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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壓迫性的氣勢,還是乖乖回答了。傅忘生道,“最后一個問題,你堂哥叫什么?”能在郭昱朗的身上動手腳,讓他為人cao控偷取懷表,過后又完全不記得這回事,單就這種手法來說,可不是現(xiàn)實世界所能具備的,因此這個人不僅進過地鐵系統(tǒng),他的權(quán)限應該還很高,具備在站點之外使用道具的能耐。“我堂哥叫郭枕?!?/br>直到郭昱朗離開后很久,趙淺和傅忘生還在消化這個名字。他姓郭也就罷了,為什么單名一個“枕”字,就這么巧,跟另一個飽受懷疑的人撞了?“能不能想辦法查查這個郭枕,他既然有人事關(guān)系擺在這兒,按道理來說有跡可循,就應該不難查才對?!壁w淺將鼻子上的眼鏡拿了下來,他頭疼地揉了揉額心,“怎么一夕之間覺得事情更加復雜了?!?/br>“主要是線索很零碎,要是能全部串聯(lián)起來就不會顯得復雜了……我們現(xiàn)在缺的只是那根貫穿一切的線而已?!备低鸁崃吮D潭私o趙淺,“你的腦子要用在關(guān)鍵的地方,這些可以徐徐圖之的真相要揭開也不急于一時,把牛奶喝了,睡一覺?”趙淺也沒勉強自己,的確,之后的三天站點是個橫亙眼前的阻礙,按現(xiàn)在的趨勢,雖說天數(shù)沒有大幅降低,但難度卻越來越難以掌控,譬如剛出來那一站,即便以五天為名,也是五天任務中的翹楚,稍不注意就會死的極其難看。而他們這次出站的時間并不多,需要好好修生養(yǎng)息,做好準備才行。雖然還是未能找到懷表的下落,但終歸有了追查方向,更何況郭昱朗本身就是個巨大的線索,鄭凡雖然有錯在先,不過這次也算立了大功。六天之后鄭凡從站點中平安出來,他的確有了很大的進步,除了手背其它地方基本沒有受傷,但精神卻不大好,原本活潑好動的少年整個人都蔫兒了,一看見傅忘生和趙淺就抽抽搭搭的開始嚎哭,“顧笙死了,我想救她卻沒有成功?!?/br>之前,鄭凡總是有傅忘生的保護,就算中途扯進什么萌新來,重責大任也落不到鄭凡的肩膀上,這是他第一次嘗試保護什么人,還是一個熟人……顧笙之于鄭凡的意義,就像齊采月之于蘇攀峰。“總有這么一天的,”傅忘生看起來感情充沛,多情風流,此時卻僅僅拍了拍鄭凡的背,涼薄道,“以后你還會遇到想保護卻無能為力的人,當然也有因你而幸存者,到時候就看你如何平衡了……鄭凡,我?guī)У娜穗m多,但這些道理卻只教授給了你,你自己好好想想?!?/br>說完,就將鄭凡往房間中一推,讓他自己思考人生去了。“你對鄭凡倒是尤為苛刻。”趙淺搖了搖頭,傅忘生好歹還安慰了鄭凡兩句,他老人家根本連半句體諒的話都沒說,也好意思批評傅忘生苛刻。鄭凡出來的時日與他兩進站的時間相差沒多久,傅忘生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安慰鄭凡,所以才下了劑猛藥,而趙淺則將剩下的牛奶裝進了冰箱里,寫了張紙條,讓鄭凡熱了喝,說不定還有機會長高。等鄭凡再從房間里出來時,家里已經(jīng)沒人了,他剛覺得孤獨,就看見半冰箱的牛奶,而之前屯的各種蔬菜和rou卻已經(jīng)被兩位大佬吃光了,一副坐等采購的架勢,鄭凡瞬間哭笑不得。“呼,怎么辦,反而更想他們?!编嵎沧ザ鷵先碾y受,“不管了,喝牛奶!”第102章第102章趙淺在上一輪贏到的道具說是出站后就會給他,但其實拖到了此時進站,才有個手捧銀盤的工作人員半途攔住了他,說是,“道具已由站點準備妥當,請乘客趙淺簽收。”系統(tǒng)給予乘客道具的形式,比贈品要高上好幾個臺階,上頭蒙的布都是絲綢的,除此之外,工作人員還拿出一張蕾絲邊粉粉嫩嫩的賀卡,讓趙淺寫下名字,表示簽收。托盤中的東西是一把以玉為骨的折扇,折扇頂部削成利劍模樣,合攏之時都能看出其巨大的殺傷力,倘若展開,恐怕是碰著就傷,挨著即死,而除了因它材質(zhì)和外形而具有的功能之外,還有隱藏于內(nèi)的其它功能,至于該怎么用,得靠乘客自己摸索,系統(tǒng)可不會平白告訴乘客。傅忘生打量了一眼這托盤中的物件,就覺得它與趙淺有十足的相似,水沉為骨玉為神,偏偏又靠近不得,會為之所傷。由于乘客所擁有的道具在站點中相對保密,除非乘客自己想亮出這張底牌,否則系統(tǒng)就會維護他們彼此之間的猜忌,所以趙淺和傅忘生是被工作人員帶到角落中,才進行道具交接的,等趙淺簽完字,地鐵安檢口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地鐵系統(tǒng)中,每一站都有自己固定的進站口以及進站時間,此時匯集在這里的乘客必然是跟趙淺前往同一個地方,遠遠,趙淺還看到了言闕。只是,要進這一站除了車票,還得站點自己中意才行,所以系統(tǒng)強行塞進來……趙淺粗略數(shù)了數(shù),竟有五十人之多。其他乘客沒有那么好的運氣,能夠拿到系統(tǒng)給出的獎勵性線索,乍一看到這么多人,大部分都懵了,有些正低聲跟自己的隊友說,“什么情況,我們要進的站點就這么恐怖,需要這么多人才能填飽肚子?”然而手里已經(jīng)捏了這張車票,這時候拒絕進站,會被系統(tǒng)立即抹除,絕無生還幾率,要是進了站,說不定還能拼一拼。這一站的安檢出乎意料的寬松,乘客就算開架坦克進來它估計都不會拒絕,趙淺有幸近距離看到了一大堆重型殺傷性武器放在安檢履帶上……還有人帶了桃木劍、黃紙符等神神叨叨的東西,甚至還有一只活雞。類比起來,趙淺與傅忘生的包里簡直是居家用品。上了列車,平安無事,當?shù)罔F停下來時,外面由鋼鐵瓷磚鋪設(shè)的場景已經(jīng)全部變了,舉目望去都是斑駁水漬和青苔,頭頂上裝的是吊下來的燈泡,昏黃黯淡,閃爍不停,間或還能看見半黑半紅的燈絲。這里的廣播不知是故意弄壞還是年久失修,報“到站”時,里面竟然攪和著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剛踏進來一步,就讓人心驚rou跳,幸好五十幾個乘客里新手不多,場面才沒有失控。“請各位刷卡出站,能否被站點接受,全看各位的造化,滯留在此處的乘客將會在三天之后一并進行任務結(jié)算,請各位隨我來?!眮韼返膶в问莻€樸素的農(nóng)婦,頭上還帶著頭巾,模樣怯怯的,還不大愿意跟人對視。“什么?滯留在這兒也進行任務結(jié)算?”嘈雜的人群中有個男聲尤其突兀,他道,“那這么結(jié)算下來,不是有很多人的任務完成率都是零?那到最后一天這些人豈不是都會死光?!”此人的話引起了絕大部分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