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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上山,明顯感覺山里的氣溫越來越低。雖然現(xiàn)在是8月正值盛夏,雪蓮谷中的積雪卻終年不化。在草原公路的電瓶車上的4個人以為上了車就能舒坦,結(jié)果卻因為坐著“全敞篷”360°觀景車,被冷風成了瑟縮的枯葉。穿得有點單薄的車上四人也顧不得形象,撈出防寒服套上縮成一團。電瓶車四個位置是二對二背靠背的,宋季倒坐在電瓶車屁股位置,向還在騎馬的顧亦嘉和周祁揮手。“省省吧,他兩才沒工夫看你。”他身邊的赫昂一臉不爽。阮斯軼從大衣袖子里伸出凍得發(fā)紅的指尖敲了敲椅背,指了指他們身上的麥示意關(guān)掉。四人二次檢查關(guān)閉了麥克風,精神算是微微放松下來,但身體卻被顛簸的山路搖得七零八落。這時候反而只有宋季神態(tài)自然,他偏頭問身邊一臉發(fā)黑的赫昂:“你為什么要跟我們一起坐電瓶車?”“因為電瓶車上有四個位置?!焙瞻阂荒槨澳闵祮帷钡谋砬椋岸夷銈?nèi)齻€慫逼全都放棄了,讓我留著去干嗎?”礙于不想司機偷聽,赫昂忍著凍掏出手機,在四人的小群里打字。赫昂:誰禿誰去當燈泡!邱意寧:說好的保護好王子不被巫婆坑害呢?阮斯軼:你當小矮人上癮了?人家王子現(xiàn)在心情根本不在我們這邊。邱意寧:以為是主角,結(jié)果是渣渣,我為什么要來這個節(jié)目?宋季:汪汪,邱二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沒搞清?赫昂:說實在的,自從那次之后,能有機會這么出來一趟真不容易。阮斯軼:老赫,我一直沒太清楚,你那次和祁哥在這邊拍戲,到底發(fā)生什么了?赫昂捏著手機思考了一會兒,打下一行字。赫昂:那次不是意外,他想死。*顧亦嘉夾住馬肚子,催著他的紅鬃馬奮力向前跑,一路上繃緊肌rou隨著馬背起伏,他此刻已經(jīng)氣喘吁吁。可是無論他加速,還是提韁繩減速,或者驅(qū)馬繞開草原上一路那些彎彎曲曲的小溪,周祁都始終游刃有余地控制著馬跟在他一個馬身的后方。顧亦嘉額頭上滲著細汗,呼吸急促地回頭看向周祁,卻得到他獵食者一般微微瞇起眼的一笑。“干嗎不超過我?”顧亦嘉揚聲問他。“讓著老婆,是美德?!敝芷钶p松地縮短和顧亦嘉的距離,但還是保持著半個馬身的差距。“小看我?”顧亦嘉抿唇,再度催馬向前。誰知周祁卻如影隨形,立馬也加速跟上,繼續(xù)保持原有距離,“累了嗎?休息一下?”顧亦嘉看前面就是雪蓮谷的界石,“到了再休息!”“行,聽你的?!敝芷畹托?。最后兩人兩馬是同時抵達界石旁的,比周祁直接領(lǐng)先還讓顧亦嘉不忿。他看著周祁唇邊得意的笑,暗自磨了磨牙。周祁下馬摘下手套,過去接顧亦嘉下馬。“我自己可以?!鳖櫼嗉尾粍?。“可是我想抱你?!敝芷詈茏匀坏貜埍鄣人?/br>顧亦嘉無奈地被他半扶抱著下馬,結(jié)果落地的時候沒有站穩(wěn),把那個原本虛扶的動作變成了一個徹底的擁抱。周祁趁機抱著他,手不老實地順他腰滑下往自己身邊一勾。顧亦嘉被抱著不得不貼到了他耳邊。“你干嘛?!彼÷暵裨埂?/br>“哄老婆啊?!敝芷畋Я怂粫翰艖賾俨簧岬厮墒?,“別緊張,這兒沒人拍我們?!?/br>“你能贏干嘛讓我?”顧亦嘉站穩(wěn)之后也順過氣來,其實這個賭約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贏的可能性。原本只想和周祁跑一場,不想他一提彩頭,話趕話就變成了賭局。他的馬術(shù),是為了古裝劇拍攝需要短期培訓出來的,主要都是基礎(chǔ)的走步、慢跑。而周祁那可是實打?qū)崗男【透R術(shù)教練在私家馬場跑出來的技術(shù)。就算是赫昂來和他比,也難說誰能贏。只是這一路上被周祁細膩的關(guān)心,養(yǎng)得他心里有了那么一點點驕縱,以為會被讓一下。結(jié)果周祁卻始終牢牢地把控著節(jié)奏。技不如人,何況輸給周祁根本不算什么。顧亦嘉平息心情,牽過他的紅鬃馬,輕輕地揉了揉馬頭感謝它。然后回頭問周祁:“現(xiàn)在平局怎么說?”“雙贏。我答應(yīng)你,”周祁眸色幽深,“你也答應(yīng)我?!?/br>顧亦嘉心里一軟,剛才心里陰暗處那點點小小的澀意也被撫得無影無蹤。他有點沒辦法,又更喜歡眼前這個男人了。所以,別的都可以猜,有件事他必須問。顧亦嘉捏緊了手里的馬韁繩,“你第一次見我,是什么時候?”作者有話要說:周祁:他騎馬的樣子,讓我想吃臍橙。四人組不聽不看不說:噫……————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暮靄沉沉沉沉10瓶;早川2瓶;未名、卷卷毛1瓶;喵蹭蹭感謝~————今天是2020-04-02那個說真話的人,在一大群名字里,被新聞列成了烈士。這代價太沉重,太沉重了————今日片尾曲:長號、提琴、豎琴、定音鼓、杜杜克(都都克笛)組成的純音樂——雅尼的62、夢想中,我就是個英雄西部邊陲那輪22點的太陽終于開始低垂,草原上拉扯出他們兩長長的影子。“第一次見你……”周祁垂眸似在回憶,唇邊帶上了溫柔的笑意,“是你們的畢業(yè)大戲。”“畢業(yè)大戲?。俊鳖櫼嗉误@了,“不是,那個不是……沒法上傳視頻么?你在哪看的?”因為太過意外,顧亦嘉拽著韁繩有點用力,身后的馬兒甩了甩頭。“還能在哪呢?現(xiàn)場啊?!?/br>周祁答得非常自然,還伸手過去安撫地摸了摸紅鬃馬的馬頭,馬兒很喜歡他,主動在他手上多蹭了幾下。“因為聽說有人專門排了一部戲跟我告白,我當然要去看看?!?/br>周祁語帶戲謔,牽著馬走在前面,引著顧亦嘉向馬隊接引人的方向走去。“誰告訴你的……”顧亦嘉感覺自己羞得全身都紅了。“誰都能告訴我啊。你們海報上還寫著我的名字呢?!?/br>那部戲叫。關(guān)于周祁何時遇見他這個問題的答案,顧亦嘉想過各種可能性,甚至想過那可能在重生時間點的以前或者是以后。卻萬萬沒想到是他人生中最羞恥的那段黑歷史,也是他最不愿在周祁面前提起的往事。顧亦嘉暗自后悔,他就不該作死追問周祁,居然把自己作進去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