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幼崽從天而降、學校扛把子怎么就不能罩了、投胎插隊的不良反應(ABO)、我養(yǎng)霸總們那些年、我在生死邊緣反復橫跳、重生后我只想靠臉、放肆寵愛、魔道祖師之陰差陽錯巧成書、被迫入宮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穿書)、深白色的星
子,雙手放在嘴邊,作傳話筒狀大聲喊道:“喂,你一個降頭師怎么喜歡玩巫蠱術,現在五毒全滅,你有什么感想?”“呵呵,有意思,我沒看走眼,和你們斗法我很快樂?!毙皫熢僬f話時,聲音變得尖銳刺耳。朝初陽嗤道:“你要斗法就出來正面剛,別偷偷摸摸躲在暗處像只縮頭烏龜?!?/br>“莫用激將法激我?!毙皫熣f,“五毒不過是開胃小菜,讓你們活動活動筋骨,接下來大菜上桌,你們好好品嘗。”“咔咔……呲拉……”一陣詭異的裂帛聲從腳下的車里傳出,緊接著,厚重的車門被一股蠻力踹飛,張老頭四肢并用從車子后座爬了出來。“老家伙,死都死了還這么不安分!”朝初陽將手中的五帝法劍擲出,準確命中張老頭的后心窩,張老頭整個身體被釘在地上。張老頭掙扎了幾下,發(fā)現動不了,便一寸一寸緩慢地轉動脖子?!斑沁恰睅茁暣囗懀瑥埨项^的頭硬生生地從脖頸處斷開,鮮血濺了幾米遠。張老頭的頭飛到空中,叩著滿口煙熏黃牙,滿臉獰笑。廠房內彌漫起一層血色濃霧,同時伴隨著濃重的刺鼻腥風。“臥槽,飛頭降!”朝初陽驚呼。飛頭降是降頭術中最神秘恐怖的第一邪降,傳說飛頭降突破七層能長生不死,有點功力的降頭師都會嘗試這個降術,但往往都被降頭反噬,不得好死,練成者寥寥無幾。“這是百花飛頭降?!标讼呎f邊布結界。百花飛頭降又是飛頭降中最喪心病狂的,標志就是飛頭來襲前會出現血霧腥風,只要吸入一口血霧,人的神經就會被重度麻痹,然后百頭起飛,咬住人的全身,不僅會吸干全身血液還會將骨rou啃噬干凈,兇殘程度可見一斑。結界外,張老頭的人頭帶著幾十個腐爛得面目全非的人頭叩著利齒,蓄勢待發(fā)。朝初陽面色凝重:“這哪是斗法,明明是想要我們的命?!?/br>晁汐言簡意賅:“敕鬼符請陰兵相助?!?/br>朝初陽卻有些為難:“我怕敕符召來那個男鬼,我和他的關系……多尷尬呀?!?/br>“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正當朝初陽猶豫之際,一道明亮的金色光輝從結界上方傾瀉而下,血霧像幕布一樣被拉開,圍繞在結界外面的飛頭驚恐萬狀,盲目地相互撞擊,隨后如燭蠟般溶解殆盡,化為一灘灘黑褐色的血水。“啊,神光降臨,天尊來了?”朝初陽頓時松了一口氣,喜笑顏開,仰頭望向頭頂金光。晁汐也抬頭望了望,金光中除了漂浮的落英,再無其他。晁汐略感失望,撤去結界,當下捉拿邪師重要,便跳下車朝邪師所在的屋子走去。還沒靠近屋子,晁汐感覺腰間一緊,隨后被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帶入一個堅實的懷中,同時口鼻被人用手捂住。下一秒,邪師所在的屋內發(fā)生爆炸,強烈的氣流震碎玻璃和鐵門,滾滾毒煙四散蔓延。荀珩帶著晁汐飛出廠房,來到安全區(qū)域才放開他,蹙眉等了片刻,掌心相合,慢慢轉動,毒氣彌漫的廠區(qū)“轟隆隆”沉入地下。晁汐想起朝初陽還沒出來,急道:“等等,里面還有人?!?/br>“小夕,我在這兒?!背蹶柸f般無奈的聲音在晁汐身后響起。晁汐回頭,看到蔣子文像提小雞仔一樣拎著朝初陽的后衣領,漂浮空中。