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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這樣的。誰知道邢楷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zhuǎn)難眠地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擺正兩人關(guān)系的時候,陸銘一個人在房間里捂住嘴往床上一撲,滾來滾去忍住沒有大半夜吼叫出聲:抱到了,抱到了,親到了親到了親到了,他不討厭我,他居然也喜歡我,我的天吶,我的天吶,陸銘二話沒說抬手給自己來了一巴掌:“啊……好疼……不是做夢,不是做夢……”朝思暮想以為可望不可即的邢楷這會突然就變得唾手可得了,長久以來縈繞在心底的陰霾頓時蕩然無存,陸銘高興得上躥下跳,差點把床踢塌了,可能是因為擔(dān)心自己床的安危吧,陸銘第二天早上是在邢楷床上起來的。邢楷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后半夜才勉強睡著,陸銘知道他警惕性很強,為了溜進來鞋都沒床,躡手躡腳地走到邢楷床邊,本來打算就只是看看他的,但又覺得來都來了,自己的床已經(jīng)被自己摧毀得差不多了,于是順帶著就爬上了邢楷的床。這事他小時候經(jīng)常做,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仍然輕車熟路,他知道怎么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鉆進邢楷被窩里,先是輕輕踩著被子移動到床里面,然后再一點點拉被子蓋住自己,只要屏住呼吸,放輕動作,只要膽子夠大,臉皮夠厚,然后……每次早上醒來他都會毫無例外地被邢楷緊緊抱著,就像小時候一樣,就像今天早上一樣。邢楷一睜眼看到懷里的陸銘嚇得一秒鐘從床上跳起來,臟話都說一半了又吞回去了:“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陸銘翻了個身眼睛半睜不睜地回了句:“早啊,隊長。”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練文筆,本文劇情向,原本定位就不是專門談戀愛的文,可能有人不喜歡看,估計一章不落看到現(xiàn)在的人就更少了,但我想寫的東西一定要原封不動地寫完,少一個副本都不行,對我來說那才是完整的一本,我也想他倆快點談戀愛啊,我好心急啊,劇情走完,我給他倆安排了二十章專門談戀愛,給我往死了談,該有的會有的,不該有的創(chuàng)造條件我也會讓他有的,信我,信我啊!不要拋棄我??!☆、夢魘即使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亂了陣腳的邢楷,在一睜眼就看到自己和陸銘抱成一團的場面時,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也繃不住了,這人把我昨天說的話都聽到哪里去了?陸銘伸了一個懶腰,瞇縫著眼從床上坐起來:“我屋里床壞了,所以過來湊合一下,干嘛這么吃驚一起睡個覺而已,又不是沒睡過,難道我還能對你做什么嗎?我是那種人嗎?”不是,你不是,你都爬上我的床了,你當(dāng)然不是那種人。陸銘這會總算睜開了半闔的眼,然后視線就固定在邢楷身上了,邢楷頭發(fā)隨意地散落下來遮住了一半眉眼,就穿了一條棉質(zhì)的寬松睡褲,光著上半身站在床邊,皮膚不算白皙,是那種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健碩的胸肌以及整齊排列組合的八塊腹肌,迎合著窗外照進來的一束柔和的晨光,差點閃瞎了陸銘的眼睛。陸銘就這么坐在床上雙手托著下巴看來看去,仔仔細細地打量,上面看完看下面,下面看完看……里面。看的自己不自覺咽口水,感嘆著說真是秀色可餐啊。“看夠了嗎?看夠了起來?!?/br>邢楷也不是害羞,軍隊待過的人,什么黃段子他沒聽過,他沒那么矯情,在軍隊也是公共澡堂洗澡過來的,都是大男人,身體構(gòu)造一樣,我有的你都有,沒什么看不得的。只是陸銘就這么毫不掩飾地把自己心底里的渴望掛在臉上,邢楷不瞎,他知道陸銘看他的眼神的意思,就那么直勾勾地,毫無保留地訴說著我對你的渴望,他沒那么正人君子,被喜歡的人用這種眼神看著,再多看一會都要硬了。這也正是邢楷想不通的地方,昨天之前,陸銘還是一個連看自己都不敢超過三秒的人,被自己不經(jīng)意碰一下都臉紅的人,怎么親一下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呢?邢楷無奈地從衣柜里拿出衣服搭在身上去了洗漱間,洗漱完畢下樓的時候,沈靈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大桌豐盛的早餐,陸銘心情很好,連帶著覺得今天的早餐都帶點不同尋常的味道,全程幾乎是咧著嘴把飯吃完的。邢楷卻心事重重,看著沈靈忙前忙后每天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自己說不定哪天就做出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比如……把她的寶貝兒子拐跑了,一想到這,這飯就更是吃不下去了,不,他覺得自己連飯都不配吃了。“唉……”邢楷蹙眉輕嘆了一口氣。“怎么了?沒胃口還是……要我喂你才肯吃?”陸銘正在慢條斯理地撕著手里的一片吐司面包,然后盯著邢楷肆無忌憚地耍流氓,話音剛落一小片面包已經(jīng)遞到了邢楷嘴邊,眼巴巴等著他張嘴,邢楷扭頭就看見剛從廚房走過來的沈靈,二話沒說拿起一塊面包塞到了陸銘的嘴里,在沈靈走到餐桌前把他的不正經(jīng)堵在回去:“吃你的吧?!?/br>看爸媽這會都來到餐桌上,陸銘這才老老實實開始吃早飯,一頓早飯把邢楷吃得膽戰(zhàn)心驚。“別看了,再看臉都讓你看穿了?!毙峡_著車目視前方,但實在無法忽視副駕駛座位上陸銘投過來的灼灼目光。“我以前吧……想看你又怕被發(fā)現(xiàn),只能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瞥一眼,現(xiàn)在想想太憋屈了,太虧了,所以我要把以前沒看的全部補回來。”邢楷想到早上陸銘那光明正大的親密動作還心有余悸,被陸邵天沈靈看出來了一萬張嘴也解釋不清:“我要和你談?wù)劇!?/br>陸銘眼光發(fā)亮:“談什么?談戀愛嗎?不好意思,除了這個,其他一概不談?!?/br>“你把我昨天說的話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嗯。”“嗯,你還嗯?你這是在胡鬧?!?/br>“追你可不是胡鬧?!?/br>“我說了,我們不可能?!?/br>“可不可能我爸媽他們說了不算,我們倆說了才算,只要你想,沒什么不可能的?!?/br>只要你想,只要你一句話,只要你點個頭,僅此而已,就這么簡單。“我不想?!毙峡q豫都沒猶豫,脫口而出,只是握方向盤的手攥得更緊了些,看來說違心的話確實需要很大的勇氣呢。陸銘聽了沉默了幾秒鐘:“那這就比較麻煩了,看來追人的計劃要分分鐘提上日程了。”邢我突然開始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要跟這么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偏偏自己又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狠不下心也說不出重話,看他稍微哭喪個臉自己都心疼的要命,上輩子是欠了他的嗎?算了,說不定他只是一時興起,只要慢慢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說服……“不可能的,你想都別想。”陸銘好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