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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乘,這個宋明明一定有問題,我找人調(diào)查過他。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取信于您,但是請您,再考慮一下我的話?!?/br>他豁了出去,只覺得這些話不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是在他體內(nèi),挖開了他的血rou鉆出來的,帶著血腥氣:“這世界上沒有人能像黃然一樣,他是一個不可復制、不可替代的人。他是我,是我,于千涅,最欣賞的對手。失去黃然,我的痛苦也許不及您的萬分之一,但是我希望您擦亮眼睛,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br>作者有話說:最近來活啦,會很忙,我已經(jīng)依次停了海棠、cp舊站的更新,這邊盡量,可能改成雙日更!不好意思qwq!第25章生疑“啪”的一聲,黃耀辦公室的休息間門被從里面推開了。“宋明明?你怎么會在這里?”于千涅背后說人壞話卻不見一絲慌亂,反而質(zhì)問起來。“我干爹帶我進來的,怎么,軍權(quán)你家開的???”黃然頂著宋明明的臉,聲音溫柔地說。黃耀頭疼,軍權(quán)是不允許非本部人員進入的,但是下午黃然跑來軍權(quán)說想看一年來的文件和斗爭情況,所以黃耀利用職位之便把他帶了進來,一直呆到現(xiàn)在。只是自己兒子重生的這個身份實在是微妙,現(xiàn)在被于千涅看到了,就不能不想辦法堵住他的嘴,以免被做文章。雖然自己是三樽將領(lǐng),但是軍權(quán)畢竟是西城派的地盤,而于家又是西城派之首。他是人家的眼中釘,梗在軍權(quán)這么多年早就被恨之入骨。“您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有外人在場,黃然對自己老爹客氣的不得了。黃耀擔憂地看著他,似乎怕于千涅對他有什么不利。“沒關(guān)系的,我想單獨跟于先生解釋一下這件事。”黃然堅定地說,這才讓黃耀離開了辦公室,將門從外面關(guān)上了。“你為什么要這么揣測我?!秉S然隨意地坐在了黃耀常坐的椅子上,表情看不出被人背后詆毀的憤怒,也不帶詭計被揭穿的慌亂。他的氣質(zhì)絲毫不像一個omega,這也是于千涅最懷疑他的一點。據(jù)他調(diào)查,宋明明是一個軟弱順從、在宋家毫無存在感的人,怎么突然在區(qū)區(qū)幾天里搞出這么多事。最后于千涅將這幾天的事情串了串,發(fā)現(xiàn)宋明明一直就是在有目的的一步步接近黃家。這么拙劣的伎倆,竟然蒙過了自己,如今竟然如愿住進了黃家,而且竟然被認為義子。于千涅痛恨自己的錯誤判斷,這一天思前想后怎么能按捺的住,所以才一下班就來找黃耀提醒。是他輕敵了。“我很奇怪,你對我的敵意來自哪里。”黃然接著說,他剛才在屋里,聽于千涅進來開始假惺惺地作態(tài),最后一時沖動就推門出來了。不過現(xiàn)在他也不后悔,對方都已經(jīng)不惜踩著宋明明來獻媚取得自己父親的信任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黃家,對面剛就是,有什么好怕的。尤其是黃然心里一直放不下的一點,于千涅的安全屋里,為什么會有自己出事時的飛行器碎片,還有自己的戰(zhàn)斗實景錄像。重生之后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死是個意外,但是他還是因為于千涅反常的表現(xiàn)而懷疑他。千年老二被壓久了,總會有些心理變態(tài)吧。黃然覺得。“你很清楚你在做什么?!庇谇f,他站在那里儼然已經(jīng)有了個積威已久的上位者的輪廓,“無論你出于什么目的,想對黃家做什么,我都不會允許的。““你是西城派的領(lǐng)袖,是我未婚夫的哥哥,我如果真的造成了黃家的損失,你坐收漁翁之利,不好嗎?”“我不需要你這么下作的手段,你現(xiàn)在欺騙的是黃然的家人,黃然是我的朋友?!庇谇缶o了拳頭,“你無論懷著什么鬼胎,我都有辦法讓你滾回宋家?!?/br>黃然瞠目結(jié)舌,我什么時候是你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有你這么個朋友,你和我一共說過幾句話呢朋友?“你算哪門子的朋友?”黃然嗤笑,“別裝了,黃然可從來沒有提起過你?!?/br>“你得意什么,黃然也許心血來潮,喜歡過你?!庇谇瘫〉卣f,“但是你也不過是一個批量生產(chǎn)的玩物,你根本不配站在他身邊。”黃然被他說的一頭霧水,這話怎么這么酸?“我不配你配???”于千涅的情緒已經(jīng)被自己調(diào)整好了,他一瞬間的嫉妒與恨意已經(jīng)被自己再次壓回心底隱秘不見光的角落,就像剛才那句話并非出自他口。他瞟了黃然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黃然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好像想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又好像什么都沒想通。黃耀走了進來,雖然覺得黃然絕對不吃虧,但是還是關(guān)心地問了幾句。雖然有派別成見在,但是黃耀一直負責間諜事務(wù),對于人心有自己的一種判斷方式,坦白說,他對于千涅的印象不壞。直到晚上睡前,程克跟黃然聊天,發(fā)現(xiàn)整整一晚上他都心不在焉的。“你怎么了你?”程克納悶,他家里沒人,所以跟父親打過招呼,干脆就在黃家常住。黃然把所有的事兒往一處一想,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問程克:“你,是不是外號,叫,東城浪子來著?”程克抓耳撓腮:“太子!太子,是東城太子!”黃然嘲笑道:“可得了吧,太孫還差不多。來分析個你擅長的問題,如果一個人突然對于另一個人態(tài)度大變,會是什么原因?”程克說:“這是什么問題,我不擅長這種問題啊?!?/br>黃然冷冷地看著他,就當程克以為自己要被罵的時候,黃然開口了:“我懷疑于千涅和我的死有關(guān)?!?/br>作者有話說:小于太醋了第26章墓樓空棺程克驚呆了,他本來露著胸膛在床上躺著,如今立馬坐直了身子:“什么?你有證據(jù)嗎?黃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黃然讓他把浴袍穿好,然后說:“于千涅的安全屋里有我的影像,還有我失事的飛行器碎片?!?/br>程克下意識地撓了撓右邊的后腦勺:“你這么說倒是有點奇怪,因為你是被吞入了黑洞漩渦,你的飛行器被撞的不完整了,但是殘骸我們是收了回來的。他就算有拿到碎片,存著想干嘛呢?”“我以前差點被他炸死,不過我那時候覺得他不是故意蓄謀的,而且畢竟我沒有真的死,我沒有追究。但是這次不一樣。”他瞇起眼睛,“他讓我的親人痛苦了這么久,讓我差點就這么窩囊地死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br>程克覺得這事情很奇怪,黃然的推測有哪里說不通,但是他無法揣度于千涅的心態(tài),所以只能應和。“哎對了,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