朝初陽滿臉脹紅,不知是勒的,還是氣的。一切歸于平靜后,荀珩玉雕般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目光深沉,注視著晁汐。晁汐預感不妙,非常機智的迅速用手扶著額頭,腳下劃八字,欲倒不倒:“哎呀,我好像中毒了,頭好暈?!?/br>荀珩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扶住他,晁汐順勢倒在荀珩懷里,吸一口他身上發(fā)出的體香,嗯,真舒服。“你這死鬼快放開我!我要被你勒死了!”身處半空的朝初陽手腳并用,踢打著蔣子文。蔣子文降低了一些高度,突然松手,朝初陽“啪嘰”地一下,臉先著地,摔了個狗啃泥。“臥槽,好痛?。?!”朝初陽抽抽了兩下,痛苦捂著鼻子,聲音帶著哭腔:“我英挺的鼻梁骨好像斷了,我和你這死鬼上輩子有仇是不是?你要粗暴的這樣對待我!看看天尊怎么對小夕的,嗚嗚~~~神和鬼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呢!”“我也是神。”蔣子文冷淡地開口。“你是神經病吧?!背蹶栁亲?,可憐巴巴地往晁汐這邊挪動,渴望能沾到天尊一點點的溫柔。哪知還沒靠近,就聽到荀珩清越的聲音響起:“蔣子文,你先帶他回去。”朝初陽:“?。?!”回去?去哪?陰曹地府嗎?朝初陽全身僵硬,哆嗦著泛白的唇,滿眼絕望地看著晁汐,仿佛在說:“小夕,你我就此永別,往后每年清明,中元,包括我的祭日,記得給我多燒點錢,別墅和美人……”晁汐憋笑憋得眼角泛起淚光,啞著嗓子說:“哥,你放寬心,一日夫妻百日恩,蔣子文不會為難你的?!?/br>朝初陽:“不是……這……啊……啊……死鬼,你放手!別提溜我,我自己會走!喂,我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哎呀……疼疼疼?。?!”朝初陽的慘叫聲逐漸消散在風中。“你……”荀珩剛一開口,晁汐便用指腹輕輕按在他的唇上:“噓,別說話。今晚星朗風清,月色撩人,我們靜靜賞月可好?”鋼鐵廠已化為焦土,污穢濁氣蒸蒸而上,遮住了半邊天空,別說月亮,連云層都看不見。經過幾次接觸,荀珩已大致了解晁汐的性子,他心虛的時候,就會露出柔媚誘惑的一面,讓人移心移神,忘記初衷。荀珩半垂眼眸,拉下晁汐的手,說:“你若變得出月亮,我便陪你賞月?!?/br>晁汐一愣,悄然笑彎了眼:“當真?”“一言九鼎?!?/br>若在天宮,晁汐有神力這難不倒他,畫個圓盤便能升空為月,但現在他是凡人,荀珩倒要看看他用什么本事變出月亮。晁汐說:“你先閉眼,我叫你,你再在睜開?!?/br>荀珩果真閉上雙眼。晁汐認真地注視著荀珩,眼波如清泉溪流潺潺悸動,看著看著便癡迷了。這眉,這眼,亂了無數芳心,卻不自知。這唇,論道說法時字字珠璣,語驚四座,卻難以說出風情蜜語。這人,越看越想染指……晁汐情難自禁地伸手探入荀珩的胸衣,荀珩眉心微動,眼睫顫動似要睜開。晁汐聲音艱澀道:“別睜眼,我會分神?!?/br>荀珩又恢復成“雕像”狀態(tài)。晁汐的手繼續(xù)往里探索,光滑細膩的肌膚觸感從指間蘇到心頭,晁汐極力抑制住自己變得沉重急促的呼吸,三魂七魄都在叫囂,迫切渴望得到他的全部。當晁汐的手觸碰到一顆挺立的果粒時,驟然停下,這片禁區(qū)我是第一個到達的么?“晁汐?!避麋窠K于難耐地開口問道:“你摸夠了沒?月亮在我胸口?”荀珩的聲音打破了晁汐美好的幻想,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