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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相當于在系統(tǒng)里面注銷了賬號,車票、獎勵全部回收,進出入也無法進行檢測……要是跟著你去站點,不知道會不會被驅(qū)逐。”“死都死了,不妨試試。”趙淺也不想著阻止他,整個家里就鄭凡一個正常的拼命搖頭,“老板,我勸你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不要進地鐵了,趁這段時間物色一下殯葬事宜不好嗎?什么棺材、墓地、吊唁的時候請誰不請誰……自己料理自己的身后事,不比別人胡亂安排要靠譜多了?”“臭小子,你就不能盼著我渡過這一劫,平安活到九十九?”傅忘生手癢,想拍一下鄭凡的后腦勺,鄭凡因為將他老板捆得太緊因而躲過一劫。“傅忘生,你說這只懷表既然可以固定死者的時間,還可以通過車票定位站點,那能不能直接通過它挑選一個我們想去的站點?”趙淺靜靜在一旁等他們鬧夠了這才道,“甚至不需要通過系統(tǒng)的允許,直接在我的車票上動手腳,滿足我們對下一站的需求……也就是直接去一天的站點?!?/br>第148章第148章趙淺原本想的是這一趟進站時,跟系統(tǒng)來個討價還價,他這邊有的籌碼雖然不多,但可以先通過言闕的手將周枕騙過來綁架,再有還可以破壞系統(tǒng)整塊的地鐵架構……反正這種事他真做得出來,系統(tǒng)但凡了解他,就不會跟他賭“敢不敢”和“能不能”。不過,如果這塊懷表真有這么大的能耐,就連這一層麻煩都省去了,趙淺是個極簡主義者,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采取更復雜的解決手段。“話是這么說,不過沒有說明書的情況下,你知道這懷表該怎么用嗎?”傅忘生用話戳醒他,接著又道,“到目前為止,我們與這懷表之間的聯(lián)系都是被動的,譬如剛剛它定格我的時間,仿佛只是摸了一下就被感應到了……這種方式能否延續(xù)也不敢保證。”趙淺雖然自離開系統(tǒng)后,就一直保持冷靜的狀態(tài),比平常更加的謹慎細致但也更加喜歡踩雷和冒險。傅忘生甚至想,趙淺雖然嘴上不說,但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備,倘若自己真的救不回來,趙淺也會以身相殉……傅忘生喜歡跟趙淺同生共死,卻不是真的要與他同生共死,殉情這種偶爾高尚偶爾傻缺的行為不適合趙淺,他應該高冷冷的站在群山之巔看別人為情所困才對。“我若為你死,不單純是因為愛你,”趙淺仿佛看穿了傅忘生的唉聲嘆氣,“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絆,倘若就此斬斷,我也沒有強留的必要,你不必擔心我,不管我選擇留下或離開那都是我的選擇,你可以影響,卻無法左右?!?/br>傅忘生忽然就笑了,“我就知道是這樣,我的趙大美人無論何時都不會失去理性,我果然有眼光。”“……”鄭凡頂著一頭的霧水,不知道他老板在得意什么,畢竟在鄭凡十幾年的認知里,相愛不是要越深越好?你死了我還能冷靜做選擇,這算哪門子的愛情啊?!人渣吧?!“那你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趙淺也帶著微微的笑意看向傅忘生,傅忘生便一點頭,“能瞑目的那種放心……鄭凡,松開我吧,我沒事了?!?/br>傅忘生雖然自己不覺得餓,不過趙淺和鄭凡一直都處在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松懈下來的瞬間就感受到了疲憊和饑餓,尤其是趙淺,他剛從站點出來,身上還帶著失血之后的虛弱,就算不到要進醫(yī)院的地步,也需要一段安逸的時間來恢復,所以傅忘生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就去廚房做飯了。期間鄭凡一直跟著他,在看見傅忘生拿起菜刀準備洗時,鄭凡瞬間腰不疼了腿不麻了精神也都回來了,趕緊搶過來讓他老人家邊上坐,要吃什么隨便點,保證半小時內(nèi)端上桌。傅忘生剛剛還是勞動人民,這會兒又跟土財主視察工作一樣背著手溜溜噠噠又出去了,趙淺還在檢查懷表,想弄清楚其運作的原理,傅忘生想了想蹭到他的身邊坐下,“這東西要我兩都在的情況下才能運作,你在這兒生看能看出什么來?”傅忘生給出一只手,“借你,用吧?!?/br>趙淺抬頭看了眼這位恬不知恥的風流人物,“我該千恩萬謝嗎?”“那倒不必,我們誰跟誰啊,”傅忘生還可以更加不要臉,“我身上隨便哪個部位,只要你想用,隨時可以借過去……”廚房里忽然傳來一陣敲鍋邊的聲音,鄭凡在里頭喊,“家里還有未成年人呢!”整整一晚帶一個早上的陰霾終于散盡了,從窗簾里透進來的陽光十分明媚,偌大的家里擴散著油下鍋后炒香的味道,溫馨在緩慢的氤氳,與站點里的腥風血雨形成了隔閡,竟讓傅忘生短暫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忽然的,傅忘生像是想起什么事來,一邊說著,“懷表必然是跟時間有關系的,而這世上除了表盤這種人造的計時工具,還有一種天然存在的工具……”“是陽光。”趙淺舉起手中的懷表,正趕上傅忘生拉開了窗簾,今天萬里無霾,晴空碧洗,陽光就這么透過傅忘生的手指邊界照在了表盤上。懷表果然再次有了變化,但這次變化的卻不是作為主體的時間,而是懷表蓋上的那兩圈羅馬與阿拉伯數(shù)字。這兩圈數(shù)字因為只是隱藏在薔薇花中的一輪裝飾,起先并不覺得有突出之處,甚至還有些雕刻粗糙……不是說工藝,而是兩輪圓環(huán)并不貼合,對應的數(shù)字之間有微妙的間差,這會兒經(jīng)由陽光的糾正,已經(jīng)固定的雕刻順序竟然也可以旋轉(zhuǎn),快得只能在眼睛里落下殘影。“里頭有指針的表盤到目前為止只顯示了兩段時間,一段是我爸宣布死亡的確切數(shù)字,另一段就是我活著并且能自由活動的最后期限,分秒不差,那這蓋子上的又代表什么呢?”傅忘生想了想,又自己回答了自己,“任務時間和第幾站?!?/br>隨著傅忘生的話音,兩片金屬圓環(huán)忽然契合,擦出了獨有的錚鳴,外面的羅馬數(shù)字寫的是“一”,內(nèi)扣的阿拉伯數(shù)字對應著“三百六十七”。“……不是,剛剛這里面的數(shù)字最大也只到9,怎么現(xiàn)在卻有367這么高的位數(shù),眼皮子底下現(xiàn)刻的?”趙淺跟神經(jīng)病一樣湊近了問懷表,這懷表當然裝死,一副我就這么不講科學,你能把我怎么樣的蠻橫。傅忘生真被這懷表的作用給震驚到了,倘若這世上真有什么東西能讓系統(tǒng)感覺到危機,這懷表定是其中一樣,由此也能想到當初將其帶出系統(tǒng)的那群人,得付出多么高昂的代價。“第三百六十七站,一天任務?!备低鷮驯韽内w淺的手中接過。這東西上漬著他父輩的血,所以傅忘生一直不想過多接觸,但此時,傅忘生卻道,“懷表交給我保管吧……趙淺,你說過系統(tǒng)曾愿意為你開辟道路,讓你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