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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的人。鴛鴦過來扶著賈母,就要走出耳房。賈赦越發(fā)勃然大怒:“好啊,好啊,賈存周你個(gè)貪心不足的東西,老太太還活著呢,你就將老太太的私庫搬空了。你這個(gè)不孝子!”賈政只覺賈赦毫無道理的污蔑自己,偏偏辯駁不清,只得上前扶著賈母另一條手臂,和鴛鴦半扶半架的將賈母抬回正房。杜知府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事,大是后悔自己今日親來,不就是走失一個(gè)孩子么,搪塞一句公務(wù)繁忙,派幾個(gè)衙役來也就是了。賈母在鴛鴦和賈政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私庫,剛開始鴛鴦?wù)f自己的私庫空了,賈母還以為鴛鴦不過是夸大其詞,直到如今真見了庫中連裝金銀的箱子都不見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锛芤仓怀闪丝占茏?,賈母竟是嚇得往后一倒,暈了過去。“老太太!”“快,請?zhí)t(yī)?!?/br>一時(shí)間,榮禧堂內(nèi)兵荒馬亂。賈母是急火攻心,只有片刻的呼吸不暢,賈政和鴛鴦將其抬到床上放平之后,鴛鴦幫其撫胸口順氣,賈母一口氣呼吸上了,倒是醒來了。“杜知府,老身要報(bào)官,若是尋不回失物,老身要參你一本瀆職。”賈母恨聲道。賈赦可不能前功盡棄,依舊揪著賈政的衣領(lǐng)說:“賈老二,你還有什么話說?”賈政那個(gè)委屈啊,他不管怎么又要面子又要里子吧,但是偷竊這種事他絕不可能做的。再說了,賈母私庫多少家私,他能藏到哪里去?“大哥,你別憑空誣賴人,若是紅口白牙的亂咬,我還說是你拿了老太太東西呢。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東西尋回來?!辟Z政辯白道。賈赦瞧了賈政一眼,心道:沒錯(cuò),你又猜對了,東西都是大爺拿的。面上卻做痛心疾首狀:“尋,尋,尋,哪有那么容易。這樣多的東西被賊偷了,也不知那賊子惦記多久了,對老太太的私庫也熟得很。要我說,常往榮禧堂正院來往的人,全都抓起來,一個(gè)個(gè)審?!?/br>鴛鴦聽了這話,首先就跪下:“大老爺,我們做奴才的忠心耿耿,大老爺說這樣的話,是不給奴才們活路了?!?/br>賈赦瞧著跪在地上頗為俊俏的丫頭,心道:當(dāng)年賈瑚年方六歲,你們一個(gè)個(gè)也沒見給他一條活路。雖然賈赦經(jīng)歷過末世,沒有婦人之仁的圣母心,也沒有完全代入原主,對賈瑚沒有太深的舔犢情,但是對一個(gè)不威脅他人生命的孩子下手,賈母和二房一派的人,有一個(gè)算一個(gè),都不值得同情。“若是心中坦蕩,不曾違法亂紀(jì),我就是不想給你活路,國法也不容我亂來;若是有些人本就該死,這活路也不是我能給的?!辟Z赦這幾句話說得十分平靜而嚴(yán)肅,也是因此,令人感覺簡單一句話,滿含正氣,振聾發(fā)聵。賈母不由得心中一驚,她本就心懷鬼胎,越發(fā)疑心生暗鬼,總覺得賈赦這話意有所指。杜知府這樣的局外人,聽了也覺賈赦此人一身正氣。外間都傳榮國府大老爺貪花好色,是京城有名的草包紈绔,但是無論是從氣度還是言談,杜知府都覺得賈赦不是傳言那樣的人。