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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重新下到坑底,謹(jǐn)慎地走到墓道口,盤旋在洞口的黑色藤蔓畏懼金光,迅速枯萎凋零,兩人順利進(jìn)入墓道。墓道的前段很寬闊,石板路兩側(cè)凹陷下去,擺放著很多古代刑具。墓道石壁上畫滿壁畫,全是凡人臆想的十八獄中惡鬼被行刑的場面。白逸瀟猜測道:“難道這就是精神失常的專家口中所說的地獄景象?”晁汐摸了摸巖壁上的古畫,說:“既然是考古專家,肯定見過不少古墓,不可能被這些壁畫和刑具嚇瘋,里面應(yīng)該還有更恐怖東西?!?/br>兩人繼續(xù)往前走,墓道越來越狹窄,光線越來越暗,潮濕的空氣中夾雜著一股腥甜難聞的氣味。白逸瀟比晁汐稍微高一點,走著走著,感覺有東西碰到自己的前額,駐足仰頭一看,頓時皺起眉頭。一張完整的人皮懸掛在頭頂上方,腳踝處裹著一雙紅色繡花鞋,長長的頭發(fā)耷拉下來,遮住大半個身體,由于光線暗,黑發(fā)裹身,白逸瀟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幅人皮。“那個,朝小夕……”白逸瀟喊道。晁汐聽到白逸瀟的喊聲,回頭問道:“嗯?”白逸瀟指著頭頂,說:“你沒看到這東西嗎?”晁汐看了眼人皮,淡然道:“看到了,人皮而已,我以為你不怕,就沒提醒你?!?/br>晁汐如此淡定,顯得白逸瀟好像沒見過世面一樣。天師雖然不怕鬼怪,但是見到這些邪物至少應(yīng)該提高警惕,把人皮取下來查看一下,朝小夕就這么視若無睹地走過去了。白逸瀟實在看不透朝小夕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好像初出茅廬涉世未深,但實際上道法造詣很高,深藏不露。晁汐看白逸瀟滿臉疑惑,便說:“我小是時候,我爸經(jīng)常把我扔到古墓里練膽,這種東西我見過不少。有人皮存在說明這里是一個尸xue。墻上壁畫有人為修補(bǔ)過的痕跡,說明有活人占據(jù)了這塊聚陰藏尸地做邪惡的事。”白逸瀟聽完晁汐的話,想了想說:“我知道有一派尸修邪道喜歡扒皮煉尸?!?/br>“尸修邪道?”晁汐一下來了興趣?!拔业共辉犅?,能具體說說嗎?”白逸瀟難得有再次表現(xiàn)自己的機(jī)會,清了清嗓子道:“尸修邪道擅長扒皮定魂,先竊取死亡時間不超過4小時候的新鮮尸體,那時候死人的魂魄還沒有完全離開身體,然后尸修邪道會用特制藥水涂抹尸體全身,從尸體頭頂?shù)陌贂ue插入一根鎖魂針,生扒人皮的時候鎖在尸身里的魂魄異常痛苦,從而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怨氣。扒皮完成后,血尸再用尸油浸潤三天,一具擁有超強(qiáng)攻擊力的傀儡行尸就制作完成了?!?/br>晁汐便是冥帝也被這種極其殘忍的煉尸手段震撼了。這些新死的人沒有經(jīng)過冥府的善惡審判,就經(jīng)歷如同扒皮獄一樣的痛苦折磨,真是應(yīng)了那一句話: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白逸瀟看晁汐皺眉不語,又接著說:“傀儡行尸雖然厲害,但極難煉成,而且尸修邪道被正派天師打壓得逃隱深山,不敢出來作惡。我剛才說的那些情況是聽陰陽圈里的長輩說的,我自己沒有遇到過?!?/br>晁汐看了一眼吊著的人皮,說:“也許今天我們就能見到傳說中的尸修邪道?!?/br>白逸瀟不免有些擔(dān)心:“尸修邪道極難對付,我們要不要從長計議?”