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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人矯情,出門去上班。這天的班他沒敢跳,擔(dān)心簡易那邊有什么事情會聯(lián)系他。中途他和簡易發(fā)過幾條信息確認(rèn)對方?jīng)]事,也就安心坐班了。下午快三點半的時候,他出了公司去見孟乂。茶韻位于廣場D座二樓,裝修得很是古典,店后有片露臺,地面以木片鋪就,高低錯落。孟乂似乎到了有一會兒,坐在露臺邊靠著木制護欄的一面陽傘下的椅子上等他。他現(xiàn)在見著這人是越看越不順眼了。之前看他不順眼,是因為這人想把他從這身體里弄出去,現(xiàn)在他是想想他幫馮遠剛做的那些事就膈應(yīng)。雖說馮遠剛并非因為一些下流的想法出體接近Abby,但他情感上還是無法接受一個男人的靈魂跑到女人的身體里去。他在孟乂跟前坐下,略仰著下頜看著他,“東西呢?”“急什么,喝杯茶慢慢說?!泵蟻V不急不慢地叫來侍應(yīng),給他點了杯茶。“我還上班呢,十分鐘?!?/br>孟乂傾身,手肘支在桌面上,略低著頭抬眼看他,“在這之前,你得老實回答我,你到底是誰。”池允皺了皺眉,他只想要看到他想看的東西,并不想過多地和孟乂接觸。這人不該存在于主線就算了,問題是他到現(xiàn)在都無法推測出這人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他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這人絕不是他這個原身的爹。可他似乎知道得挺多,也確實不太像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醬油角色。其實按照他的原計劃,簡易能順利回到簡家應(yīng)該沒有太大問題,但他不確定這個人的存在到底會不會對后面的劇情造成影響。池允沒說話,孟乂倒也不催,勾著一邊嘴角看著他,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你知道么,曾經(jīng)我也遇到過一個和你差不多情況的人,你猜,他最后怎么了?”池允有些煩躁了。這人繞來繞去,就是不肯談?wù)?,他的耐心幾乎耗光,沒好氣地說:“我沒興趣,你到底有沒有東西?沒有我走了。”這時,侍應(yīng)給池允上了茶,待適應(yīng)走了,孟乂才幽幽地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么?”池允心下一震,以他精湛的演技才維持住表面的煩躁,沒露出震驚的神色來。孟乂觀察著他的表情,笑了笑,“你說巧不巧,我也不是?!?/br>☆、天煞孤星白月光(20)池允的震驚也只維持了短短一句話的時間。孟乂這人,從他突然出現(xiàn)冒充原身的爹開始,似乎就沒有一句靠譜的話。池允看得出來,他本事是有一些的,但就是覺得這人好像精神上有點兒不怎么正常。被作者設(shè)定出來,又沒有放到書里,這樣的一個角色,在設(shè)定上肯定是不完善的,然而他出現(xiàn)了,會有這些荒誕的想法,似乎也說得過去。池允想通了這點,頓時放松了不少,裝作很吃驚地說:“哇,你怎么知道的?我是M8星云的暗能量體,你是哪兒的?”孟乂看得出來他在故意瞎扯,只凝神看了他一會兒,輕笑了下,“不想說也行,我大概能猜到。”他說著,把他手邊的一個文件袋拿起來,扔在了池允面前。文件袋里,是池允需要的、當(dāng)年簡易父母事故現(xiàn)場的勘測資料。包括照片在內(nèi),全是復(fù)印件。復(fù)印過的照片看上去不是太清晰,定格的黑白畫面里,少年簡易穿著一身皺巴巴的校服,校服上沾染了斑駁的血跡,也不知是誰的。那時候的簡易還不到十五歲,經(jīng)歷了如此慘烈的一場事故,似乎還未反應(yīng)過來,神情呆滯,又帶著些茫然,木楞地瞪著雙眼,站在事故外圍的救護車邊。他額角流著血,一旁的醫(yī)護人員正在為他處理額上的傷口。而出事的那輛車的車頭幾乎塞入了一輛大卡車的車腹底下。前排的人毫無生還的可能,而簡易確實跟他自己所說的一樣,只受了點兒輕傷。就是因為這場事故,讓他這么多年來一直以為是因為他命格的關(guān)系,才害得父母慘死。這場事故當(dāng)年是結(jié)了案的,肇事司機疲勞駕駛,為了躲避一輛逆行的私家車,橫打了方向盤,導(dǎo)致貨車沖過分隔帶、橫沖到了正常行駛的簡易父母的車前。至于安全帶卡扣松脫、氣囊卡住的問題卻沒有被記錄。而孟乂給池允看的這份,卻是當(dāng)年事故現(xiàn)場最詳細的勘測資料,包括貨車司機辯稱自己并非疲勞駕駛,而是方向盤自己打了彎兒。雖然這話即使說出來警方也不會采信,但故意壓下這條線索,就足以說明這事兒確實沒那么簡單。“這些不夠,頂多也就可以證明當(dāng)年的車禍確實有問題,誰動的車你有證據(jù)么?”池允看完了資料,將之裝回文件袋里。“你想多了?!泵蟻V說,“我要是有直接的證據(jù),還找你做什么?”“行吧,”池允點了點頭,拍了拍桌上的文件袋,“那這個我就拿走了?”孟乂撇了撇嘴,歪了下頭以示“隨意”。池允正要起身,又被孟乂叫住,“給你個忠告,做這事兒別太大張旗鼓,小心被人給害了。你死了沒關(guān)系,可別連累了小躍。”經(jīng)他一說,池允忽才想起一事,“昨天的事,是你搞的鬼?”“哈?”孟乂一臉“冤枉啊”的表情,又“嘿嘿”笑了兩聲,“咱們現(xiàn)在是暫時的盟友關(guān)系,我害你做什么?昨天如果不是我,你就出不來了。至于誰想害你,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吧?”池允皺了皺眉,起身走了。孟乂是不太可靠,但他心里也清楚,孟乂只是想他離開這個身體,而真正想要他命的,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是誰。*下班以后,池允想著簡易讓他早點兒回去,他就直接打了個車。然而到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簡易不在家。他給簡易去了幾個電話,一直沒人接,他就有點兒心神不寧。于是只得厚著臉皮給簡致鈞打了個電話。“喂?”簡致鈞似乎是刻意放輕了聲音,池允正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又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就聽到聽筒里傳來的十分輕柔的鋼琴樂。哦大概是在餐廳。想起他之前和簡致鈞吃飯的那家,大概能了解一點兒這人的品味。“簡易在你那兒么?”“啊對,他沒跟你說么?今天過來和季小姐見個面?!焙喼骡x那邊安靜了會兒才又開口,再傳來聲音時,他的語氣恢復(fù)了一貫的沉穩(wěn),不再刻意壓制音量,也聽不到聽筒里的鋼琴聲了。季小姐?池允在腦子里回憶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哪號人物。簡易的相親對象,之前在餐桌上,簡致鈞提過的,剛回國的季曉宇。“哦,在哪兒我去接他。”他實在不放心簡易和簡致鈞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