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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并不是大陳子民,她身上流淌著大周子民的血液。這個秘密被他們埋藏得很好,二十來年都不曾被人發(fā)現(xiàn),那個只知道殺人的暴君怎么可能會懷疑到他們頭上?葉褚會這么做定是因為溫遙。溫遙你個小賤/種!她眼神狠辣,似涂了毒。“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陳的階下囚了,我要是你就乖乖老實點?!逼叱邼h子奉勸道:“知道昨晚來襲之人,是誰的人嗎?”“一個是派去救你們的人,另外個估計是大陳皇帝派來想要將你們滅口的人?!逼叱邼h子說完,又對同伴道:“說起這個,賀林嘉還沒有回來。”“已經(jīng)有十個時辰了。”女音說道。“這么久了,難道他已經(jīng)成功救走了溫凝歆?”七尺漢子自顧自猜測。“問問這個女人。”江斌示意他問身后被倒扛起來的溫凝恣。七尺漢子不客氣道:“喂問你話,別裝死?!币话驼婆娜?,溫凝恣猛地發(fā)出震耳發(fā)聾的尖叫。“叫什么叫,問你話,不想挨揍就老實點,說昨晚是個什么情況,你自己怎么逃出來的?”痛楚未消,溫凝恣怕對方再動手,老老實實說:“我……昨晚我被吵醒后,就透過門縫偷看,看到兩個男人對打,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害怕極了所以就逃出來了?!?/br>“你就沒管你jiejie?”七尺漢子最是講義氣,聽這個女人居然連自己的親jiejie都不顧了,為的就是自己茍且獨活,便氣不打一處地連續(xù)拍了她兩巴掌。“你個奶/奶的,那可是你親姐,你都能不管不顧,真是好狠的心?!闭f完不去理會溫凝恣解釋說詞,對其他幾人說:“你們說這個女人也忒毒了,比我們這些刺客都還要悍毒。”伏在肩上的溫凝恣一聽顧不得喊疼,這些人全是刺客!會不會也是來殺她的?她心驚膽戰(zhàn)的想,就連之前顛來顛去作嘔感也沒有了,腦子里只剩要如何從這些人手中逃脫。這四人每個都比她厲害,隨隨便便一腳就能將她踹飛。四人一路疾馳,最后在茶棚內(nèi)停留,幾人要了些茶水和饅頭,四人一人吃幾個,溫凝恣顫顫巍巍捧著粗面饅頭吃了一口,太糙了,她什么時候吃過這等濁醪粗飯,一口下腹險險沒吐出來。四人中唯一的女子面不改色地吃下兩個饅頭,又喝了些粗茶。她吃地不快,臉上又蒙著面紗,溫凝恣無法瞧見真容,只以為這個女人長相丑陋,從小受苦,一番猜測打心底輕視對方。除了有點武功,哪里像個女人了?現(xiàn)在先穩(wěn)定他們,再找個人套出點話,她都盤算好了,世間有哪個男人不好色,她就不相信自己好歹是個美人,這幾個男人會對她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冬陽斜斜照/射下來,賀林嘉追著那黑衣長衫之人,追了整整一夜,就在他快攆上對方時,眼前突然掠過一道黑影,還未看清人已至他身前,賀林嘉連忙剎住步子,驟然后退數(shù)步,警惕的盯著眼前的黑衫男。對方比自己高出半個腦袋,手上未持兵器。他蹙眉問:“閣下什么意思?”“帶你去見個人。”男人嗓音喑啞,帶了點兒細細尖尖。“見誰?”賀林嘉追問。“我家主子要見閣下,請吧。”男人隨意做了個請。“在下并不認識閣下之主,想必是認錯人了?!辟R林嘉拒絕道。黒衫男子不說話了,隨著那人話逝,眉宇遽然鋒利無比,盯著賀林嘉,斜陽被微云遮去陽焰,四周陰冷無比,賀林嘉打了個哆嗦,一時間分不清是天氣變冷,還是對面男人散發(fā)出的冰冷氣息。不過一瞬分神,對面之人已不見蹤影,他急忙舉目四望,依舊沒尋到對方足跡。難道那人就這么走了?想法剛落,他立馬否定了。那人不會如此輕易離開。那人身法輕捷利落,輕功更是在他之上。他身體肌rou立即緊繃。似連空氣中也透著詭異的寧靜。他不住掃視四周,冷風中儼然只他一人,傲立在細絨鵝雪中。片刻他擰起了眉,冷風吹打在臉頰,冰冷刺骨,他握著劍柄的手背已凍得通紅,他卻渾然不覺,接著一股朔風襲來,賀林嘉敏銳地察覺到那股風似不同尋常。當即揮劍抵擋。殺氣迎面而來,是消失良久的黑衫男子!他手中軟劍像女子一般柔弱無骨,他的這把三指寬的長劍與其交手,一剛一柔,就像打在棉絮上,完全施展不開身手。兩人扭打一處,從地面輾轉(zhuǎn)屋頂,好在今日天色漸暗,商鋪已早早關(guān)門,小販更是提前回去。這條官道上便只有他二人。刀光劍影,劍及屨及,二人打成平手,黒衫男子突然躍起,在空中完成了一個漂亮的縱向旋轉(zhuǎn),而后落在數(shù)米之外的屋頂上。賀林嘉暗想這家伙比他想得還要難對付。刷刷幾聲,劍尖刺穿空氣,發(fā)出震鳴,一股氣勁順著寒風、劍氣一道撕裂空間,瞬間來至賀林嘉面前。賀林嘉以劍橫檔,黒衫男子眼神陰沉犀利,他左掌摜上賀林嘉左肩,賀林嘉始料不及,一口血沫噴濺而出。長劍稍有傾斜,黒衫男子又是一掌,賀林嘉以掌抵掌,卻受不住對方那掌內(nèi)攜帶的內(nèi)勁,頓時震得整條手臂發(fā)顫,險些傷了經(jīng)脈。黒衫男子運足內(nèi)勁又是一掌,打得賀林嘉左肩發(fā)麻,口中溢血,繞是如此他也殊死一搏。他含著血沫低吼一聲,這一聲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這一聲宛如傳遍了整個大陳王朝,聲音直奔云霄,在天幕中炸開!黑衫男子并沒有打算出手將其解決,他封住對方氣xue,腰間抽/出一截粗麻繩,將他雙手反捆身后。“你想干什么?”賀林嘉不敢運氣,怕暴斃身亡,連聲音也弱上幾分,聽上去有點兒可憐,黑衫男子并沒有因此對他溫和,粗魯?shù)靥嶂暮笠骂I(lǐng),往皇宮方向飛去。賀林嘉不是傻瓜當即就猜出這人是皇帝身邊的人,他虛虛問道:“你是大陳皇帝派來的?”黑衫男子沒有回答他,賀林嘉不死心繼續(xù)追問:“他讓你不殺我的?想從我身上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br>“閉嘴。”黑衫男子冷冷道,打斷了這人的聒噪。賀林嘉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上了嘴。黑衫男子拎著人輕而易舉掠過宮墻一角,不會兒賀林嘉就被關(guān)進了一間屋。他瞪著對方,皺眉道:“喂,這是什么地方?”黑衫男子不理會他。等了一炷香,門口傳來動靜,黑衫男子頓時走了過去,打開門,原本陰暗的房間內(nèi),瞬間被刺眼的白光侵蝕,賀林嘉不得不瞇縫起雙眼,二人似乎說著什么,隔得有些遠,他聽不太清。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日萬,感謝支持。感謝在2020-04-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