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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里沒有受到站點的影響,就證明這間屋子有其特殊之處,”趙淺道,“找一找吧?!?/br>這時候,已經(jīng)沒人會質(zhì)疑趙淺的決定了,畢竟這位大佬剛剛有一番驚世駭俗的發(fā)言,而且看他無所謂的架勢,似乎真能干得出來。“抱住的大腿兇殘至極時該怎么辦?”鄧易想大學(xué)畢業(yè)時,就拿這個當(dāng)社會研究的課題。洽談室本來就不大,乘客們經(jīng)過了減員,但活著的還是大多數(shù),轉(zhuǎn)眼就將這里搜遍了,傅忘生還將頭頂?shù)奶旎ò屙旈_,往里看了一眼,烏漆嘛黑的沒什么東西。“等等……”趙淺摸著墻,他向上招了招手,示意傅忘生先下來。會議室就在隔壁,兩個房間用一堵薄墻隔著,這堵墻很平整,沒有里外長短不一的狀況,傅忘生也隨即“嗯?”了一聲,他趴在洽談室與之相鄰的那面墻上敲了敲,“嗯,聽聲音也是空的?!?/br>既然會議室的墻壁里,放有一個裝心臟的柜子,而洽談室與之相鄰,卻沒有任何凹凸之處,那就說明這里的墻也進行了加厚。齊信示意眾人讓開,他將手中的利器插入墻壁當(dāng)中,大量的磚屑隨之溢了出來,這墻壁當(dāng)中果然是空的。“這就有點意思了,”傅忘生沿著這道墻左右看了看,“看來靠北面的這面全部進行了加厚,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兩個房間這么簡單?!?/br>“還是得拿到整體的裝修圖紙才行,”趙淺沉吟,“現(xiàn)在難以確定底下幾層是不是跟此處一樣,倘若一樣,興許就有辦法鉆個漏洞了?!?/br>“什么漏洞?”孫攀峰覺得奇怪,“你們……是不打算殺了這棟建筑?”“怎么可能,”傅忘生趕忙將孫攀峰的嘴一捂,他笑道,“乘客聽從站點指令完成任務(wù),是約定俗成的規(guī)矩,我們這么老實的人,肯定不會違反的?!?/br>“……”孫攀峰深覺他老人家是個活脫脫的陰謀家。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要去拿圖紙的計劃,趙淺也并不打算留到晚上再做偷偷摸摸的事,所以一行人都縮在角落里,開始商討怎么利用剩下來的時間,為“拆遷”的任務(wù)鋪路。而錢玲玲作為埋伏在敵軍腹地的半個叛徒,也被強行蒙上了眼睛堵上了嘴,就連耳朵都塞住了,確保在她面前醞釀詭計,她也全然不知道。“現(xiàn)在首要的是走出這間屋子?!壁w淺挑開窗簾從夾縫中向外瞥了一眼,又隨即退了進來,“npc還在向這邊看,只要我們現(xiàn)身,恐怕立馬就會被盯得心臟病發(fā)?!?/br>“阻擋npc的視線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傅忘生繼續(xù)道,“簡單在方法我有,難在材料不夠?!?/br>“你說說什么材料,興許大家湊一湊就能搞出來呢。”鄧易還在淘換王小琪的背包,他當(dāng)真覺得這一站的新手都是寶藏級別的,譬如王小琪這包里,他除了刀等利器,其它什么東西都能找到,說話間甚至還抽出來一小瓶的鹽酸……這地鐵安檢真是很隨性了。“我想做個煙霧彈,煙霧彈最重要的就是發(fā)散力,倘若炸開的時候籠罩的范圍太小,npc就會立刻警覺,我們出不去還是次要,恐怕之后還會有不少麻煩?!?/br>傅忘生無所謂的一攤手,“不過,我對自己的技術(shù)還是有信心的?!?