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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語氣森然,一字一頓地問道:“你,說,什,么?”懷中人依舊恍如未覺地?fù)е难?/br>意識到懷中人還沉浸在那該死的夢里沒醒過來,蓮華仙尊只覺一股邪火在胸腔中橫沖直撞,虧得自己剛剛還為他失神片刻,他居然在夢中逍遙快活……猛然將他推開,隨后直接將人拍下水!湖水冰冷刺骨,季沈瞬間驚醒,下意識地?fù)潋v著露出水面,迷茫地看著橋上的人,白衣仙尊衣袍微微有些凌亂,眸中神色又冷又怒。蓮華仙尊看著他一副還沒徹底從夢中醒過來的模樣就來氣,猛然一拂衣袖,不遠(yuǎn)處的湖面水瞬間炸開,聲如驚雷。迸濺的水珠如彈般四射,季沈下意識扎進(jìn)水中躲避,依舊被攜雷霆之怒的水珠震得全身發(fā)麻。這是怎么了?誰惹到這尊大神了?再度浮上水面時,蓮華仙尊已經(jīng)重歸平靜,冷聲扔下一句“給本尊好好反省”后便拂袖而去。季沈看著他殺氣騰騰的背影,有些懵。反???反省什么?他不就是一時不慎中招了,然后在湖上睡了一覺順便做了個夢嗎?還做了個想當(dāng)離譜的夢。他夢見自己在一片火海里行走,走著走著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被釘在火刑架,他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就是認(rèn)定那女子是自己的meimei,心疼的不得了,猛然就撲了上去拼命地幫“meimei”拔身上的釘子……結(jié)果還沒拔完就被一腳踹下了水!奇了怪了,他怎么從來不記得自己還有過meimei?果然做夢毫無邏輯可言。季沈呲牙咧嘴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這廝下腳可真是狠,肯定青了!這人居然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像是被輕薄了一樣怒氣沖天的……嗯?他動作一頓,腦海中不期然地閃過剛剛的畫面,蓮華仙尊的衣襟似乎有些凌亂,像是被人扯開過的樣子……當(dāng)時四周無人,只有他和蓮華仙尊兩個人。季沈臉青了,不會是自己干的吧?自己行動力當(dāng)真強(qiáng)悍。上一刻想著把他變成自己的玩物,下一刻在夢中就對人家動上了手……實(shí)在是cao之過急啊。出了半天的神,季沈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正事來——跟蹤。……兩天了,這兩日蓮華仙尊不是在房中看書,便是在于湖中的大蓮花苞上修煉。季沈秉持著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精神,纏他如纏藤,課也不去上了,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時時刻刻關(guān)注他的一舉一動。然而無論怎么在他面前刷存在感,蓮華仙尊都懶得給他一個眼神,頂多是被煩極了便將他定身在原地命他抄書,或者隨手開個秘境將他扔進(jìn)歷練。在抄完了五大本心法,經(jīng)歷完三個秘境之后,事情終于有了轉(zhuǎn)機(jī)。……深夜,季沈閉眸假寐。待到所有侍女都休息了之后,他再度無聲息地爬了起來。輕手輕腳地出了竹樓,和往常一樣悄悄窩在蓮華仙尊的云疏殿一側(cè)。如他所料不錯的話,今晚蓮華仙尊必有所行動。然而季沈蹲守了半天都沒有動靜,他咬了咬牙,悄悄潛入殿內(nèi),卻發(fā)現(xiàn)殿內(nèi)空無一人,床褥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側(cè),早已沒有了溫度。季沈心中猛地一沉,跟丟了,這廝居然早就出去了。他目光在殿內(nèi)巡視了一圈,隨后將目光落在書桌上。書桌上靜靜躺著一幅畫,畫中山水皆呈血色,之前不小心抖落的墨滴已然消失,露出山水之間瀟灑來去的人影。下方簡簡單單只寫了個“度”字。力透紙背,鐵畫銀鉤,字形十分瀟灑。季沈垂眸看著那個墨痕未干的“度”字,眸光動了一動,筆墨上的氣息未散,他應(yīng)該能用追息蝶尋過去。抬手設(shè)了個結(jié)界防止魔氣外泄,手中紅光微動,有凌空畫了一個追字。那血紅的追字成型后便落在下方未干的紙墨上,輕輕晃了一晃,在沾染了筆墨上的氣息之后便幻化成一只紅蝶的模樣。紅蝶撲閃著翅膀向外飛去,季沈跟了上去。紅蝶帶著季沈一路向山上行進(jìn),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紅蝶于山頂?shù)囊惶幒W?,回身飛到季沈手中,撲扇著翅膀化為了流光。蓮華仙尊的氣息到此處便不見了蹤影。季沈垂眸看著寒泉,正猶豫要不要跳進(jìn)去之時,水面忽然一陣翻騰,像是有什么人要出來。他心中一驚,閃身躲到了一塊巨巖之后,收斂周身所有的氣息。身后傳來簡短的對話——“每三日注靈一次,你可明白?”清冷的聲音響起。季沈心中一跳,他果然在這里。“語溫謹(jǐn)遵仙尊之命,定會日夜不離此處,守候靈珠,恭候仙尊閉關(guān)歸來?!币粋€柔美空靈的聲音響起,仿若海妖的聲音。之后蓮華仙尊似乎便離開了,只留那女子在原地輕輕嘆息一聲——“仙尊……師父……”“若能當(dāng)面喚您一句師父,那該有多好……”“師父……”一聲聲纏綿悱惻,任誰都能聽出其中哀怨與情意。季沈挑了挑眉。這女子莫非是蓮華仙尊的地下徒弟?似乎對他這師父存在著不該有的心思呢~季沈勾了勾唇,浮現(xiàn)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搖身一變,紅光一閃,他便幻化成了另一幅模樣。凝出一面水鏡看著鏡中的人影,流云白袍,墨發(fā)如瀑,面罩云霧,眉目清冷如畫,正是蓮華仙尊的模樣。季沈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這幻顏術(shù)又精進(jìn)了不少,足以以假亂真。自石后繞出來,淡聲道:“喚本尊何事?”冰語溫看著去而復(fù)返的蓮華仙尊,睜大眼睛:“師……仙尊,您不是回仙山閉關(guān)了么?”她心中有些忐忑,還有些懷疑,不知自己剛剛呼喚被“蓮華仙尊”聽到了多少。季沈看著眼前清麗絕倫的藍(lán)衣女子,一邊暗中猜測她是個什么物種,一邊學(xué)著蓮華仙尊的語氣淡淡道:“吾正欲回山,便聽到你的呼喚,可是冰脈珠出了何事?”眸光落在她身上,仿若萬年的寒冰。冰語溫在這樣的目光下壓力陡增,大腦中一片空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啟,啟稟仙尊,冰脈珠無事……一切安好?!?/br>季沈于云霧面具下勾了勾唇,聲音陡然轉(zhuǎn)寒:“既然無事,為何喚本尊?”冰語溫腿一軟差點(diǎn)坐地上,仙尊似乎有些生氣了。她沒想到她的幾句無心呼喚居然真的能把蓮華仙尊喚回來……此時若說無事豈不是成了戲耍仙尊?她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隨后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理由,“語溫只是擔(dān)心仙尊的安危……”“蓮華仙尊”靜靜看著她不語,周身的寒意逐漸擴(kuò)散。冰語溫嚇得大氣不敢出,僵直地跪在原地。季沈琢磨著立威立得差不多了,于是便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