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想狠狠的親對方想了很久,今日終得所愿,又怕是南柯一夢,一時不敢輕易松開手。唇分時,二人都有些氣喘吁吁,溫遙對著他一笑,葉褚眼中溫柔顯著,盯著溫遙,怎么看都看不夠。“還有幾張沒做?”葉褚方轉動眼珠,翻了翻一旁的圖紙,溫遙一共畫了五張,一張心形,一張?zhí)倚?,一張菱形,一張五角形,一張六等形?/br>已經(jīng)做完了兩種,還剩三種樣式?jīng)]做。“三張,很快?!比~褚說來喉間干澀,出口的嗓音顯了幾許沙啞,“這時候沒什么事,讓常三陪你出去走走。”溫遙沒說話,端了茶,遞到他嘴邊,葉褚盯著他,嘴角凝著笑,眼波微蕩,說不出的勾人模樣,他含/著杯口,一點點下飲,看得溫遙面色泛紅。“出去也無聊?!钡热~褚喝了口茶,溫遙放下茶杯才說:“不如你教我怎么鉆木?!?/br>“真想學?”這可是個累人的活兒,葉褚舍不得他吃苦。“真想,我覺得這些挺有意思的,以后我學會雕刻就能自己做些物件出來?!?/br>“你想做什么?”葉褚抬頭看他,又是一個模具制作完工。溫遙想了想說:“我還沒想到,先不說這個了,你快點教我嘛?!?/br>嘴角上撅,像在撒嬌,葉褚見狀忍不住捏了捏他臉蛋。溫遙積極性很高,但架不住他在這方面的零天賦,一來二去,葉褚已經(jīng)做完了兩個,他手上的還是一塊木頭。免不了一陣沮喪。吃晚飯時也懨懨的,搞得葉褚手腳無措,不知如何寬慰他。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依舊短小,求原諒┭┮﹏┭┮。瓜子打算參加三月的周末萬更活動,所以明天會萬字更新,感謝朋友們的支持。另外關于文中提到的腸胃等,是瓜子請教了兩位老中醫(yī)后寫的,雖然他們各自的表述有些不同,但大概內容相差不多,總的來說腸胃對我們很重要,不少疾病都是吃出來的,所以合理飲食很重要,甜食對腸胃功能偏弱的朋友來說盡量少食,高熱量的食物還是盡量克制下吧。最后再提醒一下,明天萬字更新?。?!感謝在2020-02-2717:27:49~2020-02-2911:09: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Clio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73、44各種糕點的準備上(一更):溫遙低落的情緒來得快去得快,吃飽喝足后就遺忘得差不多,再去院里走一圈,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燭光花影中的夜闌人靜。秋風蕭瑟,落葉飛舞,在燭光中交落,燦若星辰,靜謐隨和,煞是好看。“再走走?”葉褚借著搖曳的燭光,凝望溫遙被風吹拂的發(fā)絲,青絲秀發(fā)在空中印下一道道弧線。聞言,溫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他半掩著唇,歪著頭,像是思索,片刻后搖頭道:“想睡了?!?/br>聲音比平時軟了幾個幅度,就連語氣和措辭也沒以前那般小心謹慎了。倒像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行?!比~褚薄唇上揚,溫遙的隨意說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即使沒有這層含義,那也能證明他們之間的關系越發(fā)親密。想到這兒,笑意怎么都壓制不下去,“我送你回去,今晚還像昨晚那樣,和我一起睡嗎?”葉褚本就生得英俊非凡,奈何平時總冷著臉,生人勿近,冷冽的氣息太過濃厚,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無人敢大大咧咧窺探皇帝真容,所以留給眾人印象中的便是陰郁冷徹,而現(xiàn)在的莞爾一笑,盛似天山上的冰雪融化,春回大地。叫溫遙怎么都看不夠。直到被帶回寢所,他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又被他帶回來了。葉褚怕他離開,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還想聽昨夜的故事么?”看在有故事聽的份上,溫遙勉為其難同意了。葉褚伺候溫遙洗漱后,再喚人進來伺候,李全推開門,一身青色長衫,臉上還有少許汗珠,他拱手行禮,弓著背不敢抬頭覷看皇帝。葉褚還沒說話,溫遙見著人自然而然問:“你回來了?”“回小主的話,奴婢剛回來?!崩钊挥脤剡b自稱“奴婢”,但瞧著皇上對溫遙的態(tài)度,于是他一直將姿態(tài)放得很低。他回來不久,今早帶人回了趟皇宮,將溫小主需要的食材一通整理,匆忙用過午飯,就帶著人馬不停蹄趕回來。他沒立馬見皇上,而是脫掉滿是塵埃的外衫,換了新衣,才去拜謁圣上。“東西都帶回來了吧?”溫遙從寬大的龍床上蹭坐起來,經(jīng)李全這么一說,瞌睡也沒了,人清醒得很。“回小主,都帶回來了,現(xiàn)已讓人放御膳房內?!崩钊ЧЬ淳吹?,微微垂首,態(tài)度較葉褚無二。溫遙雅興被提了出來,眉開眼笑道:“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br>儼然忘了皇帝的存在。玲瓏如李全,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接著又如福至心靈般明白了皇上的用意,躬身退了出去。“欸,他怎么走了?”溫遙指著門口,不清不楚問葉褚。“時候不早了,咱們早些休息,你不是還要聽我講故事么。”葉褚見他欲往外去,一把抓住他胳膊,希圖用“故事”挽留。天色的確不早,若放在以前溫遙定要好好琢磨一番??山穹俏舯?,開門放眼望去,幾近黑漆漆一片,除了能看到近處的一團,其它地方真看不清。溫遙之前是怎么都不會信鬼神之說,但經(jīng)歷了“穿書”一事,溫遙覺得晚上瞎燈摸黑,怪嚇人的。在心底拍了拍胸/脯,然后回頭沖葉褚笑瞇瞇說:“好啊,子予要講什么故事?”葉褚勾唇含笑看著溫遙,十分滿意他叫自己的字,幾乎沒人知道他的表字,這幾年從未有人叫過,最后一次聽見已經(jīng)是一年多前了。那時,先帝病重,他帶著沉然從密室潛入皇宮,先帝的寢宮不是慕遙宮,而是尚卿宮。他還記得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他穿著黑色便服,外頭披了件繡金絲花紋的披風,小雨濕潤了披風,他也毫不在意,帶著沉然快速混進先帝寢宮。寢宮內空無一人,青山鳥語水墨畫的屏風,將龍床遮得嚴實,還未走近就聽見陣陣劇烈的咳嗽聲。饒是性子穩(wěn)重的他,也不由得慌了下,迅速繞過屏風,到最里面的龍床邊,他的父皇就躺在上面,白色布衾,白色深衣,披頭散發(fā),兩鬢霜華,不過兩年未見,父皇他便如同老了十歲,滿布溝壑深邃的皺紋的臉上,早已看不出豐神俊朗。膚色蠟黃,雙目渾濁,哪里還有幾年前的意氣風華!他當場就跪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