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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膩在一起,絕對不留隔夜仇。上一次他們鬧得這么嚴(yán)重,還是出道之前姜天賜要走的時候。那一次是情有可原,但現(xiàn)在,哥哥們真是半點摸不著頭腦,別說他們,就連姜天賜本人也不知道原因。早上的事情暫且可以解釋為起床氣吧,但是現(xiàn)在呢?晚上睡覺,又是姜天賜一個人“獨守空閨”。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田怔國為什么突然就不理他了,一整天了,和他說的話不超過十個字,無非就是“嗯”“哦”“不知道”“好吧”。夜晚也是,已經(jīng)是連續(xù)第二天沒和他一起睡了,放在平時,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啊?。?!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其實從昨天開始,一切就都有跡可循了。休息的時候就沒和他坐在一起過,接力賽最后一棒奪冠的時候,姜天賜高興地站在終點迎接他,結(jié)果田怔國跑的太快剎不住車,猛地?fù)涞剿砩希瑑蓚€人抱著一起姿勢滑稽地倒在地上還滾了一圈,當(dāng)時四周整個看臺直接炸了,全是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田怔國根本就是故意的?。∶髅髯詈笠话舻臅r候,甩了其他隊伍大半圈,跑起來根本就沒有那么激烈,到最后卻突然撲到他身上,恰巧還絆住了他的腳,害得兩個人一起出糗!真討厭!姜天賜翻來覆去地越想越氣,這個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怎么脾氣陰晴不定的?手機(jī)沒電了,他沒開燈,在黑暗中摸索著尋找充電器,結(jié)果“嘀咚”的聲音突然響起,姜天賜嚇了一跳,腿往前就磕到了桌腿上。他疼的“嘶嘶”地抱住腿上然后往床上倒,拿起手機(jī)一看,是田怔國發(fā)的消息。[睡了沒。]真的是神經(jīng)病吧,明明就在隔壁房間,大半夜的發(fā)什么消息,想知道睡沒睡直接自己過來看???心里這么罵著,他還是回過去一條“沒睡”。好半天,田怔國的消息才回復(fù)過來。[我點了夜宵,剛到,吃嗎。]姜天賜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出噴香酥脆的炸雞,下意識地就咽了咽口水。[吃。]過了五六分鐘,田怔國穿著睡衣直接推門進(jìn)來了,手里掂著兩個塑料袋子。姜天賜瞪大眼睛,“你瘋了?點這么多?”田怔國剛把拖鞋甩掉,聽到這話腳步一頓,立馬轉(zhuǎn)頭就要走:“你不吃算了。”“誒誒誒,”姜天賜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拉住他,“別走啊,我又沒說不吃?!?/br>田怔國又掂著袋子走回來,臉上的表情依舊像姜天賜欠了他幾百萬似的,搬了個小桌板放在床上,然后把袋子里的食物都一樣樣拿出來擺上。姜天賜一直偷偷觀察著他臉色,心里還沒底呢,不知道田怔國到底什么態(tài)度,只好也不說話,先幫他整理。一個袋子里是炸雞,另一個袋子里裝的是串串和魚餅,姜天賜一邊收拾一邊隨口問了一句:“你怎么沒點飲料???”結(jié)果田怔國一頓,又要從床上起來:“你不吃就算……”“誒!”他趕緊拉著他胳膊給人摁回去,臉上的表情有點急了,“我就隨口一說,你老走什么???”“反正有我沒我也都一樣?!?/br>田怔國重新坐下來,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姜天賜正彎著腰從桌子底下拿可樂,沒聽清,問了一聲:“啊?”結(jié)果田怔國又不說話了,拿了一串魚餅就直接開吃。姜天賜算明白了,自己這叫說多錯多,還不如安靜閉嘴,于是扣開了可樂遞給田怔國后,也就直接帶上手套開始吃,不說話了。一時間,房間就只剩下兩個人“嗚喵嗚喵”吃東西的聲音,吃到一半的時候是田怔國終于忍不住,放下一塊炸雞骨頭,然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吃串串吃到一半的姜天賜:…………“你到底怎么了?”田怔國抬頭看著他,嘴邊還沾著黃色的蜂蜜芥末醬,卻依舊閉口不言。再好的脾氣這時候也要被折騰到頭了,姜天賜憋著火:“你給我說話行不行?!?/br>田怔國:“沒什么,我睡了。”說完,就起身下床,踢拉著拖鞋出去了。半夜,姜天賜刷到這位田某五分鐘前更新的一條朋友圈:[終究還是一個人扛下了所有。]姜天賜:…………………………第二天早上,樸智琝拿著那條朋友圈偷偷摸摸地找過來,問田怔國怎么回事,姜天賜確實有被無語到:“鬼才知道??!”說到朋友圈這個東西,一開始還是田怔國最先發(fā)現(xiàn)的,他看姜天賜總點開那個綠色的小圖標(biāo)刷啊刷的,知道這是在中國常用的社交軟件后,就纏著他幫自己也下了一個。最開始的時候總是很新鮮,他朋友圈里只有姜天賜一個好友,什么亂七八糟的都往上發(fā):吃了一半的拉面,新買的手辦,勝利的游戲截圖……后來他嫌自己的點贊只有姜天賜一個人,太沒有排面,就給隊里的哥哥們都注冊了微信,還給八個人拉了一個群,天天在群里刷屏從姜天賜那偷過來的表情包,大多都是成員們的丑照,以至于那幾天哥哥們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怒摔手機(jī)并且退群。第二天吃早飯,田怔國坐在姜天賜和金泰亨中間,姜天賜直接越過他十分自然地和金泰亨說話:“哥你今天還去劇組嗎?”金泰亨愣了一下,立馬反應(yīng)過來,回應(yīng)道:“不去,今天沒我的戲?!?/br>“那待會兒吃完飯看電影嗎?”“可以啊,你選片子吧?!?/br>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把中間的田怔國當(dāng)成透明人,三分鐘后,他終于忍無可忍,飛快地扒了兩口碗里的飯:“我吃完了!”然后生氣地回到了房間。十分鐘后,姜天賜看到他的朋友圈再次更新,是一個視頻。他點開,畫面的主人公是樸智琝房間的一個貓咪玩偶,正被田怔國按在床上瘋狂捶打。如此暴力,不可取。他把視頻拿給樸智琝看,樸智琝氣沖沖地沖進(jìn)房間:“呀田怔國?。。。?!”推開門,田怔國一臉正經(jīng)地坐在床上玩手機(jī),半點看不出來這個人模人樣的衣冠禽獸剛才竟然拿著他的玩偶發(fā)泄!樸智琝把那只貓從床上揪起來,果然,臉上那處的棉花都凹下去一塊,他把玩偶甩到田怔國懷里:“看你干的好事!”田怔國抱著貓咪哼哼唧唧地不說話,樸智琝實在是想敲敲他的腦瓜子。“說吧,到底什么事???”“沒什么?!碧镎鷩^續(xù)用手蹂躪那只可憐的貓。“跟天賜有關(guān)?”田怔國不動了,揪著那只玩偶的耳朵,半天,才含含糊糊地答應(yīng)一聲:“昂……”“那你倒是說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