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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派人去查查?!眳柣瓷铐⒒?,給出答復(fù)。青年說得沒錯,迪烈對于云牧格外看重了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兩人應(yīng)有的關(guān)系。他接手厲氏的路上,迪烈才是隱藏得最深、最不可捉摸的那號人物。不管是出自什么原因,他都該好好查查,和迪烈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云牧的身份背景。就像是黎卿對于他一樣。或許,這個叫云牧的人,也是迪烈最大的軟肋。“查查吧。”黎卿的想法和他一致。厲淮深見揉按得差不多了,這才收手囑咐,“穿好衣服別著涼了,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br>“欸,等一下。”黎卿聞言拉住他,看了一眼時間,“挺晚了,你、你就直接留下來休息吧,免得路上開車費精力?!?/br>兩人間都已經(jīng)做過那種事情了,再同床睡上一覺,早就算不上什么大事了。厲淮深眼底鉆出一抹不可測的微光,干脆應(yīng)話,“好,我先去沖個澡?!?/br>黎卿低應(yīng)了一聲。…淅淅瀝瀝的淋浴聲傳來。黎卿瞥了一眼浴室方向,在磨砂玻璃的阻隔下,男人模糊的身材輪廓依舊帶著強大的吸引力?;腥婚g,他就想起了那日在迷藥和發(fā)/情/期雙重折磨下,兩人互相抵壓廝磨的模樣。呼吸熱了一瞬,淡淡的雪松味溢了出來。黎卿意識到什么,感覺合眼揉了揉太陽xue,立刻不安分的思緒沉淀下來。黎卿不得不承認(rèn),他對厲淮深的好感,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扎根了。啟于顏值,落于相處。即便他依舊無法完全適應(yīng)Omega的身份,和那動不動就折磨人的發(fā)/情/期??蛇@一切,都不影響他對厲淮深的真實感覺。沒多久,浴室門的推關(guān)聲響起。男人帶著沐浴后熱氣的身軀挨了上來,還沒等黎卿所有反應(yīng),強有力的手臂就攏了過來。前者替他扯了扯掉落的被子,“別著涼?!?/br>“今天不攏被子了?要是睡不慣,我讓酒店……”“不用了。”黎卿閉眼哼哼兩聲,又往主動往男人的懷中貼了貼,“這樣也暖和,不會著涼?!?/br>黎卿不急于將好感宣之于口,只是由著感覺順?biāo)浦邸?/br>吸引是相互的。日子那么長,他和厲淮深多得是時間和機會。厲淮深身形一緊,專注而深邃的目光地落在青年的臉上。好半晌,他才隱忍著圈住青年,啞聲道出一句,“睡吧,晚安?!?/br>……貝利威坐在辦公室內(nèi),聽著手機里播出的忙音,情緒越來越煩躁。他花了一大筆錢、雇了幾名手腳麻利的道上混混,原本想要給云牧等人一點教訓(xùn)??墒且粋€晚上過去了,對方居然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這群廢物!是不是拿了我的錢不做事?”貝利威將手機丟在桌面上,起身松了松勒得發(fā)緊的領(lǐng)帶,心里盤算著新一輪的計劃,還是不打算放棄——這些年,音協(xié)可貪的項目是越來越少了。好不容易逮到‘音樂公益園區(qū)’這個大項目,負(fù)責(zé)人的位置他必須搶下來。要不然,在云牧的手里拖得越久,越?jīng)]有油水可撈!忽然間,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貝利威回過神,喊了一句,“進(jìn)來。”音協(xié)人事部的負(fù)責(zé)人雅莎走了進(jìn)來,沖著貝利威點頭致意,“貝利威先生?!?/br>雅莎是個性感又美麗的Omega女性,一向吸引人的目光。貝利威煩躁的神色消失,視線不自覺地往她的胸前一瞥,笑道,“是雅莎啊,難得見你來我的辦公室,來來來,坐下來喝點酒?”他說著,就想要去摟雅莎的肩膀。雅莎嗅到他身上惡心的信息素味道,直接側(cè)身避開。她壓住心底的厭惡,公事公辦道,“貝利威先生,我來通知你,你已經(jīng)被音協(xié)解聘了!”貝利威的手尷尬地處在半空中,面色瞬間漲紅,“胡說!我可是副會長!這些年來任勞任怨的!誰有權(quán)利把我解聘!”“你還沒看見網(wǎng)上的消息嗎?”雅莎細(xì)眉一動,告知他事實,“韓敘白先生在公眾賬號上公開了你這些年的貪/污數(shù)目,并且有不少人出面作證。”雅莎將手機屏幕打開,舉在貝利威的眼前,“A國已經(jīng)有不少音樂人聯(lián)名舉報你的行徑,警方已經(jīng)立案了,相信很快就會找到你、讓你接受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br>“在此之前,按照音協(xié)的規(guī)章合同,我們有權(quán)利當(dāng)方面解聘你!”雅莎干脆利落地收回手機,“請你配合,規(guī)矩離開。”貝利威得知這個消息,面色一陣鐵青!怎么可能?韓敘白昨天不和云牧待在一起嗎?!他怎么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居然還在一夜之間翻出他的貪/污舊賬?貝利威定了定心神,張口反駁,“怎么可能?肯定是韓敘白在誣蔑我!”“貝利威先生,以韓先生和韓家在音樂界的勢力,他用得著污蔑你?他能得到什么好處?”雅莎對貝利威越發(fā)鄙夷。她懶得和對方廢話,將早已經(jīng)召好的保安喊了進(jìn)來,吩咐道,“辛苦大家了,替貝利威先生收一下東西?!?/br>“是!”幾名安保人員一擁而上,說得好聽些是收拾,其實就是將貝利威的東西亂塞一通!“你們干什么!憑什么這么對我!”貝利威難色難看,揚手叫囂著。雅莎和安保們根本不理會他的制止,神色中的輕蔑越發(fā)明顯,中間有人嗤笑道,“還以為自己是威風(fēng)堂堂的音協(xié)副會長呢?根本就是條會貪/污的陰溝里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