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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練習(xí)生呢?!?/br>這種破釜沉舟的狠勁兒,只有對出道抱有強烈**的練習(xí)生才有。姜天賜聽后只是笑笑:“反正我在宿舍待著也沒事干嘛,還不如來練習(xí)。”他的舞蹈在近期飛快進(jìn)步,其實主要是因為他找到了適合自己的舞蹈模式,就連孫承德也感嘆:“好像有點意思了,跳舞的時候,有那個感覺了,很好看?!?/br>舞蹈在一開始就是姜天賜的短板,但可能真的是天賦的原因,短短兩年時間,盡管現(xiàn)在他的舞蹈不能說是出神入化,但是卻總能流露出一種別人難以復(fù)制的獨特氣質(zhì)。和鄭號錫樸智旻的風(fēng)格都不太一樣,可能是由于出眾臉蛋的加持,跳舞時的表情管理很好,每一個卡點都恰到好處,讓人看著很舒服,很順暢。成員們臺北演唱會的第二天是閔允其的生日,姜天賜雖然沒有陪在身邊,但是有在官推上上傳了一張照片祝他生日快樂。那張照片還是他們出道前拍的,他還處于臉蛋圓圓的嬰兒肥時期,和閔允其的頭靠在一起,兩個人眉眼間都是滿滿的青澀感。底下的粉絲評論除了祝閔允其生日快樂,全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和“想你”。他們已經(jīng)兩個多月沒見到姜天賜了,每日只能考古之前的物料,至今還在靠之前的偶遇圖解相思之苦,怎么看怎么都有點卑微。姜天賜隨意刷了兩下評論,然后閔允其的電話就打進(jìn)來了。“干嘛呢?”“玩手機,剛在官推上發(fā)了張照片?!?/br>“我看到了,”閔允其拿著手機笑,“話說那時候還挺可愛?!?/br>姜天賜也笑:“生日快樂,哥?!?/br>“嗯,”對面的人低低地應(yīng)一聲,“明天就回去了?!?/br>“那我在家等你們哦,而且明天你們回來說不定,就能看見一個不一樣的我。”閔允其的笑容更大了:“怎么不一樣?”姜天賜微微得意地賣了一個關(guān)子:“明天回來就知道了?!?/br>有多不一樣呢,其實也沒什么,但他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澎湃感,因為——他要染發(fā)了。第50章花樣年華【1】不一樣,確實不一樣。回國的飛機是下午到達(dá),七個人在宿舍見到了頂著一頭淺灰色頭發(fā)的姜天賜,又一次像在動物園圍觀珍稀動物一樣圍著他感嘆。如果說紅發(fā)的他一眼看過去是美得沖擊而不收斂,那么飽和度更低的灰色就襯得他冷漠又精致。新專輯的名字叫“花樣年華”。金南俊看到姜天賜的一瞬間,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閃過:果然是花一樣的青春。脆弱但美好。拍mv的那天姜天賜起了個大早,這次mv和之前的拍攝都不太一樣,沒有群舞的部分,而是有點像電影似的,有故事情節(jié)在里面。他和田怔國的部分都在大清早的時候拍攝,所以起的最早,最先來到拍攝地點。首爾四月的天氣還是得穿羽絨服,但是脫下厚外套,姜天賜里面就穿了件白襯衫,是比較寬松的版型,少年清瘦的身體晃蕩在白襯衫里,有一種竹節(jié)般的美感。攝像機對準(zhǔn)他瓷白的臉,少年柔軟的發(fā)絲慵懶地垂在光潔的額間,姜天賜聽到攝影師問:這次要進(jìn)行什么樣的演技挑戰(zhàn)呢?即使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真正要說出口的一瞬間,他還是忍不住覺得猶豫和難堪,長長地“嗯”了一聲,是作為藝人的自我修養(yǎng)讓他終于開口。“我這次,要扮演一個,呃……有抑郁癥的少年?!?/br>他其實很想再接一句“哈哈其實算是本色出演啦”來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但是對著鏡頭,卻怎么也沒法把這話輕易地說出口。幸好,田怔國適時地出現(xiàn)在他身邊。笑著跑過來,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哆嗦著往他羽絨服里鉆:“好冷!?。。?!”stf抱著外套在他后面追,空氣劉海都跑沒了,還在氣喘吁吁地喊:“衣服穿上再走?。?!”姜天賜只好先用自己的羽絨服做他暫時的“收容所”,一件衣服把兩個人裹住,他有點無奈地看向田怔國:“你自己不是有衣服嗎?”田怔國死不講理的時候又來了:“我們還是朋友嗎?分我一半外套你都不愿意?”姜天賜懶得跟他廢話那么多,田怔國對他一向都很會死纏爛打,不依不饒。正好導(dǎo)演在那邊喊他,他干脆把外套直接脫了甩他懷里:“行行行,給你穿,都給你穿行了吧?”只可惜他還是沒能穿上,因為這一場是他倆一塊的戲份,田怔國只好把羽絨服扔給跑過來的助理,然后哆哆嗦嗦地追著姜天賜一起過去。導(dǎo)演在攝像機后面給兩個人指導(dǎo)走位:“從那邊跑過來,不要超過這個欄桿,然后怔國呢,攬著天賜的肩膀,表情要燦爛一些,給人感覺快樂一點!”快樂還不簡單,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最簡單的事情就是快樂。這個鏡頭一遍過后,就立馬轉(zhuǎn)場到旁邊的老舊居民樓里了,走廊上,田怔國蹲下來,讓姜天賜騎到他脖子上,導(dǎo)演喊了“a”,他就扛著人晃晃悠悠地往前走。姜天賜坐在高處心驚膽戰(zhàn)地揪住田怔國的領(lǐng)子,導(dǎo)演在前面喊“放松點”,他就只好試著松了手,臉上的笑容還不能停頓。前面的天花板上垂下來一個燈泡,被他不慌不忙地一邊拿手挑開,一邊低下頭過去。拍完之后,田怔國把他放下來,說:“幸好你輕,不然我得被壓死?!?/br>“那是,要是我背你,我可能就得被壓死了?!?/br>“嘖——”剛說完,田怔國就張牙舞爪地朝他撲過來,“我現(xiàn)在就壓死你!”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拍攝都比較輕松,他們好多鏡頭都是本色出演,甚至有一場,閔玧其直接坐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被告知已經(jīng)拍完了,頓時有一種自己賺到了的感覺呢!直到第三天,是他們的個人部分拍攝,姜天賜的地點在醫(yī)院,他的第一場戲難度就很大,要表現(xiàn)出一個歇斯底里的憂郁癥患者想要自殺時的場景。因為是在室內(nèi),所以只穿了一件白t也沒有特別冷,比前兩天要好多了。姜天賜躺在床上,周圍是穿著白大褂的幾個經(jīng)紀(jì)人,扮演醫(yī)生。導(dǎo)演在旁邊指導(dǎo):“待會天賜的掙扎的動作要大一些,這邊要空出來,要留出拍你表情的空間給我?!?/br>姜天賜點點頭,示意知道了。拍攝開始。他一開始先是訥訥地坐在床上,但卻在醫(yī)生靠近的時候突然失控,渾身抖動如篩,凄厲的尖叫聲在病房里猛地炸開。離他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