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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了個長得好看的轉(zhuǎn)校生,XX老師要結(jié)婚了,哪個明星又傳出什么緋聞……秋人十六歲的時候并未經(jīng)歷過這些。他不會因為學業(yè)產(chǎn)生困擾,愛慕者他的人有不少,寫情書或是當面告白的幾乎每天都有,不過他從未回應(yīng)過這其中的任何一份心意,他沒有關(guān)系好到可以商量著放學后去哪里玩的朋友,應(yīng)該說,他沒有朋友。十六歲的鳳秋人,就和過去十八年的鳳秋人一樣,盡職盡力的扮演著鳳秋人這個角色。十八歲的鳳秋人,不再年少,卻依舊年輕,也更為幸運。十八歲的鳳秋人,遇到了七歲的轟焦凍。十八歲的鳳秋人,遇到了十六歲的轟焦凍。十八歲的秋人,遇到了二十六歲的轟焦凍。秋人沒有經(jīng)歷過歌詞中無畏無懼的年少時光,卻在十八歲,在他還年輕的時候,遇到了轟焦凍這個人。他一直清楚對方對于他的依賴,即便已經(jīng)失憶了,那種近乎執(zhí)著的依賴心理也從未改變過。他并沒有多少責任感,但是優(yōu)于常人的才能經(jīng)常會讓身邊的人不自覺的對他產(chǎn)生依賴心理。高一便成了空手道部的主將,同年級亦或是學長都依賴他奪得全國大賽的冠軍,高二被推舉為學生會長,一眾成員都依賴他做出正確的決策。他已經(jīng)習慣了常人對他的依賴,只是相比較給予他人堪稱漫不經(jīng)心的回應(yīng),對于轟的依賴,他要更為包容,也更為上心,幾乎是無條件的滿足他的任何要求。無條件的對一個人好,這其實是個虧本的買賣,對方可能并不在意你的這些付出,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一定會給予同等的回報。秋人曾經(jīng)做過兩次這樣的買賣,交易的對象分別是他的母親和鏡夜,兩次交易均以失敗告終。他的母親到最后也沒正眼看過他一次,至于鏡夜,他從鏡夜的身上得到了同等的回報,只是這份回報持續(xù)的時間過于短暫,在秋人從那張與他有八分相似的面孔上看到疏離的神色時,他便終止了這段單方面的交易。商人不做虧本的生意,有了這兩次的失敗經(jīng)歷,秋人原本打算這輩子再也不做這種交易,但是在那天清晨,在他看到少年淺灰色瞳孔中的熟悉淡漠與茫然時,他改變了主意。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嘗試毫無保留的的對一個人付出……十一點四十五分,紅白歌會在的旋律中拉下了帷幕,還有十五分鐘就是新年,不少人跟秋人一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靜靜等待著新年的來臨,有一部分人則蹲守在神社前,等待著零點的到來,做第一波新年參拜的信徒。秋人早在十點多的時候就困得不行了,轟不加班的時候,都是九點半準時睡覺,他被他給帶著順其自然的就養(yǎng)成了這個早睡的習慣。客廳的暖氣開的很足,秋人難得犯一次懶,等紅白歌會一結(jié)束就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了起來,電視還開著,年輕的主播神色激動的在說著些什么,不過他的那點薄弱的意識都被困意給帶走了,一點都沒聽見電視機里說的什么。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夢見小時候的事情了,幼兒園的時候,曾經(jīng)無意中聽到同班的一名小男孩跟他的同伴抱怨,說是他的mama每天早上叫他起床之前都會在他額頭上親一下,上次這件事被小他一歲的表妹給看見了,那段時間就一直拿這件事來笑話他。可這不是你去年許的新年愿望嗎?你去年還跟我說希望你的mama每天早上都給你一個吻。他的同伴不解的看著他。因為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啊,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個大男孩了,不需要每天一個親吻了。男孩頗為苦惱的說著。一旁的秋人不動聲色的將這番話全都聽了進去,在當年的跨年夜,跑到家里附近的神社,在凜冽的寒風中默默許下了這個愿望。希望以后的每個早晨,都能得到母親的一個親吻。……輕柔的吻如同一片羽毛,拂過他的額頭,眉宇,鼻間,嘴唇。秋人的睡眠一向比較淺,即便對方的動作堪稱輕柔,他也還是被弄醒了。剛從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中脫離出來,腦袋里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硬生生的阻斷了大腦的每一處神經(jīng),兩邊的太陽xue傳來一陣悶悶的疼痛。他問到了一絲淺淡的薄荷味,清涼的氣息很好的緩解了他的頭疼,秋人下意識的往那處湊了過去,對方習以為常的伸手將他圈到懷里,也不出聲,就這么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數(shù)分鐘后,秋人的意識逐漸回籠,他拿起被自己擱在一旁的眼鏡戴上,模糊的視野重新恢復清明。“幾點了?”他剛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轟拿起茶幾上事先準備好的溫水遞給他,“快兩點了?!?/br>溫熱的液體適當?shù)木徑饬撕聿康母蓾?,秋人放下水杯,又順手撣去了青年右邊衣領(lǐng)上還沒來得及融化的雪花。“外面下雪了?”深灰色的窗簾將窗戶遮擋的嚴嚴實實,徹底將室內(nèi)跟屋外隔絕成了兩個不同的世界。“十二點左右下了一場?!?/br>秋人想起原田提起的凌晨海邊有一場煙火大會,不知道下雪了還有沒有舉行。“你想看煙火?”對方聽了他的疑惑后反問道。秋人搖頭,“我對大冬天跑到海邊吹冷風沒興趣。”“不去海邊?!?/br>轟突然站起身,脫掉自己外面的那件羊絨大衣披在秋人的身上,在秋人不解的視線中將他從沙發(fā)上拉了起來。“到外面來干什么?”秋人雖然迷惑,但還是任憑轟帶著自己走出了門,外面還在飄著小雪,庭院的地面上已經(jīng)堆了一層薄薄的積雪,兩旁的薔薇花叢上也都落了不少白色的雪花,秋人站在院子里,剛從溫暖的室內(nèi)走出來,一下子有些不適應(yīng)戶外寒冷的空氣,身子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他看著身旁的青年,轟的大衣在他的身上,他就只穿了一件淺灰色的套頭高領(lǐng)毛衣,但是他看上去一點也不覺得冷,即便是在這種冰天雪地的環(huán)境里,也依舊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樣。“看煙火?!?/br>“?”哪來的煙火?不等秋人開口詢問,轟伸出左手,一小簇火焰自他的指尖躥出,秋人幾乎都能感受到那份灼熱的溫度,而后,這簇火焰像是擁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驟然升向漆黑的夜空,隨即,他的指尖凝聚出更多的火焰,一簇一簇的火焰相繼升上夜空,橙紅色的火光點亮了漆黑寒冷的夜晚,不過這些火焰很快便在空氣中消逝,宛若夏日祭典上轉(zhuǎn)瞬即逝的煙火。“好看嗎?”轟偏過頭看著他,淡漠的五官在火光的映襯下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