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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家長會安慰說再等一會就到了,而那些比較縱容孩子的家長在孩子開口的時候就把人給抱了起來。秋人低頭看著站在自己旁邊一言不發(fā)的少年,“累嗎?”少年搖了搖頭。秋人有些失落。眼看著再過一會就能輪到他們兩個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旋轉(zhuǎn)木馬的音樂戛然而止,這架華麗的游樂設(shè)施也突然間停止了運作。后頭排隊的人紛紛探頭看向那架旋轉(zhuǎn)木馬,不少人以為是設(shè)施出現(xiàn)了故障,紛紛出聲要求工作人員出面給個解釋。“砰!”不知從哪處傳來一聲qiang鳴,原本有些聒噪的隊伍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數(shù)秒鐘后,隊伍中突然響起一聲尖叫聲,像是洪水沖破了堤防,原本整齊的隊伍頓時亂作一團,游客們紛紛丟掉手里的東西,一把抱起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事情的孩子,四竄逃離。而這時,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群頭上包裹著黑色面罩的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把qiang,他們堵在后頭,用手里的武器將人全部趕了回去。這個時候,這些游客們才意識到,他們碰上了一起恐怖襲擊事件。秋人跟著人群一起,被這些恐怖分子驅(qū)趕到了一處空地上,這群帶著黑色面罩的人強迫他們蹲在地上,雙手放到腦袋后面,秋人趁他們不注意,抬眸粗略打量了一下。對方大概有三四十個人,且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把qiang,他們這邊大概有幾百個人,光小孩子就有一百多個,所以強行闖出去的辦法是行不通的。為首的那名恐怖分子似乎在和人打電話,不過距離太遠,秋人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幾個詞,“下午一點”“放掉”“頭兒”之類的。秋人猜測他可能是在和警察打電話,或許是他們這群人的頭兒被警方給抓起來了,所以他們就把游客給抓起來作為人質(zhì)威脅警方放人。按道理說只要警方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他們這群人質(zhì)應(yīng)該就不會有事,所以他們只要乖乖待在這里,等待警方的救援就可以了。然而被禁錮起來的人質(zhì)中,小孩子的數(shù)量占據(jù)了不少,小孩子的情緒變化是最不穩(wěn)定的,意識到周圍危險的氣氛時,他們通常都會選擇用哭泣來抒發(fā)內(nèi)心的恐懼之情,而只要有一個孩子哭了,必定會帶動其他孩子的心境變化,不一會,秋人的耳邊就響起連續(xù)不斷的啼哭聲,吵鬧得他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去思考。對面的恐怖分子自然沒有小孩子家長那么好的耐心去安慰他們,看見這么多小孩子在哭,其中一名恐怖分子對著空氣連續(xù)放了好幾qiang表達自己此刻的不耐煩。這一招確實有用,小孩子們停止了哭泣,一個二個躲在家長的懷里瑟瑟發(fā)抖,只怕是這次經(jīng)歷會給他們的回憶留下一道不可磨滅的瘡傷。相比較在場的大多數(shù)孩童,秋人身邊的這名少年看起來倒是淡定得多,臉上沒有一絲類似于恐懼與害怕的神情,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場恐怖襲擊,只當(dāng)自己還在排旋轉(zhuǎn)木馬的隊一樣。秋人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感到欣慰還是應(yīng)該感到擔(dān)憂。在這種時候不給家長添麻煩固然是件好事,但在他這個年紀(jì),面對這種情況會感到害怕與恐懼才是正常的表現(xiàn)。有的時候,小孩子過于懂事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前面的幾名恐怖分子交頭接耳商量了幾分鐘,像是在討論著什么事情。突然,一名穿著棕色皮衣的恐怖分子指著人群,“把那個孩子給我?guī)С鰜怼!?/br>他旁邊的那名恐怖分子立馬行動,而他走過來的方向,正是秋人和轟所在的地方。準(zhǔn)確來說,他就是沖著轟來的,就在他的手即將碰觸到少年的時候,秋人一把抓住他的那只手,與此同時,一個冷冰冰的金屬狀物對準(zhǔn)了秋人的太陽xue,鐵銹的氣息夾雜著火藥的刺鼻氣味一齊鉆進他的鼻子里。“還想活命就趕緊放開。”對方刻意壓低了聲線,似乎是不想讓人認(rèn)出來他的身份,但是說話的語氣卻依舊陰狠,抵在太陽xue的qiang口又往前近了幾分。秋人松開右手,雙手做投降的姿勢向上伸直。“我并沒有打算反抗。”秋人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只是比起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讓鳳家二少爺來做人質(zhì)或許會更合適一點,我想你們應(yīng)該聽說過京都的鳳家?!?/br>抵住太陽xue的qiang口頓了頓,看樣子他是知道的,他回過頭看著那名穿著棕色皮衣的恐怖分子,對方點了點頭算是默認(rèn)。穿著黑色夾克的恐怖分子一只手反剪住秋人的雙手,另一只手拿著qiang對準(zhǔn)他的太陽xue,將人粗魯?shù)耐耙粠В白?!?/br>秋人感覺有人在扯他的衣擺,他低下頭看著身邊的少年,少年向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此刻總算是流露出了一絲焦急的神色。秋人莫名有些高興。少年抬起右手,一絲寒氣順著他的指尖緩緩?fù)饷俺?,秋人急忙抬腳在少年的膝蓋彎處輕輕踢了一下,失去平衡的少年一下子跌倒在地。“別搞什么小動作!”穿著黑色夾克的恐怖分子語氣不善的警告了一句,將人往前狠狠一推,蹲在前面的人看見了,急忙瑟縮著身子閃到了一旁,給兩人讓出路來。秋人回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少年慢慢站起身,少年臉上的焦急神色似乎因為這一跤給摔沒了,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只是那只淺灰色的眸子卻參雜了一絲秋人也看不懂的復(fù)雜。正如秋人所猜測的那樣,這群人的頭領(lǐng)被警察抓進了監(jiān)獄,然后他們就決定挾持人質(zhì)脅迫警察放人,不過他們擔(dān)心警察放完人后會對他們再次進行追擊,就從這群人中又捉了一個人質(zhì),說是等把他們的頭領(lǐng)接到手后,等他們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把人質(zhì)給放了。他們在電話里是這樣和警察說的,然而實際上他們是打算等接到人后就把人質(zhì)給殺了,再弄個虛晃子糊弄警察,他們根本就沒打算讓這個人質(zhì)活著回去。但如今成為人質(zhì)的是鳳家的二少爺,這群恐怖分子們改變了原本的計劃,他們打算等逃出去之后再順便敲詐鳳家一筆贖金。為了防止警方使詐,這群恐怖分子特意將交涉的地點設(shè)在另外一個地方,他們還分出幾個人專門將秋人押到別的地方藏匿了起來,只等著他們頭領(lǐng)被放了之后再去跟他們會合。秋人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丟在一間密不透風(fēng)倉庫里,對方似乎打定他這樣沒法子逃脫,里面竟然連一個看管的人都沒留,全部都留在倉庫外面看守著。他們捆綁的方式相當(dāng)專業(yè),打起來的結(jié)是那種屬于越掙扎就捆得越緊的結(jié),附近也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