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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人送餐來。”簡華一副拽拽的樣子,四處打量,好像好奇這房子里都有什么,說:“你吃過了?跟誰一起吃的?”李錚欲言又止,如果提起簡寧川,是不是現(xiàn)在就要開始談經(jīng)紀人的問題了?他又開始頭痛。簡華表情微變,冷笑一聲,說:“噢,難怪這么晚才回來,去談戀愛了是嗎?”李錚:“……”簡華道:“那怎么最后還回來了?是你太老,已經(jīng)不行了嗎?”李錚:“……”好吧,至少他知道了,這人應該不是為了簡寧川的戀愛問題才來中國了。“水餃還是炸醬面?”他只當沒聽到簡華在說什么,道,“我?guī)湍憬?,這里這兩樣做得都還不錯?!?/br>簡華目光陰鷙,盯了李錚數(shù)秒,抬杠一樣放著A和B偏偏非要選C:“我要吃米飯?!?/br>李錚去按鈴,和對講那頭的管家南山交代讓送餐。南山:“好的,我馬上去準備……現(xiàn)在方便說話嗎?”李錚余光掃了下簡華,說:“其他沒事了,你忙吧?!?/br>他把對講掛斷,簡華就問:“這聲音是剛才那個服務員?他想和你說什么?一個服務員,找你說悄悄話?”“什么悄悄話?”李錚搪塞道,“他是想和我說有關(guān)小費的事?!?/br>簡華可能信了也可能沒信,更可能是他現(xiàn)在關(guān)注的點不是服務員,嘲諷了一句:“中國的酒店服務員真有意思,想要小費還搞得神神秘秘,怎么?是怕被查稅嗎?”李錚接不上這話,頓了頓,把大衣外套脫了,也掛在衣架上,口袋里那幾顆巧克力的塑料包裝紙發(fā)出嘩啦嘩啦的摩擦聲。“什么聲音?”簡華道。“巧克力糖。”李錚把巧克力拿了出來,說,“要吃嗎?”簡華一看那少女心風格的包裝,立刻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道:“你今晚是去和女人約會了?”李錚一愣……這是什么洞察力和聯(lián)想力?簡直了。“呵,女人就是這樣。”簡華道,“不管多大年紀的女人,都喜歡這種甜得發(fā)膩的垃圾?!?/br>李錚聽不下,道:“你們美國不是最講政治正確?這種不尊重女性的話,可以隨便說?”簡華道:“我有在別人面前說嗎?怎么,你還要去Facebook上掛我?那你去??!”所以,李錚不是“別人”。“這種甜得發(fā)膩的‘垃圾’,”李錚剝開一顆巧克力,遞到簡華面前,說,“是川川給我的。張嘴,吃‘垃圾’?!?/br>簡華:“……”他氣焰頓消,不但接過巧克力吃了,還夸了句:“好吃。什么牌子?”酒店服務效率極高,李錚點的晚餐很快就來了。因為巨星不想在外人面前露臉,餐車只到門口,李錚就去接過來,對南山說:“晚上不用再過來了?!?/br>南山一臉痛心,像看失足少女一樣看著李錚。李錚:“?”南山轉(zhuǎn)過身,大步走了,背影透出莫名的凄愴。“又是那個服務員嗎?”簡華向進來的李錚道,“你給沒給他小費?”李錚反問:“你是要替他報稅嗎?”簡華沒意思了,擺出飯來張口的樣子,道:“我的飯呢?”清一色中式菜品,都偏清淡,是他喜歡的口味。他吃飯,李錚在旁邊泡了茶喝。安靜了不到十分鐘,巨星不餓了,又找茬:“喂,你怎么不問我來中國做什么?”李錚放下茶盅,順勢問:“那你是來做什么?”他是不想問嗎?不是,他從見面的第一句就想問,你來做什么?現(xiàn)在已知不是為了簡寧川的戀情,截至目前的話題也沒有繞著簡寧川轉(zhuǎn)。那這個人來中國做什么呢?總不會,單純只是為了來見他。他只是這樣想了想,就覺得無地自容。“這幾天下雪的幾率很高,”他幾乎是抱著給自己臺階下的心理,說,“下了雪的故宮是很美的,正好你可以去逛一逛?!?/br>簡華把筷子一扔,道:“你是在中國國家旅游局有股份嗎?還是偷偷把故宮買了?好好說著話,怎么還有廣告植入?”李錚:“……”簡華道:“煩死了,不吃了!”他暴躁地站起來,大步去了洗手間,在里面很大聲地漱口,還故意把漱口杯摔得叮叮當當響。然后忽然安靜。李錚叫他:“簡華?”洗手間里,簡華端著他剛用過的、李錚的漱口杯,呆了片刻,把杯子放好,似乎忽然間他又不生氣了。他出來,還在餐桌原處坐下,又給自己盛了碗湯喝。李錚有時候也摸不準,他的壞脾氣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有時候,可能他就是借題發(fā)揮,想讓人追著哄他,小孩子一樣。“好了,”李錚道,“你這次來中國,是有什么事?”簡華說:“沒事,吃飽了撐的?!?/br>李錚只得道:“還生氣啊?我剛才和你說笑的,故宮游客那么多,還能真讓你去逛?就是我答應,故宮管理處也不答應,真放你進去,游客誰還看金鑾殿御花園,都看你去了,到時候引發(fā)sao亂,你還是個國際友人,外交事故一觸即發(fā),那我豈不是成了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的罪魁禍首?”簡華一手端著碗,聽得入了迷一般,李錚說完了,他都還沒聽夠,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李錚。“喝湯,”李錚被他看得后背發(fā)了汗,反過來提醒他,“涼了。”簡華低頭,嘴唇已經(jīng)碰到了湯碗,又抬起頭,眼中迷茫,說:“我怎么,那么喜歡聽你胡說八道?”一陣溫柔的熱意從李錚的心底直沖上了天靈蓋,他甚至產(chǎn)生了輕微的耳鳴。可他剛才并沒吃巧克力,多巴胺怎么分泌地這么快?可見川川都是亂講。他聲音很輕,很無辜,對簡華道:“我胡說八道了嗎?你怎么冤枉人?”簡華唇角動了下,要笑,卻又馬上吝嗇地把笑收了回去,他面露懊惱,該是后悔說了那句話。這剎那的吝嗇和后悔,也讓李錚清醒了過來。他們早就不是他們。他怎么忘了?他坐直了身體,表情也恢復了剛才的樣子,沉默地對著一杯冷掉未喝的茶。那短短十數(shù)秒的溫柔曖昧,像是一場錯覺,短暫到什么痕跡都留下不來。如果他此時抬頭,就會看到簡華露出了一種難過到接近絕望的表情。良久。“我這次來中國,其實是來散心的?!焙喨A打破了沉默,說,“我又要離婚了。”李錚心里一驚,想問為什么,但馬上想到,他又不是不知道簡華的妻子早已有了外遇,還問原因,未免太傷人。簡華道:“她和男友感情穩(wěn)定,想結(jié)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