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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然后又聽到田怔國說:“出道五周年的日子也快了,嘖……竟然都五年了。”姜天賜的動作突然頓了兩秒,是啊,都五周年了。他總覺得第一次上臺表演的時間就在不久之前,結(jié)果一晃眼,竟然都快五年了。五年來,他們一直不問前路,努力奔跑,都沒有時間停下來看看自己到底跑了多遠(yuǎn)。他抬頭,對上田怔國濕潤又安靜的眸子。他們在那天人聲鼎沸的記者懇談會上也這樣對視過,只是那時候臺下鎂光燈亂閃,記者們的提問爭先恐后,臺上的他們笑容得體,談吐大方,宛然成熟的大人。而現(xiàn)在,在無人的宿舍里,鏡頭前的大明星褪下光環(huán),收斂鋒芒,變回普通的大男孩,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和他一起點炸醬面外賣吃。姜天賜低下頭嗦了口面,再抬頭的時候突然盯著田怔國看了好幾秒,然后說:“我們倆去重慶吧。”————————姜天賜以前看過的心靈雞湯里說:人這一生,總要擁有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而在即將二十一歲的現(xiàn)在,他和田怔國一起在宿舍用了兩秒鐘提議,一分鐘決定,三分鐘訂購機票,十分鐘快速地收拾完行李,然后發(fā)了條消息在群里,就干脆利落地踏上了這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得感謝以前在奔波鴨雞的時候自己取機票登機的經(jīng)歷,不然現(xiàn)在他們倆又得因為這個耽誤不少時間。重慶這個城市,在姜天賜以往的描述中,簡直是個人間天堂一般的地方,好吃好喝好玩,田怔國早就向往已久,直到真正踏上這里的土地那一刻,他還覺得有點不太真實。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從他和姜天賜在宿舍突發(fā)奇想要出發(fā),到現(xiàn)在到達(dá)重慶,總共也不過六七個小時的時間。六個小時前他們還待在首爾的宿舍,六個小時后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姜天賜的家鄉(xiāng)。下了飛機后兩個人打開手機,果然,群里面的哥哥們和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炸開了,都是在擔(dān)心他們兩個的安全問題。姜天賜往群里發(fā)了張安全到達(dá)的照片報了平安,又說了幾句安撫安撫他們,然后就和田怔國捂緊帽子和口罩往家里趕。他本來是想帶田怔國去體驗一下輕軌來著,但是后來考慮到他們兩個畢竟身份特殊,雖然現(xiàn)在是晚上,還是要保險一點好,所以最后還是打車回了家。這趟旅行真的是把“說走就走”四個字發(fā)揮到了極致,就連姜mama也不知道兒子要回來的消息。門鈴響的時候,她正給家里的大掃除做收尾工作,剛拿著抹布在擦櫥窗上擺著的相框。里面是姜天賜六歲時候拍的照片,穿著小短袖背帶褲站在公園的滑滑梯旁,頭上還反戴一頂牛仔棒球帽,看起來可潮了。然后她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二十一歲的姜天賜朝著她笑。“媽。”姜mama當(dāng)時就愣在了原地,差點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六歲的兒子從相框里走出來后忽然長大,變成了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兒子。她驚訝得來不及說話,然后就看到兒子身后又突然鉆出一個腦袋,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兩顆兔牙,看起來很乖,用一口蹩腳的普通話和她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老妖田怔國!”姜mama愣了,姜天賜也沉默了:……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小聲跟田怔國咬耳朵:“這時候自我介紹不用加‘老么’?!?/br>田怔國似懂非懂地“啊”了一下,剛準(zhǔn)備再重新自我介紹一遍的時候,門里面的姜mama終于反應(yīng)過來,看著這兩個愣頭愣腦的小朋友,先是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后趕緊讓兩個人進(jìn)到家里來。兒子突然回來了,這絕對是一個從天而降的驚喜。做mama的一定是最開心的,趕緊讓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坐好,然后把進(jìn)行到一半的大掃除放到一邊,廚房客廳兩頭走來走去,又是拿水又是洗水果,恨不得把什么好的都拿出來給他們。但是姜天賜讓她不要瞎忙活,在房間歇一會兒,然后最后自己去廚房切了個西瓜。新鮮甘甜的大西瓜一切為二,他和田怔國一人一半,然后在上面插了個勺子就遞過去。田怔國還從沒用這樣的方式吃過西瓜,抱著半個西瓜坐在沙發(fā)上人都愣了,姜天賜忍住笑意,挨著他坐在旁邊,故作高深的拍了拍他的肩。“放開吃,別擔(dān)心,哥買單。”第117章重慶游【1】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欞照進(jìn)來,放肆地鋪滿房間的整個角落。姜天賜就是被這陽光給叫醒的,他在首爾宿舍的房間里安上了厚厚的遮光窗簾,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明媚的陽光灑進(jìn)來。但是剛一睜開眼,他就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先是這個天花板離自己也太遠(yuǎn)了,他的房間有這么高嗎?姜天賜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放下手,又覺得身下的床有點太硬。結(jié)果歪了一下頭后,他才終于明白這種不對勁的感覺來自哪里,因為——他現(xiàn)在沒有躺在床上。準(zhǔn)確的說,他現(xiàn)在,正躺在地上。瞌睡一下子就清醒了,姜天賜掙扎著一身睡軟的骨頭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然后就看到,他原本那張兩米的大床上,田怔國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地躺在上面睡得正香。姜天賜:……他憤怒地拿枕頭把田怔國拍醒了。但是田怔國醒后還不承認(rèn)是自己昨晚把姜天賜踢下了床,非說他是自己滾下去的。“你之前就有這個習(xí)慣好不好!以前在宿舍你從床上滾下去,可都是我?guī)湍惆驯蛔訐旎厝シ藕玫?!你這個人會不會感恩???”姜天賜表示自己不想聽,并且警告田怔國今晚別和他睡一起了。“今天客房就能收拾好了!你之后趕緊給我麻溜地滾隔壁睡去!”兩個人大清早起來就不消停,外面客廳的姜mama聽到動靜,過來敲門問他們兩個是不是起床了,起了就趕緊出來吃早餐。早餐是姜天賜以前上學(xué)時的標(biāo)配,一碗清湯餛飩加一塊甜白糕,都是mama一大早出門買來的,因為不知道田怔國的口味,所以她還又買了其他的包子鍋盔和小面什么的。田怔國第一次吃到正宗的“重慶式”早餐,看這個也想吃,那個也想吃,姜天賜碗里的餛飩也要舀兩個過來嘗嘗,一頓早餐愣是被他吃出了自助的感覺,姜天賜都看不下去了。“豬嗎你?吃這么多?身材管理啊身材管理!過幾天就要回去打歌了大哥?。?!”田怔國剛咬了一口包子的嘴一頓,才反應(yīng)過來似的:哦,原來我們現(xiàn)在是回歸期藝人啊。差點就忘了,主要是這幾天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