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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等你?!?/br>李錚道:“他等了,沒等到?!?/br>簡小樓在他們那個家里,等了他幾天幾夜。如果不是吳桐找去,他也許會死在那棟他們視之為“家”的房子里。“他病了很久,我不知道,我以為的那位情敵其實是位好人,一直在照顧他,他們的關(guān)系又被我的前同事們傳成了另一個版本?!崩铄P無奈道,“別人怎么傳說是別人的問題,但我信了,就是我的問題。我以為我離開美國后,他就徹底放棄了我,去依附另一個男性。我不但質(zhì)疑他對我的心意,我還懷疑他做人的品質(zhì)?!?/br>南山:“……”李錚道:“是不是覺得我瘋了?”南山不太確定地問:“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都不了解他是不是那種人嗎?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你說得對,這很過分?!崩铄P早已明白當年的問題出在哪里,坦然道,“他當時拒絕我是對的,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看起來我是對他很好,很疼他,很愛他,但我也許并沒有真正尊重過他作為獨立個體的人格,為什么我會懷疑他去依附另一個男性,是因為當時,我心底深處本來就認為,他是靠依附我而生的,一個漂亮玩物?!?/br>南山:“……”李錚自嘲道:“我那時候真是可惡?!?/br>“大概是因為你的家庭背景和人生經(jīng)歷,”南山斟酌了詞句,道,“會比較習慣俯視別人?!?/br>“并且我還不自知,那些對他很好的表象,蒙蔽的是我自己?!崩铄P道。“我有時候也會這樣,”南山為緩和氣氛,打趣道,“你看我,只是長得比較帥,我都控制不住優(yōu)越感。你的情況,說是天選之子不為過吧?你就是俯視眾生的命格?!?/br>李錚澀然一笑,說:“生活不易,我也很想嘆氣?!?/br>南山以為到此為止,這個初戀愛情故事已經(jīng)畫上了句號。盡管李錚把分手原因歸咎于自己,但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南山并不覺得問題全出在李叔叔身上。這段故事和南山失敗的初戀不同,沒有誰背叛誰,只是一場文化身份差異、年輕氣盛的誤會。但人生原本就是誤會套娃,每個人和親人、朋友、愛人,總會不斷產(chǎn)生誤會,有些誤會能被解開,有些隨著時間慢慢變得模糊,究竟是誤會還是真實,當事人都已經(jīng)不能確定。他有點傷感,問:“后來呢?你們還見過面嗎?”李錚道:“那次之后不久,他也來了中國,我們見了面?!?/br>“什么?追來了?”南山震驚了,道,“我以為他那么傲嬌,這事就完了,沒想到他還是讓步,來找你了?怎么這樣你們都沒有和好嗎?”李錚道:“他是為了工作才過來?!?/br>南山聽個故事要急壞了,猛搖頭,聲嘶力竭道:“不是,不是這樣!李叔叔!你快清醒一點!他一個美國小孩,九十年代末,到發(fā)展中國家來工作?我以我五六七八段戀愛的經(jīng)驗合理推測,他絕對是來為了找你才來中國的!”李錚:“……”南山看他表情,扼腕道:“不是吧?你沒理他嗎?”南山不知道那是世界影史留名的。但是……李錚因為知道這部影片的意義,才沒想過這個可能,或者說,忽略了這個可能。十九歲的簡小樓,病懨懨地硬撐著來中國,也許不是擔心錯過少年嬴政這個角色。而是為了,來見他?“我……”他被這種可能的存在陡然擊到了心臟,道,“我沒有不理他,”好半天,他才似有恍惚,說:“我還給了他一筆錢?!?/br>南山莫名問:“什么錢?”李錚眉頭擰起,喉結(jié)艱難吞咽,聲音也變了調(diào)。南山一瞬間懷疑他是要哽咽了。他說:“我對他說,那是,分手費。”第三十六章結(jié)婚這部備受關(guān)注的官方文化宣傳重點項目,拍攝基地就設在驪山腳下,當?shù)匚幕糜?部門提供了大量協(xié)助,為拍攝的順利進行保駕護航,只要不對文物造成破壞,全程開綠燈。中秋,西安市。拍攝已經(jīng)進行到大半,少年嬴政的扮演者才終于來到了中國。眾人見到他的那一天,劇組剛好有一個小型晚宴。那是當?shù)匚幕?部門牽頭,在劇組住的酒店宴會廳里,辦了一個慶祝中秋的活動,作為東道主一方,請美國意大利兩國的朋友,也來感受一下中國的傳統(tǒng)節(jié)日。盛夏時已成為該片中國最大投資方的企業(yè)家李隱璞,也受邀前來。“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李隱璞向月余不見的兒子道,“是不是跟組太累了?缺覺?”李錚正瞥著宴會廳的側(cè)門。改名為簡華的簡小樓,只來露了下臉,就被吳桐托著手臂,兩人狀若親密地從那里退場出去了。李隱璞道:“還沒問你,你們戀愛進行到哪一步了?不要總是拒人千里之外,你們青梅竹馬知根知底,我和你媽也是這樣,多好?你媽想讓你早點結(jié)婚生小孩?!?/br>二十二歲就被催婚,還要家長包辦,李錚頭痛起來,捏了捏領帶結(jié),只應付父親上一個問題:“好久不穿正裝,有點勒脖子,喘不過氣來,這里空氣也很悶?!?/br>“這些外國人就是愛噴香水,你去透透氣,休息會兒,有我在這里,沒人管你。”李隱璞拍了他的肩,讓他去躲清凈。他也從那側(cè)門出去,穿過長廊,是酒店的內(nèi)院。劇組為了工作方便,把這家酒店包了下來,出入的住客都是這個劇組的人。這個時間,大家都在里面看文藝表演和用餐。只有簡小樓和吳桐,坐在院中樹下被漆成青銅色的長椅上,低聲交談著。吳桐明顯是在交代事情,簡小樓只是低著頭聽,兩手交握著放在腿上,被訓話的小學生模樣,聽完慢吞吞地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他這犯困的樣子,根本就是還沒倒過來時差。李錚心想,吳桐就不能換個時間再和他說話嗎?讓他先去補覺不行嗎?還有……他們會住一間客房嗎?他想著這些,自虐一般,或許這能讓他從對簡小樓的迷戀中清醒。很快,簡小樓感覺到了什么,抬眼朝這邊看過來。十幾分鐘前,和他握手,叫他“簡華先生”的,分別數(shù)月,和在紐約時比起來已經(jīng)有些陌生的李錚。吳桐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李錚,馬上從長椅上站起來,滿面堆笑地向李錚打招呼,說:“正好我要走了,你和小樓這么久不見……你們聊一聊?”李錚很討厭他,只有敷衍的禮貌,道:“慢走?!?/br>吳桐又看簡小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