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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那迪烈呢?”黎卿想起這號人物,眸中晃過猜忌,“他口頭上答應得好聽,或許暗中有二心呢?”厲淮深搖了搖頭,說實在話,他對迪烈的了解還不算透徹,“迪烈父母親都已經(jīng)過世了,他母親的家族是本州有名的珠寶商,再加上老爺子這邊的勢力,所以本州這一帶壓根沒人敢惹他。”黎卿蹙了蹙眉頭,不解,“父母親過世?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他和他的Omgea父親生活在一起?”厲淮深壓低聲音,說起另一則隱秘,“只是名義上的‘父親’,但沒得到厲家的承認?!?/br>“什么意思?”“聽說是迪烈的父親厲仁,在生病住院期間認識的,是個華裔,叫云牧。”厲淮深將自己打聽來的消息,全數(shù)告訴青年,“也就比迪烈大了十歲……”自從厲仁死后,對方就一直以‘繼父’的名義,住在了前者生前留下的別墅中。“還有這回事?”黎卿驚訝不已,“所以,迪烈剛才口中的‘牧叔’就是云牧?”厲淮深頷首,又補充道,“具體情況我也不了解,但你最好別去招惹迪烈。如果他真對厲氏掌權(quán)人的位置有異心,很有可能暗中從你下手威脅我。”黎卿聞言,突然覺得天降巨鍋,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憑什么從我下手?”厲淮深勾了勾唇,一字一句認真回,“就憑我和你的關(guān)系?!?/br>簡單的幾個字撞入耳膜,惹得黎卿有些發(fā)怔。厲淮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淺聲招呼道,“先出去吧,別讓老爺子等人久等了。”黎卿收拾起心緒,應話,“好?!?/br>…兩人走出休息室,剛回到宴廳,就見賓客們稀稀疏疏走了一大半。黎卿見到這個情況,不由看向身側(cè)的男人,“怎么回事?”厲淮深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去問問。”“別問了。”迪烈從邊上走了出來,語氣肆意,“老兩口被氣得心臟難受,已經(jīng)先回去了。這壽誕主角都走了,這宴會自然是要改日了?!?/br>“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坐?”迪烈饒有深意看向厲淮深,笑道,“我也能好好慶祝我大哥,終于費盡心思得到了老爺子的承認,越過他的父親,成了厲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br>“還是不必了?!崩枨浯婺腥司芙^,以玩笑的口吻說出,“我怕迪烈先生的肚子里藏著禍水?!?/br>迪烈聽見這話,眼色微變,“黎卿,你對我的敵意好像不淺?”黎卿回話,“就憑迪烈先生前兩天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警惕一些才是人之常情?!?/br>迪烈聳了聳肩,裝出一副無辜極致的模樣,“黎卿,你可別冤枉人,我還沒來得及對你做什么呢?再說了,我只是覺得你像他,想要交個朋友罷了。”“像誰?”黎卿抓住話里的關(guān)鍵,反問。“沒什么,他可沒有你這么張牙舞爪的性子?!钡狭沂缚诜裾J,轉(zhuǎn)身朝著宴廳門走去,“撤了,我們會再見的?!?/br>黎卿盯著他離去的背影,腦海中卻回想著剛剛的一番談話。“聯(lián)系一下亞瑟設(shè)計師?!眳柣瓷畲驍嗨某了迹拔宜湍銈兓厝??!?/br>“嗯,好?!?/br>…厲氏院外停車場,迪烈靠近自己的紅色跑車。忽然間,身后響起一道溫軟的聲線,“迪烈先生嗎?我想找你談談?!?/br>迪烈回神,看著眼前算得上陌生的面容,輕挑眉梢,“你是……黎家的小少爺?”“迪烈先生好記性?!崩钃裎h首,唇側(cè)泛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迪烈靠在車門邊,饒有興致地發(fā)問,“哦?你要找我談什么?”黎擇晰看似溫軟的神色褪去,眸底顯露出一絲算計。他上前兩步,一字一句地發(fā)問,“作為最有資格繼承厲氏資產(chǎn)的正牌少爺,迪烈先生就真的甘心,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被一個外來的私生子奪走嗎?”48、【第048章】黎卿環(huán)顧一圈,沒找到亞瑟的身影,他剛準備打電話,旁邊就響起一陣高跟鞋踩地的聲音。兩人聽見動靜,不約而同地側(cè)過看去——來人居然是厲媛。對方的臉頰被冰袋敷過,但依舊殘存著一點紅印,可見莉莎剛剛那一巴掌打得不輕。厲媛對上厲淮深冷硬的面容,輕呼了一口氣,詢問道,“淮深大哥,我能找你聊聊嗎?”“找我聊聊?”厲淮深眼波微晃,顯然沒想到對方會簡單明了地喊他‘大哥’。“嗯。”厲媛點頭,不由朝黎卿看了一眼,解釋,“有點家里的私事,如果黎二少爺方便的話,還請避一避?!?/br>比起莉莎蠻不講理的‘瘋魔’性子,厲媛顯然掌握著名門千金該有的禮儀素養(yǎng)。厲淮深看向黎卿,后者微笑點頭,“你們先聊吧,我去找找亞瑟,他肯定趁著這個機會,躲起來研究建筑設(shè)計了?!?/br>“好,遲點我電話聯(lián)系你。”厲淮深回答。等到黎卿走后,厲媛才朝四周看了看,提議道,“賓客還沒散完,大哥和我去旁邊休息室聊聊?”厲淮深畢竟是一個大男人,他見厲媛都沒有顧慮,干脆點頭,“好?!?/br>兩人步入休息室,屋門隔絕了一切的嘈雜。厲媛盯著厲淮深額頭上的傷,眼中涌出些許愧疚,忽地就彎腰道歉道,“大哥,我替我的母親向你道歉。你額頭上的傷,的確是她沖動了,對不起?!?/br>厲淮深面上的冷意稍稍淡去,“傷不礙事,你也不必道歉?!?/br>“過錯方是我們,道歉是應該的?!眳栨聜?cè)身倒了一杯紅茶,眸色略微黯淡,“自從阿弟死后,母親的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