鴛鴦不過十幾歲的丫頭,現(xiàn)在雖然是賈母最信任的人之一,只怕賈瑚遇害的時(shí)候她還是個(gè)小丫頭,賈瑚的事自然與她無關(guān),于是鴛鴦心中倒還坦然。低聲應(yīng)是。榮國府兩處失竊,自然是一樁大案,杜知府現(xiàn)下是想走也走不掉了。只是榮國府這幫人,賈母自不用說,握著榮國府、保齡侯府兩座公侯之家的人脈;賈赦襲著爵位,自有賈代善留給他的人脈。這些都是杜知府得罪不起的大神,于是杜知府道:“老太太,賈將軍,如今東西已經(jīng)丟了,這案子從何查起,二位有何要求。”公侯之家啊,杜知府也不知道榮國府有什么忌諱,怕自己按流程查起來,得罪了人。賈母現(xiàn)在是不敢攔著不讓查了,自己辛勞一場,什么都沒了,查到大庫丟了東西,也牽連不出自己了,還怕什么?于是賈母道:“東西丟了,自然是越快追回越好,杜大人就撿有效的方法查就是。老身只有一個(gè)要求,杜大人查案的時(shí)候,莫要聲張。”畢竟是榮國府的大家長、老封君,榮國府的臉面還是要的。賈赦卻哭喪著臉道:“我本就不管府中中饋,大不了以后就靠一份俸祿過日子。有祖宗的蔭庇,終究餓不死我和璉兒。杜大人,東西能追回來就追,追不回來,便賣奴才賣地,能保住老太太房里用度就是,老太太房里省檢了總是不像的?!?/br>這話說得賈母想打人:這段時(shí)間,賈赦都險(xiǎn)些將她氣死了,但是聽聽賈赦這一番話說的,多孝順。杜知府聽了,也不由得心下贊嘆,賈將軍純孝的名聲誠不欺也。其實(shí),賈赦在說這一番話的時(shí)候,走到的杜知府身前,將手背在身后,將的扇子一展,用自己的身子擋住賈母等人的目光。鴛鴦和賈政扶著賈母,自然瞧不見扇子上的貓膩。杜知府卻見扇面上赫然寫著:榮府總管賴家極貪。能做順天府知府都不是傻的。若是之前杜知府還當(dāng)賈赦是回府才發(fā)現(xiàn)失竊,一瞧扇子上的字就知道賈赦有備而來了。杜知府不知道賈赦換了芯子,外面?zhèn)鳂s國府的事,他是早有耳聞的。但是今日觀賈赦言行,卻和傳聞大不相同,杜知府便猜賈赦定然是既能隱忍,又有謀算之人。這樣的人,往往心狠手辣,能成事,杜知府自忖得罪不起賈赦,心中便定了主意。賈赦的扇子定然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那么他也定然已經(jīng)查到管家監(jiān)守自盜。自己只需按著賈赦說的查賴家,案子只怕容易破解。自然,此事不宜聲張,于是,杜知府對賈母道:“老封君,捉拿盜賊的事,宜早不宜遲,下官這就回去安排,多派人手盤查。老封君放心,下官辦案,必然約束手下,不叫他們胡亂嚼舌。也請老封君約束府上下人,這段時(shí)間莫要到處走動為好。”賈母光想著自己幾十年的梯己了,聽杜知府的意思,是同意了辦案的同時(shí)維護(hù)府上名聲,便點(diǎn)頭道:“杜大人快去,老身不耽誤杜大人辦案了?!?/br>杜知府就跟得了赦令似的,忙告辭走了。出門前,一拱手對眾人告辭,有若有似無的瞧了賈赦一眼。這位榮國府的襲爵人,和外間所傳的,太不一樣了。賈母私庫財(cái)物之巨,不下百萬。杜知府不敢大意,回知府衙門之后,調(diào)動衙役,分作三路。一路前去走訪寧榮街附近活動的民眾,打聽最近這些時(shí)日是否有人從榮國府抬了大件東西出來。畢竟賈母和賈赦丟的財(cái)物,就是要裝車,也是多少大車的東西,只要被轉(zhuǎn)移出府,總能尋訪到蛛絲馬跡。一路直接去圍了寧榮街背街賴家的院子,將其院子查封。還有一路則來了榮國府,主要是拘著榮府的下人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