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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這話說的,好像趙淺是阿朵的類型,而她卻更喜歡傅忘生。姓傅的花花公子瞬間就明白了這里頭的彎彎繞繞,他小聲對趙淺道,“我來跟她搭話吧,會簡單一點。”這就跟游戲里面的好感度差不多,趙淺在翠花這邊若是一般,傅忘生就算是良好,能觸發(fā)的劇情自然也就更多。趙淺退開一步將位置讓給了傅忘生,并示意他速戰(zhàn)速決,天已經(jīng)擦黑了。傅忘生與趙淺重逢時,自行營造出了風(fēng)流不靠譜的假象,但實際上他與旁人相處,卻先拿出幾分疏離與尊重,這樣恰好的距離讓翠花的羞怯更明顯,甚至還低頭捻了捻耳垂。“……”趙淺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我可以問你一些事情嗎?興許涉及隱私,你若不想回答可以搖頭,我不會強迫。”傅忘生有禮貌的令人發(fā)指。翠花自然是點了點頭,她笑著回答,“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要問我問題,我也要問你的,若我說實話,你也不能撒謊?!?/br>這姑娘坦率的一面倒跟阿朵十分相似,傅忘生點了點頭,“當(dāng)然可以。”反正他不虧。“你家里三個孩子,一個弟弟一個meimei?”傅忘生開始問。翠花沒有否認,甚至補充道,“我弟弟可聰明了,就是meimei……”翠花小聲,“她有病?!?/br>前一天,翠花跟阿朵還吵吵鬧鬧,相互揭著短處,跟尋常姐妹差別不大,這會兒翠花卻好像忘了那時候的快樂,非常嚴肅的指出阿朵“有病”的事實。她又道,“老二拼命讀書,就是為了治好她的病?!?/br>“阿朵有什么病?”傅忘生繼續(xù)問,然而翠花卻抿嘴道,“我已經(jīng)回答你了你一個問題,現(xiàn)在該我提問。”傅忘生挑眉笑道,“好,你問?!?/br>這村寨怕是沒遭到滅頂之災(zāi)前,各個坦率,所以翠花一開口就是,“你有妻子嗎?如果沒有,不如來我家提親吧,我覺得你很好?!?/br>就算傅忘生臉皮寸厚也一時尷尬,趙淺作為旁邊看熱鬧的,卻滿臉幸災(zāi)樂禍,以及眼神示意他快點回答。“這……姑娘,我其實早已有了心上人,我很喜歡他,所以必須拒絕你,”傅忘生思考片刻后說得相當(dāng)明確,又重新介紹趙淺道,“這位就是我的心上人,跟你一樣,我也覺得他很好?!?/br>翠花又多打量了趙淺幾眼,似乎很快接受了眼前的現(xiàn)實,“好吧,若你們覺得在一塊兒開心,我也不會強求?,F(xiàn)在回答你剛剛的第二個問題,我不知道阿朵有什么病,不過村里人都這么說,我知道的是阿朵曾經(jīng)試圖殺了我……若她沒有病,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對她很好的?!?/br>翠花和阿朵的年紀相差并不是很大,可能只有三四歲,至少外貌上不太看得出來,倘若莫勒說得話沒錯的話,翠花的死亡能用上“夭折”兩個字,那阿朵就更小了,這么小的孩子試圖殺人?怪不得都說她病了。可惜的是莫勒專業(yè)不對口,就他診所的擺設(shè)和解剖尸體的手法,這是個外科醫(yī)生不是神經(jīng)科醫(yī)生啊。不知為何,趙淺首先想到的不是在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的手底下該如何完成任務(wù),而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周圍的那個小女孩……那女孩是被人用筷子插進喉嚨致死的,現(xiàn)今存留不過數(shù)據(jù),說是鬼也不為過,而殺她的人趙淺知道自己也見過,就是那位凌駕在系統(tǒng)之上的少年。“還有什么問題嗎?”翠花又道,她狡黠的笑容掛在唇邊,看起來卻沒什么惡意,“那現(xiàn)在輪到我了……我剛剛說你很好,但你卻拒絕了我,我后知后覺有些不服氣,你得夸夸我。”“……”傅忘生由衷覺得翠花是個可愛的人。最終他們從翠花這里還是得到了不少線索,而天色終于完全暗了下來,十四的月圓皎潔,十五卻不知為何欠缺了些,漫天星子寥寥,反而是云多而厚重。站點沒有像前一天似得逼迫乘客們找到正確地點才能吃飯,畢竟村里的飯點越來越少,倘若一天管兩頓,明天中午大概就沒桌子提供了,還不如將這種折磨乘客的方法省著點用。而趙淺正在不動聲色的嘲笑傅忘生,“‘姑娘傾國傾城,一見難忘,再見鐘情’這種話你是怎么說出口的?”傅忘生只好無奈地搖著頭,“我說早就想好了,打算以后給你聽的,你信嗎?”“……”趙淺與他大眼瞪小眼,并因為記憶力太好,將傅忘生那些話一字不漏的想起,并生生打了個寒戰(zhàn)。“事情基本上都能串起來,就等阿朵出現(xiàn)了?!壁w淺決定將話題重新扯開,他問傅忘生,“你覺得還要多久?”傅忘生借話調(diào)戲了趙淺心情大好,“我覺得不會晚于懲罰結(jié)束……不如去等著?”第127章第127章站點就算將阿朵甩得再遠,也不可能將她移出站點之外,并且由于阿朵的特殊身份,甚至不能限制她的自由,所以將她與莫勒分隔開的形式非常簡陋,倘若阿朵想,她隨時可以回來。只是,經(jīng)過了記憶的洗禮,阿朵有些猶豫,她還不清楚自己是個神經(jīng)病,更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求莫勒殺了自己。她想起來的東西還是有限,比不上乘客東奔西走從其它npc手里拿到的拼圖完整,更何況沒有切實的證據(jù)之前,誰會愿意相信自己是個純粹的壞人,一點年紀就想著送家人上西天?阿朵出現(xiàn)的時間比預(yù)測的晚了一點,不過包玥玥她們也被懲罰絆住了,至今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所以還是讓阿朵占了先。她也想搞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甚至她原本一個還算美好和諧的家,怎么會搞成這個樣子……阿朵時常被這些想法所累,乃至到現(xiàn)在都沒辦法真真正正做個置身事外的神明。不過有趣的是,阿朵的這次出現(xiàn)并非一個人,乘客們就算沒能找到線索,他們的視線也會陸陸續(xù)續(xù)回歸到這位關(guān)鍵性npc的身上,這就跟做數(shù)學(xué)題差不多,所有公式都想不起來的時候,就開始盯著題干,試圖亂寫幾個過程或答案混點步驟分。加上從玻璃墻外就開始跟著趙淺他們的,大部分乘客居然都聚集在了一起,彼此遙遙望見時還挺尷尬的。那位愛好夏威夷花襯衫,永遠一副醉鬼模樣的男人也不見外,他可能是覺得彼此看不順眼,吵過幾句就算熟悉甚至是朋友了,因此非常自然的將手往趙淺肩膀上一搭,“怎么,npc有老實交代什么嗎?”趙淺眉頭一蹙,肩膀沉下去將他的手抖落,傅忘生更不客氣,直接鉗制住了男人的手腕,擰得骨頭縫”嘎嘎“作響,倘若不是男人喊著”疼疼疼”將手緊急往后縮,極有可能直接給掰碎了。自進入這個站點以來,這男人已經(jīng)先后在李瀟和傅忘生的手底下吃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