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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睡覺,那硬邦邦的桌子能有家里的床睡著舒服嗎?”“也不是天天睡吧,每次語文老師的課她都會起來聽的,而且聽的還很認真?!?/br>“那又怎么樣?!蹦泻⑧洁煺f:“成績不還是照樣永遠倒數(shù)第一,不過這點我是真的羨慕她,至少人家從來都不擔心成績的事情,看看人家爸媽這思想覺悟,要是我回回考倒數(shù)第一,我爸非把我腿打斷——唉,上課了,上課了,不說了?!?/br>男學生在一陣上課鈴聲中匆匆跑進了教室,王玲玲依然沒有被這陣吵雜聲影響,她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為什么非要跑到教室里睡覺呢?平時睡不好嗎?陸銘想的太入神,以至于邢楷走到他身邊都沒有發(fā)覺:“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陸銘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邢楷吃了一驚:“你什么來的?”“兩分鐘了吧,在想什么?”“有點奇怪,我老是覺得她有問題,可我又說不上來哪有問題?!?/br>“她確實有問題”邢楷順勢也靠在走廊的鐵欄桿上,挽著雙手擺出和陸銘同樣的姿勢,透過玻璃看趴在桌子上的王玲玲,然后遞給陸銘一張對折的A4紙:“我在案發(fā)現(xiàn)場找到的。”陸銘把皺皺巴巴的紙打開,上面是一副簡筆畫,筆跡涂鴉非常粗略,隨意勾勒的五官和身形,大概能看出畫的一個人的輪廓,腦袋上寫著“爸爸”兩個字,身上卻橫七豎八插滿了刀。“這張畫的是上吊被勒死的?!毙峡f著又遞過去一張畫,視線一直沒從王玲玲身上移開,“還有很多,畫了各種死法,我只拿過來一部分。”“這是對她爸爸有多大的仇恨,恨不得把一個人碎尸萬段?你懷疑兇手是她?”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實中,如果隊員涉案,同事全部要回避的,根本無權(quán)插手案件,因為做不到客觀公正,全文所有描寫和實際出入很大,是我自己腦海里虛構(gòu)的產(chǎn)物,請勿上升到現(xiàn)實層面,勿考究勿考究,特別明顯的BUG我會說的。☆、夢魘“死者的社會關(guān)系調(diào)查清楚了,未婚獨居,沒有任何親人,性格孤僻,從不與人來往,王玲玲不是他親生女兒,是三年前從福利機構(gòu)領(lǐng)回來的,從這孩子畫的內(nèi)容可以看出,她每天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殺死自己的養(yǎng)父,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不過……”邢楷頓了頓,陷入了沉思。“不過殺人分尸這可是個體力活,她一個人能搞得定?還有栽贓陳陌的事,你是懷疑有人在背后搞鬼?”“死者尸檢結(jié)果顯示體內(nèi)含有大量麻醉藥成分,這種藥一個初中生絕對沒辦法購買,她在學校有沒有經(jīng)常接觸的人?”“沒有”陸銘搖搖頭,“她同學說她一年在班里一句話都不說,連個朋友都沒有,我查了她的通訊情況,沒有手機,也不上網(wǎng),她是怎么和幕后的人溝通交流的?通過什么方式?”“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也一定要回學校,就說明這里一定讓她很安心,可能是場所,也可能是某個人,既然不是同學,那就要查查她接觸過的老師了?!?/br>說完他們沒有再看著王玲玲,而是往辦公室里走,因為想事想的太入神,走路沒注意,走到拐角處和一個抱著作業(yè)本的學生撞了個正著,作業(yè)本瞬間散落一地。“不好意思我沒注意?!标戙懥ⅠR道歉并蹲下來幫學生撿,看到散開的作業(yè)本內(nèi)容已經(jīng)上面鮮紅的紅色批注時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快速把本子整理好整齊地放在學生懷里,拉著邢楷邁著大步就往辦公室走:“作業(yè)本,王玲玲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和別人溝通,居然是以這么一種明目張膽的方式,我怎么才想到?!?/br>“警察查案,”陸銘向辦公室老師出示證件,簡單說明情況:“王玲玲老師的辦公桌在哪?”“七一班嗎?我們初中部一個班十幾位老師,你指哪一個老師”“語文——”陸銘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剛才學生說的話“也就語文老師的課她從來不睡覺,每次都很認真地聽?!?,“語文老師辦公桌在哪?”“就你右手邊那一個?!?/br>陸銘跑過去有目的地尋找作業(yè)本,但在那厚厚的一摞本子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王玲玲的,但在拉開下方抽屜的時候,一個普通的作文本顯現(xiàn)了出來,陸銘拿起來翻開看了看:“這個老師今天來上課了嗎?”一旁的老師想了一下:“今天好像確實沒看到,應(yīng)該是沒課吧。”陸銘舉著那本作業(yè)本看著邢楷:“看來王玲玲今天的覺是睡不成了,要再跟我們回一趟警局了,你把她帶回去,我去抓人?!?/br>十五分鐘后,陸銘帶人再次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所在的公寓樓下,耳邊連著藍牙耳機,帶著人往樓上走:“副隊,你說的那個老師的住址我查了,就在案發(fā)的那棟公寓17層,王玲玲家樓上,老師的身份是偽造的,詳細的我還在查,不出意外的話,那個語文老師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房間里,因為監(jiān)控顯示她昨天回來后就沒有出去過?!?/br>“我已經(jīng)到門口了,”陸銘掛掉郝幸運的電話,眼神示意開鎖的技術(shù)人員開鎖,其他人站在門口待命,隨時準備沖進去逮捕。兩分鐘之后,開鎖人員做了一個OK的手勢,陸銘一腳踹開了大門帶著人沖了進去:“不準動?!?/br>房間里放著舒緩的鋼琴曲,聲音調(diào)得很低,陽臺上站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穿著的白色收腰長裙,留著及腰的黑發(fā),沒穿鞋光著腳站在窗戶旁邊,雙手隨意地背在身后,女孩抬頭看著窗外的天空,背對著陸銘,絲毫沒有因為屋子里突然來了很多人而受到任何影響。窗外忽然吹過來一陣微風,女孩閉著眼睛享受著風緩緩從臉上吹過的感覺,直到一首鋼琴曲播放完畢,換曲的間隙整個房間頓時陷入沉默,女孩才緩緩轉(zhuǎn)過身,從陽臺走了進來,看著陸銘莞爾一笑:“比我想象的快一點?!?/br>“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的目的了,帶走?!?/br>王玲玲在離開警局前后不到三個小時后又再次回到了這里,只是這次不是以目擊證人的身份,而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坐到了審訊室里。她看起來還是很困,睡眼惺忪地坐在椅子上直點頭,滿心只想著睡覺,完全沒有早上剛進來時那副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模樣,更沒有因為被關(guān)在審訊室里有任何的慌張,反而冷靜的可怕。邢楷拿著作業(yè)本在桌子上用力敲打了幾下,王玲玲才及不情愿地睜開眼睛。“醒了早上的哭戲演得挺好的,現(xiàn)在怎么不哭了?”說著邢楷把椅子往后拉了拉坐了下來,翻開作業(yè)本一句一句朗讀上面的內(nèi)容:“以我現(xiàn)在的力氣直接跟他反抗肯定不行,我要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可以永絕后患,”“我去買毒藥別人不賣給我,直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