/br>“煙霧彈中用的材料可以用磚屑代替,這種東西煙塵大,一旦進了眼睛,還很難被揉出來,至于怎么炸開才好,倒是要想一想?!壁w淺像是也有經(jīng)驗,“另外,王小琪的包中還有些針尖和鐵釘之類的可以摻雜進去,增加點殺傷力?!?/br>東拼西湊的方法,東拼西湊的材料,終歸一小時后,還真給傅忘生搞出幾個像模像樣的東西來。“我跟趙淺一人一個,剩下的交給孫攀峰,你自己挑著時機往外扔。”傅忘生說完,又道,“我們這些人不能一起出去,弄不好全軍覆沒,另外這個房間也需要有人看守,防止npc占據(jù)。”看傅忘生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跟趙淺一起行動,他話說的再婉轉(zhuǎn),孫攀峰也能從中體會出一二。“就算有煙霧彈,就這么出去也太危險了吧。”齊信還是有點忐忑,“要不要再謹(jǐn)慎一點?!?/br>“不用了?!本驮诟低鷩诟浪腥说臅r候,趙淺已經(jīng)騰出兩個很小的背包,將可能要用到的東西都收了進去,“我們兩個綽綽有余?!?/br>趙淺口氣太過狂妄,其他人一時無語。“我數(shù)三二一,所有人找死角躲好。”趙淺說著,將其中一個背包扔給了傅忘生,也不管其他乘客有沒有做好準(zhǔn)備,趙淺就開始倒數(shù),隨著最后一聲“一”字,洽談室關(guān)上的門大敞,npc的目光毫無阻擋地掃了進來,傅忘生手中第一個煙霧彈隨即拋出!磚屑畢竟還是太沉了,沒有很好的彌散感,傅忘生原本預(yù)計的是三十秒內(nèi)絲光不透,現(xiàn)在看這時間估久了,這樣的沉降速率,一點風(fēng)都沒有的情況下,也最多堅持十幾秒。鐵針除了被裝在煙霧彈中,趙淺手里還捏著一把,往行政辦公室去的路上,但凡被他碰到的npc,趙淺都精準(zhǔn)無誤的將其插進此人眼中,一時慘呼不斷。乘客們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顆心懸著只能瞎猜,鬼狐狼嚎中得出一個古怪的結(jié)論——那位叫趙淺的大佬并非信口開河,他果然會挖人眼珠子,在系統(tǒng)之外別是什么十惡不赦的魔頭,全球通緝的那種。行政辦公室就在這一層,沿直線走,穿過整個辦公區(qū),茶水間旁的第二個就是。正常情況下,這個距離不需要十幾秒就能走到,但前面的傅忘生至半途忽然說了句,“不對!”他回手將趙淺一拉,在煙霧彈全部沉降下去之前,先找了個狹小的容身之所。由于缺乏工具,當(dāng)周圍被煙霧充斥時,傅忘生和趙淺的視力也同樣派不上用場,全靠傅忘生之前借倒水的由頭,將整個辦公室多走了幾輪,繼而這條筆直的路憑直覺摸索起來也比較方便。但剛剛前進的過程中,傅忘生卻有種原地打轉(zhuǎn)的感覺,無論怎么走,前面都像是條死路,然而等他拉著趙淺躲到這里時,卻又發(fā)現(xiàn)這狹小的地方正是儲物室,緊挨著茶水間,離他們的目的地不過幾步距離。就這幾步距離,傅忘生摸索了幾十步,卻始終沒有摸到準(zhǔn)確的位置。“怎么回事?”趙淺問。儲物室的門是整個辦公室中唯一一處不透光的,只在最上面開了個四四方方的窗戶,傅忘生挑選臨時避難所時,應(yīng)該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他皺著眉,開口道,“鬼打墻?!?/br>“知道是什么導(dǎo)致的嗎?”趙淺又問,“我們一共帶出來兩枚煙霧彈,來回各一個,目前已經(jīng)用掉一個了?!?/br>也就是說到行政辦公室的這段距離中,倘若再用掉一個,就無法安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