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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于千涅在,訂婚的兩人在舉行完簡單又莊重的儀式之后,宴會現(xiàn)場的政治意味逐漸蓋住了它本來的意義。黃然倒是不以為意,他從小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早就習慣于此。即使是和程崇云將軍一家吃飯,飯桌上談的也全是云譎波詭。他只是意外于于千涅的父親和繼母竟然如此安分守己,竟然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尤其是曾經(jīng)在于千涅面前不可一世的凱瑟琳,今晚上的表現(xiàn)堪稱謙卑。察覺到黃然的視線,于千涅捏了捏他手:“怎么了?”黃然想到自己以宋明明的身份在于家見識過的于千涅生存環(huán)境,不由得有點心疼他。“你爸爸現(xiàn)在好像對你比以前好一些。”于千涅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不帶感情的評價道:“他對我和青還,甚至我mama,一直都是對工具的感情。現(xiàn)在這個工具給他帶來的收獲超乎想象,他當然會珍惜。”黃然說:“mama會為你感到高興的?!眱扇俗蛱煲呀?jīng)去過于千涅生母的墓前,說來可笑,于家在以前西城派雖然不算翹楚,但也絕對是中流水平。于母卻只埋在平民的墓地里面。黃然曾經(jīng)建議把于千涅的母親墓地移入軍權墓樓,卻被于千涅拒絕了。“我mama喜歡這里?!彼谀骨胺畔禄ㄊ?,“讓她安心在這里沉睡吧?!?/br>如今看著于千涅對自己的生父毫不在意的樣子,黃然心里滿是憐惜。這個世界似乎并未對他授以善意,他卻比任何人都敢于付出愛。兩個人都喝了點酒,黃然酒量很差,一杯下去就有點控制不住釋放出了相當水平的信息素。而恰巧在這時候,宋明明端著一杯香檳來敬酒。他身后不遠處是正互相怒目而視的宋厲和于青還。“黃然先生,謝謝您。”宋明明身上還是有這么些年的家庭教育塑造出誠惶誠恐的影子,他舉著酒杯的樣子和別人格格不入,但他已經(jīng)不像以前一樣在意別人的看法。“祝您和于艦長永遠幸福?!彼\心誠意地說。在黃然占領他身體的那些日子,他其實并沒有消失。他像是被束縛在身體最不值一提的角落,靈魂被綁在自己的頭發(fā)絲兒上一樣。他能看到黃然看到的東西,也能聽到黃然聽到的話語。他甚至能感受到黃然每次呼吸、進食,但是他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控制的感覺。直到被大哥壓在床上。他覺得在自己和大哥的關系中,他是有罪的。但是當宋厲壓上來的那一秒,卻是唯一一次他的精神戰(zhàn)勝了黃然,控制了身體的時刻。然而他控制身體后做了什么呢?他沒有出息,像以往一樣輕而易舉地被宋厲玩弄于股掌之中。當黃然的意識暴起,把自己奉若神明的哥哥打翻在地的時候,他感覺心疼。他在角落里吶喊,拼命想要阻止黃然。他失敗了。他眼睜睜地看著黃然讓大哥吃了從未有過的苦頭。但是后來,看著黃然在他這樣的omega身體里做的一切。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omega或者弱小都不是原罪,他也可以不必活得這么卑微。“謝謝你,明明?!秉S然跟他碰杯,仰頭一飲而盡,“也祝你得到幸福?!?/br>于千涅冷眼看著,今晚上他算是明白了,黃然對omega的態(tài)度是真的很好,無論熟悉與否。他對著任何一個omega都是對待嬌花一樣細聲細語、動作輕柔。宋明明看于千涅看黃然的眼神溫柔得能掐出水來,心里羨慕不已,也沒有過多耽誤兩人的時間,很快就離開了。“黃然,你不能再喝了?!庇谇劦搅它S然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他今天剛進行了第一次治療,效果顯著。薄荷味已經(jīng)逐漸彌漫開來,這有點嗆口的清新味道讓于千涅非常警醒。正好程克摟著一個剛認識的軍隊文員、omega小帥哥從餐桌那邊繞過來,看黃然這樣皺眉:“哎呀,于千涅你還不趕緊把他帶回去。黃然可喜歡發(fā)酒瘋了,待會兒鬧起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br>于千涅正有此意,跟黃耀簡單交代兩句,準新人提前離場。黃然被放到床上的時候,還指著天花板上的燈:“你,你不是說跟裝修隊說了嗎,我要帶閃彩的……”于千涅正哭笑不得地把他上衣的紐扣一一解開:“好,今天你聽我的,明天我就給你換?!?/br>屋里的薄荷味越來越濃,具有極強侵略性的信息素濃度逐漸升高,這是alpha向同一空間內的其他alpha示威的生理本能。于千涅聞到了,臉不紅心不跳,黃然迷迷糊糊地,看著對面于千涅的臉,忍不住伸手摸上去:“真好看?!?/br>這個動作配這個話,怎么琢磨怎么猥瑣。于千涅手下一松,黃然的褲子就被扯了下來。而當事人還沒覺得危險即將來臨,他還認得眼前的人是自己男朋友,是于千涅,馬上就要結婚了。美色當前,合理侵占。黃然勾著對方的脖子就往自己的方向扯,兩個人就勢倒在大床上。“親一個,嘿嘿嘿,親完了你想要星星我都給你摘下來。”黃然徹底放飛自我,摟著“美麗溫柔”的于千涅就開始流氓索吻。于千涅伸手鉗住黃然養(yǎng)出點兒rou的下巴:“我是誰?”黃然的手在他背后不知好歹地撩撥:“你是男朋友,于千涅,軍權第一美人兒于艦長?!?/br>于千涅被他氣笑了。他松開手,一把固定著黃然不讓他亂動,一只手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衣服和褲鏈。瞬間臥室里柚子清香暴漲,以壓倒性優(yōu)勢掩蓋了薄荷香味,強大的威壓差點把黃然直接給壓懵了。“好,那你記好這個名字?!庇谇焓痔较螯S然的胸膛,“一會兒可別叫錯?!?/br>夜場夢多,但是今晚誰都不用做夢,現(xiàn)實比夢還要美好。當然,第二天醒來并不一定。黃然差點以為自己癱瘓了,沖于千涅豎起大拇指:“您真猛?。 ?/br>于千涅端著早餐低頭一笑,溫柔地放在桌上:“應該的?!?/br>雖然作為alpha被壓比較難受,但黃然身體已經(jīng)快恢復到以前巔峰狀態(tài)。他還是堅持跟于千涅按照原計劃去了九英一趟。然后因為沒有學生證被看門的攔在門外。“大爺,您睜開眼看看我!”黃然無語,他把臉湊近人家,苦口婆心地說,“我是之前砸你玻璃的那個學生他舍友?。 ?/br>兩人最后順著九英的墻壁走了一圈,九英面朝云端城,背靠煢云海。海邊空無一人,地勢天險,黃然和于千涅在安全線以外站定。“我以前上學的時候,常來這里。”于千涅主動向黃然提起,“翻食堂那邊的墻過來?!?/br>“尤其是愛上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