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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此時也是緊咬牙關(guān)地跟上,同時在心底納悶不已。看小主子走的方向,似乎是打算去京都北面。可北面只有高山?jīng)]有別的,難不成小主子是想進山?想到這兒他連忙問前邊的常三,“常三哥,小主子這是要帶我們?nèi)ナ裁吹胤???/br>常三回頭看他,“我也不知道,反正咱們跟上小主子,準沒錯?!?/br>一行三人很快到北面的山腳下,溫遙怕有危險,只說:“我們就上去百步,看見一些兔子一類的草食動物,往它身上噴噴,試下效果。”“等會兒你們看我怎么cao作,事先說好只噴幾下,然后我們就下山?!?/br>兩人不約而合點頭。最終三人在半山腰上遇見了一只渾身灰溜溜的豬,溫遙最先拔出噴瓶,朝豬的方向噴過去,一股辛辣味隨風飄狂奔過去,灰豬聞到后,撒腿跑開。溫遙滿意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對兩人說:“效果不錯,看清楚我剛才怎么弄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依舊萬字更新,么么。☆、101、13糧食不夠下(一更):“看清楚了?!毕肫鸱讲诺膱雒娉H魂嚰?他興奮追問:“小主子這個叫什么呀?怎么這么厲害!”“這個確實厲害,不過就是份量太少?!睖剡b邊說邊帶著他們下山。經(jīng)過一路的講解,兩人終于知道這叫什么了。常三說:“明日我就再去買些辣椒?!?/br>流清積極道:“我也去?!?/br>“好,那你們就多買點回來?!睖剡b笑嘻嘻道。有了溫遙牌噴水器,他終于可以大搖大擺去城外了。殊不知三人剛回到民食府,順安就找來了,見面第一句就是,“小主子,糧食不夠了。”溫遙蹙眉道:“沒道理啊,不是應該還夠一天的么?”“怎么回事?是又有新的災民?”順安直搖頭,“都不是,今日我們?nèi)ニ兔字鄷r,正好遇上一伙黑衣人,我們就跟他們對上了,在打斗過程中,讓他們毀了好幾桶?!?/br>“可惡,應該和上一批人一樣,都是沖著糧食來的?!睖剡b目里一沉。果然災民里還又jian細,而且不止一兩個,這樣下去不行,得想辦法。隨后他問:“米鋪的大米到了嗎?”“到是到了,就是價格漲了一倍?!表槹舱f著嘆了口氣。“先去買點回來,把明日熬過去,明早我就進宮?!睖剡b這次沒再藏著掖著了。民食府的人都知道李全是宮里的人,說不定已經(jīng)猜出葉褚身份。就差他坦白了。順安應下后,朝流清招了招手,讓他跟著一起,進了后院,流清忍不住低聲詢問:“順安哥,小主子是宮里的人?”“對?!表槹矝]有否認,他比流清高一點兒,攬著對方肩膀,將人帶近了些。流清眉頭微動,強行壓下驚訝,“那、順安哥也是宮里的人?”“對?!表槹驳吐曊f:“湊過來些,告訴你個秘密?!?/br>流清小心翼翼把小腦袋靠過去,熱氣噴向他側(cè)臉,令他臉頰癢了癢。“我在宮里是個內(nèi)侍,知道內(nèi)侍是什么吧?”說著沖對方擠眉弄眼,看著小孩兒一臉詫異的盯著自己,順安心情大好的在他臉上捏了捏。“再給你說個秘密?!?/br>流清像只小兔子一般立馬豎起耳朵,順安降低聲音說:“小主子其實就是賢妃?!?/br>話落,流清驚愕失色,巧唇開得老大,能塞下一個雞蛋。這、這么說的話,那葉主子豈不就是……就是皇上了?!天啦,他居然見到皇上了。流清覺得定是自己祖上積福,不然怎么能見到皇上?然而想法剛落,他卻覺得見皇上不是什么稀罕事,仿佛以前經(jīng)常見到皇帝。記憶里有個模糊人影,那人穿著明黃色長袍,對……好像對自己笑得一臉慈祥。又來了這種刺痛感,他倒吸一口氣,猛地蹲下身,順安當即被嚇了跳,急忙喊道:“來人,快來人——”本來打算離開的徐二少,在聽見順安的呼喊后,一個扭身快速沖去,一把抱起流清,往流清房間去,并對跟來的徐風說:“去找徐大夫。”徐大夫是他們徐家的大夫,相當于后世的家庭醫(yī)生。徐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比宮里太醫(yī)有過之而無不及。“是少爺!”徐風趕緊跑了出去,在門口遇到常三。常三見他跑地這么快,忍不住嘀咕,“這人不是徐二少的小廝么,怎么跑這么快?”隨即又見順安風風火火跑了出來,“不好了,流清又昏倒了!”“???!怎么又昏倒了,難不成之前的沒有根治好?”?!酢鯌^來后,急切道:“咱們傻站著作甚,還不趕緊去請大夫?!?/br>“徐二少帶來的小廝去請了?!表槹舱f。剛才他嗓門太大,以至于堂前的人都聽清楚了,孔武更是一個跨步跑去了后院。溫遙也從樓上下來,“怎么回事?”他問順安,“剛才不是還好好的么,怎么會突然昏倒?”“小子也不知道,小子和他正說著話,他就突然不對勁了?!?/br>“找大夫了不曾?”溫遙又問。“徐二少的小廝去請了?!?/br>溫遙也不做回應,轉(zhuǎn)身往后面去。徐大夫來得很快,一下馬車就被徐風引了進去。來時徐大夫已經(jīng)知道這次的病人對家主格外重要。不多時,徐大夫到流清床邊,幾人中有認出他身份的。當下就有些躁動。溫遙小聲問身邊的順安,“這個徐大夫什么來頭,怎么大伙兒看起來很是激動呢?”“小主子有所不知?!表槹搽m然納悶小主子怎么會不知道京都第一神醫(yī),但想到常三以前說的,他們一直被溫勝關(guān)在偏院,只當他們從未出過府,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奇怪事。便向溫遙解釋:“徐大夫可是赫赫有名的神醫(yī),而他又是徐家的人,只聽從徐家家主之令,多少求醫(yī)的都被他拒之門外?!?/br>溫遙明白了,就跟家庭醫(yī)生一個道理,還是那種名氣特別響亮,醫(yī)術(shù)特別好的家庭醫(yī)生。徐大夫把過脈說:“少年心有郁結(jié),有股衛(wèi)氣堵在腦門,想來應該是這股氣所致?!?/br>“從脈象上看少年并無大礙,想來是舊疾復發(fā),不過看他身體很是強壯,在下還真想不出他會有舊疾,只有等人醒來,再進一步檢查?!?/br>溫遙忽然問:“會不會是流清以前傷過腦子?”“而且還是外傷所致?!睖剡b說:“我上回就聽他低吟,腦袋痛,便猜想有沒有這種可能?!?/br>“這位公子所言不差,想來流清他應該是幼年時傷了頭,才會時不時的腦袋疼?!碑斎贿€有另外一種情況,只不過這時候他沒有說出來,開了幾服藥就和家主一起離開了。馬車上,家主低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