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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珍還專門抓過來閔允其站在姜天賜旁邊和他對比,兩個人的頭發(fā)一黑一白,特別是靠在一起的時候,視覺效果就更加強烈,像天使和惡魔。顯然,拍攝專輯照片的導演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在拍攝的時候沒少把這倆人湊一起。“誒對對對,再近一點,誒對!jelly往下一點!眼神朝上仰視,稍微純情一點!對對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現(xiàn)在是的專輯封面拍攝現(xiàn)場,攝影師蹲在地上,一臉興奮地扛著相機,而他緊緊盯著的畫面屏幕中,姜天賜和閔允其面對面坐在一起,正根據(jù)他的指導不斷調整動作。姜天賜的頭發(fā)洗了兩次后果然就沒有那么銀了,現(xiàn)在的發(fā)色更接近一種奶色,然后里面又微微透著銀的感覺。比起剛染完的那時候多了一份清純,少了一分冷硬。他按照攝像師的要求把身子微微向下壓,然后抬起頭,看向閔允其的眼神純凈羞澀,左手緊緊抓著他的袖子,像在崇拜自己世界里的英雄主宰。這個場景拍完,攝像師就趕緊扛著攝像機去準備下一個場景了,旁邊的pd在拍攝花絮,趁結束后叫住閔允其和姜天賜,問他們第一天拍攝的感想。“覺得很新鮮,和之前的感覺都不太一樣?!?/br>新專輯的突破是rou眼可見的,不管是從歌曲還是造型,和之前的任何一次回歸都不一樣,變得更加成熟和性感。告別“青春三部曲”,上一首歌還在喊著“youngforever”的少年們搖身一變,穿上華麗浮夸的西裝外套和高級感十足的綢緞襯衫,演繹起另一個全新的故事。“但是說實話,”姜天賜欲言又止,“我今天的服裝……”pd也扛著鏡頭隨著他的話慢慢拉遠,把他整個人全部裝進去:寬寬大大的白色v領襯衫,米色亞麻材質的睡褲,光著腳丫。很簡單的一個造型,全身上下都是素色,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甚至頭發(fā)都是白的,臉上的妝也是淡的。白皮紅唇,像一朵清純的山茶花,和周圍色調昏暗沉重的布景格格不入。但從鏡頭里看,雕塑一樣的“山茶花”側著臉抬頭,柔軟的發(fā)絲慵懶地貼在耳后。他背著光,被五彩斑斕的光線勾勒出柔軟模糊的棱角,像是整個人被涂上□□的油彩,白襯衫的材質微微透明,能隱約看到背部消瘦的線條。當相機的快門鍵“咔嚓”按下,他和紙醉金迷的背景一起被框在這一方小小的世界,竟奇異的碰撞出了一種妖冶的感覺。姜天賜沒有看到出片,自然體會不到這種微妙的氛圍感,甚至還有點嫌棄自己這身衣服:“都沒有拍攝的實感,因為……”閔允其在后面默契地接下去:“因為你在宿舍就是這么穿的?!?/br>對?。∵@身行頭,不就是完美copy了他在宿舍的睡衣嗎,姜天賜很委屈,哥哥們的衣服明明那么華麗,又是鑲鉆又是帶閃的,怎么到了他這兒風格就突然一落千丈,變得樸素起來,也太不公平了吧!閔允其在旁邊捏著他后脖子笑:“因為你和我們不一樣啊,你是天使嘛不是?!?/br>姜天賜鼓著嘴,想:天使也需要性感華麗的衣服啊。大概是cody聽到了他心里的聲音,mv拍攝的當天,換衣服的時候,除了白襯衫,她又從衣架上挑了額外的一件遞給姜天賜。姜天賜拿到手里就傻眼了,第一反應竟然是心虛地左顧右盼,確認周圍沒有成員們后又趕緊把衣服揉巴揉巴團成一團,又塞回了codyjiejie的手里,整個人大驚失色:“你是不是給我拿錯了啊怒那?!”cody一頭問號:“沒拿錯啊,這件就是你的啊。”姜天賜一臉尷尬,話都說不利索了:“???你這,你這,你確定我能穿嗎?”“……行了,別給我廢話,”cody憋著笑,“趕緊換上,搭在襯衫里面就行了,又不是讓你單穿,害什么羞???”姜天賜:“哦……”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最后還是在codyjiejie的死亡凝視下不情不愿地拿著衣服進休息室換了。cody沒等他出來,就爭分奪秒地拿著兩條頸帶去拍攝現(xiàn)場了。結果,在她給閔允其系好帶子后,一轉頭看到換好衣服后過來的姜天賜,整個人都愣了一下。“呀?你這穿的是什么?。俊彼龔街背熨n沖過去,嚇得小孩下意識地都后退兩步。cody問他:“你沒換上那件???”姜天賜莫名有點害怕,兩只胳膊慢慢抬起來,一臉防備地護住了自己的胸口。“換上了啊……但是你不是說穿在襯衫里面嗎?”……cody看著被姜天賜系到最上面一顆扣子的襯衫,差點被氣笑:“你這捂得嚴嚴實實的誰能看出來里面穿了什么啊?”說著,她就不顧他反對,毅然決然地伸出手,開始解姜天賜的扣子。襯衫領子被松開,也終于露出了里面小姜同學一直捂著不讓看的打底——原來是一件透明的黑色紗衣,領子開的很低,幾乎到胸口的位置。姜天賜的臉憋得通紅,看著cody一路往下,一直把襯衫的扣子解到胸口的位置,然后又把胳膊上搭的一條黑色紗帶系到他脖子上。他動都不敢動,垂著眼結結巴巴:“這,這差不多了吧,有點太over了吧……”閔允其在旁邊旁觀了全程,差點沒笑撅過去,他還是第一次見姜天賜這樣又慫又純情的一面,真的忍不住懷疑,這人真的有二十歲了嗎?成員們聽到風聲,全都興奮地趕過來圍觀,田怔國甚至當時還在另一個攝影棚里,結果一聽到姜天賜穿了透視裝特害羞,本來正舉著電風扇吹風呢,也立馬就扔下往隔壁跑了。結果和他從stfjiejie們口中聽到的完全不一樣不一樣,沒有害羞,沒有扭捏,沒有結結巴巴,沒有純情的小男孩兒,他過去的時候,姜天賜已經開始拍攝了。他拍攝的場景是一方透明的玻璃房子,紅色的玫瑰花,白色的煙霧,金屬光澤的鎖鏈,姜天賜跪在花瓣中間,兩只手被從頂而下的鎖鏈拷住,襯衫的領子開的很大,露出里面幾乎透明的黑色紗衣。如果不是被吊著胳膊,他的肩膀幾乎快要掛不住衣服,瓷白的脖頸和鎖骨全部裸露在外,脖子上松松垮垮系著一根紗帶,像是對外曖昧的邀請。光線透過玻璃,為他身上渡上一層模糊的光暈,田怔國悄悄往旁邊挪了一步,想要看清監(jiān)視器里的細節(jié),這時候姜天賜突然抬頭,他站在相機后面,隔著一層屏幕直直地與他對視。他戴了藍色的美瞳,沒有什么濃重的眼妝,還是那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