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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吐了吐舌頭。“你好好在上清境里陪三位道祖,不必擔心我,我應(yīng)付得了?!标讼男馗WC,“我現(xiàn)在一片清明,沒有任何心結(jié)和顧慮,總壇那邊我會慎重行事,不著急進內(nèi)區(qū),先把外圍的情況摸清楚再做進一步打算?!?/br>“如此也好?!避麋顸c頭,畢竟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晁汐哪里等得住他。荀珩道:“玉扳指你要戴好?!?/br>“嗯?!标讼c頭:“你送我回去吧,再耽擱,朝小夕的尸體就涼了。”“好?!?/br>荀珩突然低頭在晁汐唇上沾了一下,晁汐還沒回過神,已經(jīng)離開忘空境回到朝小夕的身體里了。唇上仍余留著荀珩的氣息,晁汐剛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的嘴唇,就聽到有人焦急的說話:“醒了,朝小夕,你終于醒了?!?/br>說話的是江池,晁汐已經(jīng)昏迷了七天,江池每天都度日如年,時時去探晁汐的頸脈,生怕他一命嗚呼。他知道晁汐不可能這么死掉,但他還是禁不住擔心。江池本來坐在床邊打盹,他已經(jīng)七天沒有沾床了,就是打盹他也時常驚醒,這回一睜眼,看到晁汐在舔嘴唇。他一定渴了,江池忙不迭地倒了一杯送到晁汐唇邊。冰涼的水沁入唇縫,晁汐這下真的醒了。晁汐半撐起身體,問江池:“我睡了多久?”“七天?!标讼醋∷募纾皠e忙起來,你七天沒有吃喝,體力不行?!?/br>江池現(xiàn)在殷勤的樣子和他七天前帶人來抓自己的樣子判若兩人,這家伙兩面三刀。晁汐便不起床,躺在床上等他服侍。江池出門不知從哪里搞來一碗清粥,送到晁汐面前。晁汐看看他,又看看碗。江池立刻拿起勺子喂他。“有毒沒?”晁汐盯著粥問。江池愣了一下,說:“沒有?!?/br>晁汐仍是不肯張嘴喝粥。江池放下碗,嘆氣道:“我不會害你?!?/br>晁汐微微挑眉:“你讓人來抓我。”江池解釋道:“你不是想進內(nèi)區(qū)嗎,我去申請令牌,說找到了四柱純陽體,他們不信,要來驗?zāi)恪!?/br>“他們連你都不信任?”“是啊。”江池又嘆了一聲,“他們不相信總壇里的任何人?!?/br>因為得不到信任,江池感覺自己前途渺茫,所以心生惡念想把這些人干掉。“我為什么又回到你這里了?”說到這個,江池必須提醒晁汐:“曲玄是五毒長老,你闖入她的住所,她要殺你。”晁汐不解:“曲玄說不殺我,只是讓我受點教訓(xùn)?!?/br>“她不想殺你的話,你會躺在床上七天,差點醒不來嗎?”江池要在晁汐面前抹黑曲玄,免得晁汐被她騙,那個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一流。“是你救了我?”晁汐又問。江池沒有回答,有時候適當?shù)某聊屓擞X得可信。晁汐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江池,自己端起粥碗,慢慢喝粥。喝完后,晁汐把碗遞給江池,說:“你沒申請到令牌的話,暫時別去了,我想在這里住一段時間。”江池沒問晁汐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只道:“總壇沒有住宿的地方,你只能和我住一起?!?/br>晁汐卻說:“我住下,你出去,離開總壇?!?/br>“不行?!苯負u頭,“總壇你不熟,而且這里的人很排外,你一個生面孔在這里太引人注目了,沒有我,你很難活?!?/br>說得也是。但晁汐不想和江池共處一室,便道:“曲玄說可以給我安排住處?!?/br>“那女人的話不能信。”一提起曲玄,江池滿是厭惡。“你覺得自己可信?”晁汐冷笑,“江池,你的膽很肥,被白無常嚇成那樣,還藏著自己的小心思。你想窺探我的秘密,所以想方設(shè)法把我留在身邊,你覺得總壇是你的地盤,我拿你沒辦法是不是?”江池沉默。晁汐說中一半,他的確對晁汐充滿好奇,但并不想摸清他的底細,對一個人知根知底就會喪失熱情和興趣,江池更喜歡晁汐現(xiàn)在的神秘感。江池想通了,反正橫豎逃不過死和折磨,為什么不趁現(xiàn)在能看到他摸到他的時候恣意一回。總壇不比外面,這里全面戒嚴,到處都布著隔絕結(jié)界,不僅阻斷了人世的喧鬧,也封閉了鬼域的裂隙,是一個脫離陰陽的獨立區(qū)域。晁汐昏迷的七天,白無常沒有出現(xiàn),充分說明這里不在陰差的掌控范圍,晁汐孤立無援,還不任由江池胡作非為。江池沒和晁汐正式交過手,但曲玄和他打過,并稱贊他的身手,江池不想貿(mào)然和他對立,他這種尤物適合細細品味,江池愿意付出時間。“朝小夕,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害你的心。”江池站起來,背著手走了幾步,說:“總壇地勢復(fù)雜,人心更復(fù)雜,一言不合動手殺人的事時有發(fā)生,這里比的是誰的邪術(shù)更高一籌。我知道你的法術(shù)修為很高,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在刑房體驗過的?!?/br>江池一番循循善誘并沒有打動晁汐,晁汐冷淡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我自有打算?!?/br>晁汐油鹽不進,江池很惱火,憋了很久的悶氣一下發(fā)作。江池轉(zhuǎn)身走到床前,一把將晁汐狠狠按在床上。晁汐掙了一下,但身體力乏,無法掙脫江池的桎梏,這就是用別人身體的弊端。“朝小夕,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江池低吼,長時間沒好好睡覺,他的眼睛里布滿血絲,一瞪起來目眥欲裂。晁汐皺著眉,目光越過江池的肩膀看往別處,完全不理他。江池很討厭這種被漠視的感覺,回想從認識他以來,他一直這樣疏離自己,不僅疏離他還叫白無常來恐嚇自己,江池作為男人的自尊被他踐踏得很徹底。江池的獸性在極度煩躁中破壁而出,他要剝開晁汐的衣服,沖入他的身體,看看他的身體是不是和他的性子一樣冷。江池掀開被單,晁汐衣著整齊,他就去撕扯晁汐的衣服。江池光顧扒衣服,就松開了晁汐的手。晁汐暗中曲指聚氣,一個精巧的指尖刃緩緩成形,在晁汐抬手將要刺上江池的后頸時,房門被人推開了。第59章“喲,這么快就練上了?”曲玄扭著胯,抱臂站在門口,聲音柔媚而綿長。曲玄透過江池的手肘縫隙,看到晁汐雖然穿著衣服,但已凌亂,被單落在地上,上面還有崩落的紐扣。曲玄勾起嘴角,不僅沒退出去,反而朝里走了幾步。“江池長老,戰(zhàn)況這么激烈,難道是被拒絕了?”曲玄用腳尖勾過一張板凳,悠閑地坐下。“出去!”江池低吼道,帶著nongnong的怒意。曲玄雙腿交疊,手放在膝蓋上,涂滿紅蔻的長指甲輕輕點著。“小朋友初來乍到,你這么粗暴,真是有損我們的形象,難怪小朋友不愿意?!?/br>“滾出去!曲玄,別讓我說第三次。”江池再一次警告。“真沒禮貌?!鼻n了攏波浪長發(fā),目光一直看著床上的晁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