好不容易找到邪師位置,晁汐怎么可能臨陣放棄:“機(jī)會不等人,我不想連累你,你現(xiàn)在趕緊出去。”“我不會走的!”白逸瀟再次強(qiáng)調(diào):“身為天師,除魔衛(wèi)道是我的本職,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你不要這樣看不起我好嗎?”晁汐被白逸瀟的浩然正氣打動了,看他有修仙的潛質(zhì),多經(jīng)歷一些事,對他也有好處,便說:“好吧,如果發(fā)生危險,記得自保?!闭f完,晁汐繼續(xù)前行。白逸瀟跟在晁汐身后,喃喃道:“還是看不起我?!?/br>甬道盡頭出現(xiàn)一個岔路口,晁汐停下左右觀望。這時,一條黑影突然竄了出來。“小心!”白逸瀟快速擋在晁汐身前,手中飛擲出兩枚銅錢。“喵嗷~~~”黑影被擊中,驚叫了一聲,拖著傷腿往里逃竄。兩人追著黑貓來到一間石室門前,石門虛掩著,露出一條兩指寬的縫隙。白逸瀟透過門縫往里看了看,差點被里面的景象污瞎眼。晁汐伸頭正要看,白逸瀟趕緊用手擋住他的眼睛:“別看?!?/br>作者有話要說:小仙女們,我開了朝初陽x蔣子文的預(yù)收文求收藏。文案:朝初陽自從和閻王蔣子文綁定姻緣后,一到晚上就夾緊屁股,瑟瑟發(fā)抖。蔣子文雖然公事繁忙,但還是會擠出時間來滋潤自己的“小傲妻”,每夜七次,永不落空。~~某夜,事后,朝初陽咬牙甩給蔣子文一百億冥幣:老子不伺候了,拿去女票。蔣子文淡定地拿出一摞冥界房產(chǎn)證,萬億存款,官印外加一本冥婚證:你確定?朝初陽:臥槽,豪門官老爺,請收下我的膝蓋。蔣子文:我要你膝蓋以上的部位。朝初陽:……我信了你的邪!~~【腦子容易短路經(jīng)常打自己臉的陰陽師受×外冷內(nèi)熱寵妻狂魔食不饜足閻王攻】第22章“別看?里面什么情況?”晁汐奇怪道。白逸瀟的表情非常復(fù)雜,想了想,用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詞來描述:“里面在輪座。”所謂輪座,是密宗行者與女弟子打著佛法修行的口號,做茍且之事。一般一對一,也有一對多,對象不僅限于活人,女尸女鬼也可以。晁汐推開白逸瀟的手,靠在門上仔細(xì)觀察里面的動靜。白逸瀟一張臉漲得通紅,幸虧這里幽暗,看不出他的異樣。墓室里只有一男一女。女的皮膚蒼白,姿勢僵硬,看起來沒有生氣,兩人盡興時,女的高聲吟叫:“主人,麗娜要去了……”麗娜,不正是在張家作怪的女鬼嗎,她的尸體原來在這里,能說能動沒有被扒皮,看樣子又被蠱蟲控制了。晁汐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覺得時機(jī)差不多了,對白逸瀟說:“準(zhǔn)備行動。”白逸瀟沒有反應(yīng),愣愣地看著晁汐。晁汐皺眉道:“你看我干什么,把定尸符拿出來,女的歸你,男的歸我。”白逸瀟回過神來,點頭。晁汐一腳踢開石門,白逸瀟旋風(fēng)一樣沖到女人背后,將定尸符拍在女尸的頭頂。女尸頭上滋滋冒煙,渾身篩糠似的抖動。正在閉眼享樂的邪師瞬間驚醒,抱著渾身抽搐的女尸飛身而起,怒喝道:“大膽,竟敢擾亂本座做法事。”聽聲音,是鬼臉邪師不會錯了。晁汐趁邪師的注意力在白逸瀟身上,快速在墓室的東南西北四角各放置了一枚陰陽鏡。然后將身上的金光聚到墓室頂上,陰陽鏡反射光線,把墓室照得宛如白晝。邪師和女尸赤果的身體清晰地暴露在眼前,白逸瀟俊臉緋紅,用力一掌將兩人拍飛出去。邪師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