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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憶自己之前在網(wǎng)上看的“求生欲強的回答”的應對方式。說“沒事,不要在意他們”?可是孟承英本來就不會在意他們。問“他說你什么了嗎,沒事不是你的錯”?可是孟承英自己肯定也知道不是他的錯。裴汝易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先試探一下,問問孟承英怎么回孟宅住了。他覺得這樣不僅能表達出他對孟承英的關心,還能體現(xiàn)出他對孟承英更為重視。可是信息并沒有發(fā)送成功,反而是前面有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孟承英又把他拉黑回去了。裴汝易看著手機唉聲嘆氣。他思考了一會,覺得自己一時也沒什么能做的,干脆轉頭對著身前的手下說:“我未婚夫又把我拉黑了?!?/br>“……?。俊蹦莻€額角還有一道刀疤的藍眼手下聽到這句話后,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張開嘴發(fā)出了迷茫的疑問。“唉。”裴汝易的神色帶著點苦惱和甜蜜,“他就是喜歡和我這么鬧脾氣,每次都要我去哄才高興?!?/br>旁邊的手下能坐到這個位置顯然也是人精,他很快理解了裴汝易話里的意思,順著他道:“您兩位可真恩愛?!?/br>“沒有沒有。”裴汝易謙虛道,但是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色,顯然手下的回答很合他心意。旁邊的人見狀趕緊也跟著夸了幾句,裴汝易一邊喜不自勝,一邊還要強裝矜持,看得幾個手下暗暗在心中腹誹今天老大的畫風為什么如此不同。……孟承英看著裴汝易幾分鐘都沒有回信息,而那邊的“正在輸入”顯示了一會也斷了,半天都沒有消息來,于是面無表情地又把裴汝易拉回了黑名單。占著好友位又沒消息,還不拉黑等什么。孟承英想。孟承英回了孟宅又待了幾天,卻發(fā)現(xiàn)最近孟乾和都沒有來。他心里疑惑,想去問孟乾和,但是又不知道從何開口。畢竟之前在度假山莊的事情有些尷尬,當時的氣氛也太過僵滯,孟承英一時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面對孟乾和。而三天兩頭就喜歡拉著孟承英念叨孟乾和的事情的孟老爺子也好幾天沒說起孟乾和的事情了,他只是和孟承英下下棋喝喝茶,聊聊他最近養(yǎng)的鸚鵡。孟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自然是個人精,肯定也能看出孟承英心里憋著什么,但是他偏偏就不戳破。等著孟承英都有點耐不住性子了,孟老爺子才悠悠地開口:“你明天替我去看看乾和吧,我懷疑他最近病了?!?/br>“嗯?”孟承英一聽,立刻忘了自己之前的糾結,有點著急,“怎么回事?”“之前我就和他說,彭家這些人也成不了什么大事,讓他慢慢來。但是他不聽,最近一個勁地埋頭干活,我都不知道他在急什么?!泵侠蠣斪用嗣掳?,“前些天我就看他臉色不太好,最近又好久沒來了,聽說還找小秦過去了一趟。結果我問他他又什么都不說,這孩子真是讓人著急。”小秦就是孟家的私人醫(yī)生。孟承英神色變了變,最終應了下來:“行,我明天就去他家看看他?!?/br>第69章孟老爺子之前擔心孟乾和,但是自己還骨裂著不方便走動,于是叫勤務兵去看過他。結果勤務兵連門都沒進成,被孟乾和客客氣氣地攔在外面,說自己身體沒有問題,不用爺爺擔心,接著就關門送客了。有了這個前例的教訓,孟承英當然就沒提前告知孟乾和自己要上門,只是打聽好了孟乾和今天也依舊在家待著沒出去,然后順路買了盒草莓就過去了。他走過大門的時候看到邊上站著的人臉色顯然一變,接著就想伸手摸手機。孟承英看他面熟,想起他是個經(jīng)常跟著孟乾和幫忙處理事情的人,于是笑瞇瞇地過去就按住了那人的手:“我來還用告訴乾和嗎?”他雖然在說個問句,但是語氣顯然不容置疑。那人臉上露出些為難的神色,又顯然知道孟承英在孟乾和這的地位,不敢違抗他的意思,也不好攔著他,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孟承英大搖大擺地提著盒草莓就過去了,還順便摸走了他的手機不讓他通風報信。“你手機我給你放乾和家門口信箱里,一會記得拿,我就不鎖了。”孟承英走出幾步去,還回頭揚聲道。門口守著的人一聽,得,這不僅大門隨便進,連信箱鑰匙都有,兩人的關系估計是更上一層樓了。于是他也就放棄了徒勞的掙扎,只是老老實實地等著一會去取回自己的手機。反正這里戒備森嚴,管理得當,里面住的每一戶都有名有姓的,他也不擔心自己的手機會丟。孟承英走到孟乾和家的門前,先是意思意思地按了下門鈴,隨即也不等里面的人有沒有聽到門鈴聲,做出了什么反應,直接打開門鎖在指紋收集屏上按了一下,光明正大地就推門進去了。他聽到臥室好像有點動靜,估計孟乾和就在臥室待著。孟承英反手關上門,也沒把草莓放下,提著袋子熟門熟路地就往孟乾和的臥室走。他走得很快,顯然是想讓孟乾和措手不及的意思,接著他直接推開了孟乾和的臥室門,理直氣壯得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樣。果然孟乾和才剛剛從床上坐起來,一副要下床的模樣。他在家里時,不像在外面那樣穿著的衣服從剪裁到顏色都是自持淡漠的冷白或是蒼黑,反而穿了件牙白色的睡衣,帶著微微的黃色,襯得他的皮膚也有點融融的暖意。而且那睡衣的料子還是純棉的,看著軟軟的,再加上他裹著被子坐在床上,顯得他整個人的氣場都和往日截然不同,看起來很是柔和,讓人想要親近。孟乾和正看著孟承英發(fā)愣,顯然是沒想到他會來,神色中頗有幾分復雜。孟承英打量了他兩眼,眼神很快停留在孟乾和與平時不同的染上了幾分血色的臉頰。他幾步走上去把草莓放到床頭柜上,伸手就要摸孟乾和的額頭:“發(fā)燒了怎么不說?”“是低燒,很快就好了?!泵锨鸵贿吇卮?,一邊往后縮了縮。但是他的動作卻并不是想躲開孟承英的手,反而是在試圖藏起來什么??伤F(xiàn)在藏已經(jīng)晚了,孟承英早早就注意到孟乾和那件半披半抱著的外套有些眼熟。那件外套質感粗糙,剪裁挺括,和孟乾和床上用品的畫風截然不同,一眼掃過去很是突兀,輕易就可以被注意到。再加上孟承英起碼也穿過那件外套幾次,自然一眼就認出來是那件自己帶到了度假別院的外套。“你……”孟承英有些疑惑,正想說那件外套不是應該在自己家嗎,然后轉念一想,立刻推測出從自己不小心把外套遺失在了孟乾和房間后,到孟乾和給自己把外套送來之前,孟乾和肯定不知什么時候把外套掉了包,也就不再多問,只是道:“吃藥了嗎?”孟乾和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孟承英的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