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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么……我們是死還是活?這一站會不會重置,將我們一并送進絞rou機?”小姑娘逐漸抓狂,“能不能上點心??!”“到了時間點興許就有大門敞開,放我們出去了呢,”傅忘生吊兒郎當的,不管是聲調還是說話的內容都輕浮,“我們想辦法整頓一下站點吧,否則待會兒這打架的就要波及到你我了?!?/br>不知何時,黑暗與光明竟然從水□□融的狀態(tài)分離出來,好像在天地之間劃開了一道分明的口子,那些很會傷人的東西又伸出了自己嶙峋的爪子,而白衣白褲膚色蒼灰的那一群人也不是好招惹的,傅忘生親眼看著他們在木頭上摸了一把,那木頭就一下子枯槁,變成了屑子。不管哪一方逮到乘客,這些乘客都死定了。許陽景還以為這一站都死機了,怎么都玩不出新花樣來,卻沒想到這些人就是執(zhí)著,死活要保留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混合在一起了還能拆分。老和尚“阿彌陀佛”道,“兩個世界是平衡存在的,所以人數相當,如果要贏,至少數量上要有點差距,除了我跟這位姑娘,你們三個將是爭奪的對象?!?/br>“……”什么意思,這些怪物是打算將三個人勸說進自己的陣營,還是準備直接動手拉?下一秒,許陽景的疑問就得到了解釋,因為兩方人馬都撲了上來。“感情拆了站點會讓難度加倍,”許陽景整個人狼狽至極,剛剛得到的片刻清閑瞬間就被打破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上這條短暫的賊船!”三個人兩方分當然是不夠分的,并且這些怪物也碰不得,剛開始一兩個小時還可以,但人的體力畢竟有限,東躲西藏能藏多久?趙淺的臉色也隨之一變,這站點的版本太低,也沒有認真修繕過,太不穩(wěn)定,隨時會發(fā)生這種忽然反轉的情況。剛剛被傅忘生逮住的蜘蛛他還沒有放生,拎在手里跟螃蟹似得,蜘蛛的眼睛收納著周圍所有的信息,剛剛一動不動,死活不插手的旁觀者這會兒像是終于清醒了過來,小范圍的形成了安全島。這些安全島乘客能進但怪物們卻被阻隔在外,不過安全島雖好,卻是倉促之間的產物,方圓不過半米就罷了,還閃現,前后不過三秒的時間就改變了位置。趁這個時間,老和尚拽著半人半鬼的女子上下打量,女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的死法令她對男人的心理陰影極大,不過為了尊重念經的老和尚,只是稍稍拉開了距離。“確實保存著理智,”老和尚也只是將這女人當成個厲害的角色,“我本以為我此生信念堅定,一心向佛已經逐漸遠離塵囂,誰知竟比不上一個小小女子。”“不僅如此,這個小小女子現在還是你糾正這一切的唯一參照?!备低戎c對老和尚發(fā)來了嘲諷。老和尚本以為水火不容的兩件事在女人的身上得到了統一,仿佛在他的心上投進一粒沙,剎那間明凈透徹……“開始了?!壁w淺的腳步剛好踏在傅忘生的旁邊,兩人飛快地抬頭看了一眼。天上清晰割裂的邊緣竟然有了相互交融的預兆,這次交融的效果跟之前猛地潑在一起的時候并不一樣,更像是折中的效果而并非切切實實的強行混合。“怎么回事?”許陽景也飛快地湊過來問了一句,因為他們的落腳點不同,基本處于說句話就要立馬分開的程度。“你沒發(fā)現老和尚第二個人格出現之后,兩個世界才逐漸顯現的嗎?并且為了等我們吹滅蠟燭,完全陷入充滿怪物的黑暗之前,整整醞釀了十二個小時?!?/br>趙淺這次沒再壓著聲音,因為這話除了回答許陽景,同時也是說給老和尚聽得。他道,“黑暗中永遠有一束光,使怪物們被壓制,當這束光泯滅,黑暗徹底浮上臺面而光明內陷……正是老和尚慈悲的人格被完全壓制時?!?/br>趙淺不必細說了,許陽景已經明白了。怪不得剛剛站點里外混合時,老和尚精神狀態(tài)如此的不穩(wěn)定,兩種性格翻來覆去的變化……原來,這個站點與老和尚的精神世界息息相關!第184章第184章許陽景倒抽一口涼氣,她自從想通這一點后整個人都在擔心老和尚,希望老和尚心平氣和些,別再出什么幺蛾子了。精神疾病根深蒂固,不是兩句話一個人就能瞬間治愈的,當然還得外在干預加常年吃藥,不過想通之后暫且穩(wěn)住卻不是什么大問題。除了天上的縫隙逐漸融合,那些剛剛還死活要拽人過來壯大自己隊伍的兩派竟然也稍稍消停了,全黑的從腳底生出點白,全白的從頭頂生出點黑,那女子覺得有些好玩,還伸手戳了戳周圍的同類。女人問和尚,“他們是自愿這樣的,還是你讓他們這樣的?”和尚“阿彌陀佛,現在是我,以后會讓他們自己做決定?!?/br>“丑?!迸擞值馈?/br>老和尚苦笑,“因為他們不能算是人,連你都比不上,這種混合只能限制他們極端的行為和思想,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以后會好的?!?/br>“那他呢?”女人指著姜滿,因為有自主意識,所以她的仇恨不會消。“他也會,”老和尚一視同仁,“不過現實中尚有監(jiān)獄和刑罰,站點里只會更嚴苛。”“嚴苛”不是什么好詞,不過女人聽了很高興。“二十二個小時?!苯K于在每樣東西都被黑白的紋路分割成兩半時,許陽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由于這些怪物跟女人的情況不同,這些東西由始至終都是死物,并且沒有腦子和思維,所以被制衡后就僵愣在原地,再也不動了。傅忘生也停下來看了看手表,目前所有事態(tài)的發(fā)展都未能出乎他與趙淺所料。他幾年前就體會過這種感覺,只要熟悉站點的套路,一切盡在掌控中并不只是說說而已。不過即便是傅忘生,偶爾也會進入幾個頗具挑戰(zhàn)性的站點……與趙淺相遇后,這種無能為力感曾經反復,傅忘生一度覺得自己已經到頂,沒有成長空間了。直到此時恍然,他才發(fā)現連這號稱絕無生還的一天站點,也不過爾爾。系統若要強迫乘客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只要一步步施壓外加潛移默化影響,即便謹慎心細如趙淺,經驗老道如傅忘生,也是逃不過的。“差不多該開了。”趙淺輕輕落在傅忘生旁邊,“鄭凡那邊會出錯嗎?”傅忘生造作的“哼”了聲,“你不相信我,你怎么能不相信我,鄭凡好歹是我□□出來的吧?!?/br>“……”請問這位太監(jiān)您有事嗎?那枚被奪來奪去的懷表已經確認只有趙淺和傅忘生同時被其感知才能發(fā)揮作用,為了確認這個觀點,趙淺試驗了各種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