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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敘白離開后,黎卿剛打算將放溫?zé)岬目Х蕊嬋?。哪知一口沒喝,就被邊上的男人奪去了,“別喝。”厲淮深一本正經(jīng)地給出理由,“空腹喝咖啡傷胃?!?/br>黎卿抿了抿唇,“這咖啡頂端算是下午茶?!?/br>“我?guī)闳柤业乃饺司魄f。”厲淮深轉(zhuǎn)移話題,“吃過晚餐后,那邊的釀酒隨意你選?!?/br>黎卿看明白了什么,輕笑一聲。他靠近男人,狡黠地眨了眨眼,“說來說去,你其實是不想讓我喝這杯咖啡?”厲淮深對上青年含笑的視線,不置可否,“想喝就喝吧,我一個外人,的確沒資格管你。”外人?臉上表情不多,心里還不是把外人的話記得牢牢的?“我可沒說這話。”黎卿一噎,奪回咖啡杯放回。他挑眉對著男人說道,“走吧,比起咖啡,我還是對酒更感興趣?!?/br>作者有話要說:親親:比起別人[的咖啡],還是對你[的酒]更感興趣。阿肆:↑刪除[xx]里的話,得到情話一句√--本章隨機紅包~啾咪!--【感謝名單,么么噠!】[地雷]清淺*1[營養(yǎng)液]清淺*10、Meatball*5、玄參*153、【第053章】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黎卿想起厲淮深剛剛在咖啡店地那一番話,忍不住詢問,“云牧的背景你查到了?”“后排有個檔案袋,里面有查到的資料,你打開看看?!眳柣瓷钫_著車,回答。“好?!崩枨鋵n案袋拿到自己的跟前,指腹摸著還挺厚實。他將里面的資料文件倒了出來,就聽見旁邊的男人想起適時的解答聲。“云牧的母親叫云淋,生父暫且不詳。他和她的母親是偷/渡來A國的。母子兩人來到A國后,就一直住在地下室,前者為了孩子,一直在餐廳洗碗打工?!?/br>來A國的偷渡客是沒有正規(guī)的身份證件的,只能在用一些廉價的勞動力來換取低額的酬勞。黎卿看見資料中的老照片——簡易的兒童旋轉(zhuǎn)木馬前,一個年輕女子正拉著一個清瘦的小男孩,想來就是云淋和云牧。云淋氣質(zhì)十分優(yōu)雅,站在人群中也十分拔尖,年輕時肯定少不了愛慕者。可她從沒有涌出什么‘不安份’的想法,更沒有在這種條件下拋棄自己的孩子。這對母子的生活雖然清苦,但也算平安踏實。“不過,云淋在二十五年前,死于一場街頭□□,是純粹的意外傷亡。”厲淮深平靜陳述。黎卿正好掃到了這行字眼,心沒由來地一緊。早些年間,A國槍/支/泛/濫,街頭暴動更是頻繁。云淋那日下班,在離家不過一百米的地方,死于非命。而那個時候,云牧不過十歲。云牧作為死者家屬被警方找到,但后者在調(diào)查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她們母子并沒有A國的通行許可證和暫住證。原本說好的傷亡賠償,也就沒了可能性。按理來說,云牧原本是應(yīng)該被遣送回國的。可當(dāng)時的警/方人員工作態(tài)度懶散,大概也覺得‘遣/送’一個小孩子回去的流程麻煩,最后就這么不了了之了。再后來,房租到期。地下室的房東將身無分文的云牧趕了出去。后者經(jīng)歷了一段顛沛流離,還是走進了本州當(dāng)?shù)氐呢毭窨摺?/br>車子停在紅燈路口,厲淮深看向青年,平靜而直接,“幸好當(dāng)年的云牧是個未分化完成的Omgea,在貧民窟,他得了一位老人的庇護。要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br>成年的Omega,流落到貧民窟那種蛇鼠一窩的混亂地方,一旦信息素氣味外泄,恐怕連骨頭都不能剩下。黎卿聯(lián)想到男人說的事實,攥著資料的手指不由發(fā)緊,一目十行地掃看著資料——那位貧民窟的老人在落魄前是一名教師,是他在五年的時間里教會了云牧很多東西。當(dāng)然,這些年的云牧一直在打工為生。后來,有音樂培訓(xùn)室的老板看他樣貌不錯,聘用了云牧作為前臺招待。“這家音樂培訓(xùn)室的幕后股東,是著名的樂團指揮家,赫蘭。”黎卿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嘆了一聲,“原來如此。”“你知道了?”厲淮深反問。“剛剛聽敘白提起過這位老先生,云牧能進入盛德倫深造,應(yīng)該是托了他的緣故?!崩枨潼c頭,解釋了一句。厲淮深聽見‘?dāng)住瘍勺?,眸色微變,不說話了。黎卿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氣壓轉(zhuǎn)變,好笑地瞥了男人一眼,繼續(xù)看起資料。云牧得到了赫藍的賞識,在培訓(xùn)班半工半學(xué)。后來,貧民窟老人逝世,云牧料理完他的后事,就在赫蘭的勸說下,暫時寄住在了對方的家中。赫蘭大概是把云牧當(dāng)成愛徒對待,替他辦好了A國的通行證,讓他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活著。再后來,云牧靠自己的能力過了盛德倫的初試,再加上赫蘭的擔(dān)保,成功進入學(xué)院深造、畢業(yè)。往后的幾年,都可算是過得一帆風(fēng)順,也算是成功人士了。既然如此,他怎么會突然和厲家纏上關(guān)系呢?黎卿百思不得其解。厲淮深從中抽出一張紙,往上點了點,“我手底下的人還查到了一點——云牧有個弟弟叫云青?!?/br>“云青?”黎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