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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反而真的希望是隱藏攝像機該有多好,但是卻沒有這個可能。姜天賜的心情有點低落,本來是八個人一起的旅行,結(jié)果現(xiàn)在突然就少了一個隊長,怎么想都充滿了遺憾。甚至金南俊回來的時候,他還有點小委屈地抬頭:“都是哥太粗心啦,如果護照沒丟的話和我們一起多好啊?!?/br>金南俊反而被他逗笑了,十分不客氣伸手地在他頭上胡亂揉了一把:“怎么跟哥說話的,不是最愛我了嗎?對我好一點行不行?!?/br>姜天賜還在嘆氣,金南俊本來心情也很低落,現(xiàn)在卻對著小孩兒這幅委屈巴巴的苦瓜臉越看越覺得好笑,干脆一伸手把人從床上拽起來。“算了,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待會兒要吃什么,隨便吃,在我剩下經(jīng)費以內(nèi)的哥都請了!”姜天賜一邊嘆氣一邊拍拍發(fā)皺的t恤:“那走吧,我想吃芝士球了?!?/br>……這個見吃忘哥的小白眼狼。金南俊無語了兩秒,然后又立闊氣的像個包養(yǎng)小白臉的土大款,大手一揮:“芝士球是吧?吃!吃兩份!把我的錢花光吧!”第70章北歐行【9】金南俊在下船后就要和大家分開了,其余七個人要就朝野營的地方出發(fā),而他的目的地則是相反方向的機場。成員們果然是有些太不適應(yīng)他們相互之間的離別,總是黏在一起的話,分開的時候除了不舍,竟然還有些難以言說的尷尬。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不想讓金南俊離開,但又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有姜天賜臉皮厚,別人的告別儀式都是握個手,他非發(fā)嗲地整個人貼上去,摟住金南俊的脖子用額頭在他身上蹭啊蹭。“好舍不得你啊哥……”金南俊仰著頭發(fā)笑:“給我好好說話別撒嬌?!?/br>手卻下意識地護在后面,生怕姜天賜跟軟骨蟲似的一扭一扭就給自己扭趴下了。姜天賜終于舍得從人家身上起來站直,頭發(fā)被蹭的亂糟糟支棱在腦袋上:“我會給你發(fā)很多照片的!絕對讓你隔著屏幕也能體驗到和我們一起旅行的快樂?。?!”金南俊不知道此刻他該高興還是不高興,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算了,云旅游就云旅游吧,有照片總比沒有的好。他幫姜天賜把頭發(fā)用手指梳順:“好了好了,你們走吧,到了野營的地方你可別亂跑,跟緊其他幾個哥哥們?!?/br>這下是真的要分開了,大家慢吞吞地揮手分別,然后朝著各自該走的路往前。姜天賜果然說到做到,分開后剛坐上出租車,就立馬對著窗外拍了一張馬路,發(fā)給金南?。篬我們出發(fā)了。]金南俊在那頭哭笑不得:[倒也不用什么雞毛蒜皮的都給我發(fā)。]結(jié)果過了十來分鐘又收到姜天賜的照片:[找到野營車了。]他拍了好幾張車里的構(gòu)造,金南俊一張張劃過去,然后問:[你們睡得下嗎?]姜天賜:[應(yīng)該可以吧,我們準備石頭剪刀布決定床位,輸?shù)娜艘ド厦?。]金南?。篬記得第一把不要出剪刀。]姜天賜自己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下一條就又馬上發(fā)過來:[每次第一把你出剪刀就沒贏過。]姜天賜:????????what!?。?/br>另一邊,金南俊收了手機,越想越好笑,對著鏡頭突然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啊……不管怎么說,姜天賜真的是pabo啊pabo!”而野營車的那邊,七個人在路上的小服務(wù)區(qū)吃了午飯后決定再逛逛周圍的超市,采購一下晚上野營的食材。姜天賜很喜歡逛超市,他特別享受把購物車填滿的感覺,好像幸福感也一下子就這么被填滿了。所以逛超市的時候他格外興奮,看到什么都要摸一摸,不買的也要摸一摸,好像摸一下,就能從這些食物中獲得某種能量似的。田怔國拿著攝影機跟在后面拍。畫面里是姜天賜的背影,他把鏡頭拉近,放大再放大,一直懟到他的后腦勺上。深色的發(fā)梢乖巧地貼在后脖頸上,他昨晚才洗的頭,發(fā)絲柔軟蓬松,圓圓的腦殼,端正的發(fā)旋,遠遠看上去,像一顆栗子在跳來跳去。田怔國想著,幾步追過去,然后伸出手,張開,一下扣住姜天賜的頭頂,聲音很興奮。“栗子也買一個!”姜天賜在前面懶得理他,他這親故吧,好是好,就是有時候會發(fā)一些沒由來的神經(jīng),很有病。結(jié)束完采購,大家繼續(xù)踏上了野營的旅程。夜晚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上還下起了綿綿細雨,在野營車前搭好遮雨棚后,姜天賜更加興奮起來。他很喜歡下雨天的夜晚,以前每次失眠的時候,如果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就會很有安全感的快速進入夢鄉(xiāng)。今晚的晚餐菜單是烤rou,他只因為野炊燒烤激動了十分鐘,十分鐘后,就開始為點不著火而開始焦慮。可能是因為下雨天氣潮濕的原因,他們一個個又都是野炊菜鳥沒什么燒火經(jīng)驗,所以火盆里的火總是點了又滅。周而復(fù)始,八個人圍著一個小小的火盆折騰了半天,一直到凌晨一點才終于吃上飯。這個時間點的食物好像格外熟悉,田怔國大概是餓極了,吃的太快后被燙到舌頭,一邊“呼呼”吐氣一邊對著姜天賜傻笑:“怎么感覺有點像我們凌晨在宿舍煮東西的時候呢?”一整天這么奔波下來,姜天賜覺得自己都快廢了,吃完飯后簡單地沖個澡回到野營車上,手腳都沒什么力氣,軟綿綿的,躺下來,幾乎頭剛挨到枕頭就立馬睡著了。他睡得太沉,一閉上眼,外界的任何東西就都不管了,以至于第二天被鄭號錫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整個人都開始懵的。“都多大個人了,睡個覺竟然還能睡到地上去……”鄭號錫一邊艱難地把弟弟從床與床之間小小的縫隙中拖出來,另一只手從他胳膊底下伸到前面,一個用力,把姜天賜整個人連帶被子一塊抱起來,然后又把他扔回床上。姜天賜還沒睡醒呢,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舒展著有些僵硬的胳膊和小腿,臉上還有睡覺時候不知道壓到什么的紅色壓痕。等他從車上下來洗漱的時候,鄭號錫都已經(jīng)收拾完畢,還接了一桶水回來給大家分著喝。早上起來形象什么的一團糟,閔玧其之前給買的帽子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頭發(fā)稍微用手抓一抓就直接扣上帽子,立馬就從鳥窩頭變身精神小伙。姜天賜刷牙的時候聽到鄭號錫在和其他人說早上他睡到地上的事情,田怔國十分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習(xí)慣就好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