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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相信以她的美貌和鐘家的勢力,皇帝不會對她如何。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感謝朋友們的支持。PS:御膳房是清朝才有的,屬內(nèi)務(wù)府管理,所以這兒改了下,改成尚膳監(jiān)管理御膳房。哎我暈了,后面這個是作話的,結(jié)果我把它弄到正文里去了。☆、05回憶(二更同上修改):溫遙走遠(yuǎn)了都還能聽見女人大罵的聲音,他生生壓下皺眉,這人還真是有完沒完。“少爺?!背H÷晢镜溃骸澳莻€叫鐘妃的真是討厭,她以為整個皇宮都是她的么,這還沒當(dāng)上皇后就耀武揚(yáng)威成這樣,被封后還不得把后宮的人都踩在腳下?!?/br>溫遙沒說話,一個妃子而已,他還沒放在心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湊夠八十兩,而不是跟這些宮妃們爭妍斗艷。溫遙想到葉褚說的話,又是一陣首鼠兩端。常三見少爺不說話,狀乖乖閉嘴,回到慕遙宮再偷偷問芝春。“你說聽見一宮女叫她鐘妃?”常三點(diǎn)頭,沒覺得那個鐘妃有多厲害,而且看著還沒自家少爺好看。芝春臉色白了白,常三問:“那個叫鐘妃的很厲害?”芝春頭點(diǎn)得厲害,“鐘妃乃右相嫡二女。”常三這下知道她是誰了,溫家的確比不得鐘家,應(yīng)該說溫勝與右相本就不和。溫勝是依附于孟家的,孟家當(dāng)家做主的依舊是孟國舅,孟國舅有個胞妹,嫁給先帝,一直未得先帝寵幸,葉褚的母妃離世后由孟貴妃撫養(yǎng),貴妃膝下無子,便將葉褚當(dāng)成自己的兒子養(yǎng)在身邊。不過那時候的葉褚已經(jīng)比其他兩位皇子懂事了,就算貴妃待他親厚,葉褚也做不到對她親近。聽坊間說,先帝對葉褚生母一直有愧。葉褚的生母生得花容月貌,本是韓家的女兒,被先帝看中收入后宮,不久冊封孀妃,同年身懷六甲,腹中孩兒便是葉褚。葉褚九歲,孀妃病逝。之后如何無人知曉,坊間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遇害的傳聞。當(dāng)時大皇子年滿二十五,早已出宮建府。那日,萬里無云萬里天,葉褚同大皇子在校場互練劍法,大皇子回了王府,第二日便天人相隔。大皇子府上四百余人全遭遇不測,就連襁褓中的嬰孩都沒能逃過一劫,先帝得知消息后一夜間老了十歲。沒多久二皇子也搬出了宮,先帝遲遲不立儲君,葉褚再過三年也會搬出宮。老大走后就剩他們二人爭奪皇位,但葉褚志不在此,先帝雖然偏向他,但他本人不愿意,先帝也不多加強(qiáng)求,開始培養(yǎng)二皇子。二皇子性格溫潤對葉褚極好,兩人的關(guān)系并沒有因為外界的傳聞而變得相互對峙。反而越來越兄友弟恭。可沒到一個月,就傳來二皇子暴斃的消息。先帝眼前一黑直接暈倒。第二天就把葉褚發(fā)配邊境。京都到邊境路途遙遠(yuǎn),葉褚?guī)е鴰资麊萄b打扮的侍衛(wèi),還未走出皇城就被人攔下了,葉褚當(dāng)時的劍術(shù)還差些火候,先帝派來保護(hù)的人各個身手不凡,但敵方人多勢眾,葉褚只能帶著幾人逃走。這一逃就逃進(jìn)了溫府偏院。也正是如此葉褚才見到了溫遙。這么說來常三還有點(diǎn)印象,三年前院子里闖進(jìn)來了個黑色麒麟紋長衫華服的男子,不過卻在后面受苦受難的日子中很快忘了那么個人。月上中天,葉褚回到慕遙宮,溫遙坐在案前拿著一支毛筆,寫寫停停,不知在寫什么,他斂了氣息,悄無聲息走到他身邊,低頭一看歪歪扭扭的幾排字。葉褚看了幾排沒看明白,問:“寫得什么?”溫遙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跳,他扭頭,差點(diǎn)兒磕在葉褚的唇上,他及時偏頭避開了。葉褚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溫遙坐端正,規(guī)規(guī)矩矩回答,“皇上,我寫著玩兒,沒什么用?!?/br>“朕看你寫的挺有趣的,跟朕說說都是干什么用的?”溫遙巴巴一笑,“皇上這些都是菜譜,宮里頭什么吃不到,您何必要我這種沒出師的菜方?!?/br>“這是你自己寫的?”溫遙點(diǎn)頭,護(hù)崽子一樣捧著菜方。“朕聽人說你盤下了一家酒樓?!?/br>果然李全知道了,四舍五入就等于葉褚知道。☆、06朕給你(同上修改):“是有這么一回事?!睖剡b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不過你也知道,我囊中羞澀,估計成不了。”葉褚輕輕一笑,“朕給你二百兩如何?”兩百兩!溫遙內(nèi)心極力忍著狂笑,剛才他還在為沒錢犯愁,現(xiàn)在就有了兩百兩,去了八十,還剩一百二十兩,請伙計,重新裝潢屋子的錢也有了。溫遙覺得葉褚當(dāng)真是大好人,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是暴君?葉褚看他雙眼發(fā)光,接著道:“兩日后就是中秋節(jié),宮中會設(shè)宮宴?!?/br>當(dāng)?shù)昧撕锰帨剡b心情大好的問:“需要我做什么?”“不需要做什么,那天跟朕一起過去,當(dāng)然如果你想獻(xiàn)舞也行。”葉褚似是玩笑的說,只要溫遙跟他走一起,這些人自然就門兒清了。“我會跳舞,會古琴?!变撉俦裙徘購椀煤谩?/br>可惜大陳沒有鋼琴。“沒想到愛妃如此多才多藝?!?/br>溫遙猛地咳了聲,愛妃什么的真受不了。第二日,溫遙拿到兩百兩,迫不及待拉著李全出宮,這次捎上了芝春,四人趕往北街酒樓,補(bǔ)全八十兩,銀貨兩訖后,酒樓管事同他們?nèi)チ酥k理過戶手續(xù),流程走完,管事就帶著人離開。溫遙領(lǐng)著大伙兒去正街口的一家飯館。吃了午飯,他打算到牙行看看,買幾個干事的。食府發(fā)展起來,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得從一開始就培養(yǎng)忠心不二的管事和掌柜。至東巷,溫遙一眼望去,一條不長的道上全是各種各樣的奴,或年輕力壯或老弱病殘,有男有女,男人打著赤膊,女人穿著臟兮兮的補(bǔ)丁麻衣。四人往里走,常三小聲說:“少爺要買幾個?”“看價格吧?!睖剡b說。今日為了出行方便他特意換了身男裝,衣服是葉褚準(zhǔn)備的,估計是尚宮局趕織出來的。芝春看著小主一身修長男衫,心跳快了幾下,她摸了摸臉,兩頰微微發(fā)燙。男裝的小主怎么會如此俊逸?溫遙沒買過奴仆,不了解行情,朝李全問道:“李公公可會看人面相?”“不會?!?/br>“小人只會看哪些奴才悟性好?!?/br>溫遙端詳他,直覺對方應(yīng)該知道怎么買奴仆。大概是覺得自己要做的事,太過兒戲,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