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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樹面前。周圍的松樹將這里圍了起來,這里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隱避所。謝先生在冰硬的地面敲了敲,他用拳頭在某處狠狠砸了一下,這底下是中空的,一個巨大的地洞呈現(xiàn)在林語面前。謝先生跳了下去,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也下來。林語也跟著下來了。下來以后,林語才發(fā)現(xiàn),與其說這里是一個地洞,不如說,這里是一個隧道。只是這里被開鑿做中轉(zhuǎn)站,做的格外空闊罷了,這里連接著前方的隧道,從這里看去望不到盡頭。謝先生從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冬衣遞給林語,示意他換上。他自己也拿了另一套換上。那套衣服看上去是某個機(jī)構(gòu)的制服。上面還帶著一個勛章,寫著高級研究員幾個字。兩人換好了衣服以后,林語就跟著謝先生一起走進(jìn)了隧道。“這里是我們之前的秘密基地。這么多年還保存的很好?!?/br>林語問:“這里通向哪里?”謝先生回答:“一個研究所?!?/br>“研究所?”“嗯。是亞斯蘭神教背后的研究所。也是整個亞斯蘭科技一越成為世界頂流的原因。”有那么一瞬間,林語的腦海中飛快地閃過了一些畫面。他看到他的父母,穿著雪白的研究服,站在一所研究院面前。但那畫面不過一閃而過。林語沒有再問什么,到了哪里,他會想起來的。他的記憶如今正在慢慢蘇醒,但是因為那些記憶太多了,消化那些記憶需要時間。而且,他也需要一點小的刺激,讓他把那些沉睡太多年的記憶重新回想起來。穿過黑黝黝的隧道時有時會聽到從隧道上方傳來的一些凄厲的叫聲。謝先生對這一切都充耳不聞,林語到了最后也習(xí)慣了。最后,到了盡頭,林語和謝先生到了打開了隧道口,爬到了出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藥劑和消毒水的氣味。那味道幾乎讓林語腦海中的某處微微泛起了微熱。謝先生在一言不發(fā)地快速穿過外圍荒蕪的小房子。到了研究所內(nèi),門口有兩個穿著亞斯蘭教服的人守在門口。林語看了一眼謝先生,卻見他不慌不忙往那邊走去。那兩個人看到了他們二人。謝先生從兜里拿出一張證件。那兩個人掃了一眼,連掃瞄都沒有就恭敬地讓他進(jìn)去了。“年輕的研究員您請進(jìn)?!?/br>謝先生對這一切并沒有什么意外,他只是揚了揚下巴,對著一旁的林語說:“這是我新帶來的助手?!?/br>那兩個人看了低著頭,“害羞”站在謝先生身旁的林語,也都紛紛點頭,并沒有檢查什么就讓他們進(jìn)去了。林語離開時看了一眼那兩個人放在桌面上的槍,心里輕輕松了口氣。但進(jìn)了研究所內(nèi),還有紅外線掃面。他們這種剛剛還在被亞斯蘭全國通緝的罪犯,絕對逃不過紅外線的掃瞄,就算可以騙過那些愚鈍的人眼,機(jī)器卻沒那么多人的復(fù)雜心理。只需一掃,馬上就會有大隊的隊伍過來追捕他們。林語剛有些想避開紅外線的掃瞄,卻看到一旁的謝先生看了他一眼。林語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只見謝先生摘下了自己的眼鏡,裝作擦拭的模樣。他的紫色的眼睛在這一刻微微一閃,兩個人就這樣輕松通過了這亞斯蘭用來檢測追捕罪犯的最可怕的武器工具。謝先生又戴上了自己的眼鏡,示意林語跟上。兩個人在研究所內(nèi)暢行無阻。在研究所內(nèi)繞了幾圈。避開了一些飛行的室內(nèi)的監(jiān)控攝像,那玩意長著翅膀,像是一個個閃爍著紅光的小精靈。但它們并不像故事里的小精靈那樣美好,它們不過是當(dāng)權(quán)者用來監(jiān)控掌握這座研究院的秘密不被泄漏的工具。一旦發(fā)現(xiàn)外來不明的人員,它們可以立馬發(fā)射出射線,只需一秒鐘就能將一個成年大漢射成rou泥。但謝先生將那個剛剛被門口教士檢察過的研究員的證件掛在身上,他好像一點也不怕它們。其實,如果被這些小精靈發(fā)現(xiàn)有人心跳過快或者其他的一些奇特的生理現(xiàn)象,小精靈會經(jīng)過一些數(shù)據(jù)計算出這個人的心理狀況,如果發(fā)現(xiàn)是心虛或者害怕或者撒謊,就會將該名人員殺死。但好在林語和謝先生都是沉穩(wěn)的人,就算他們膽大包天的闖到這里來,心跳也沒有一點變化,臉不紅心不跳,那些小精靈根本查不出什么問題。研究所里重重戒備,但最終謝先生還是帶著林語到了最終的地方。經(jīng)過重重的檢察后,兩人又破壞了好幾道關(guān)卡,這才到了最終的房間。偌大的房間里,只放著一個透明的試管。那試管里,說起來大概真的有些好笑,那里什么都沒有。用rou眼來看,那是試管里什么也看不見。試管很普通就是平常醫(yī)院或者研究員隨處可見的那種。但連接著試管的大大小小的針管和儀器,擠滿了一整個房間。那些儀器閃爍著詭異的藍(lán)光,發(fā)出緩慢的滴滴聲。這里是整個研究院的心臟,保存著整個研究院最高級別最珍貴的研究品。沒人能不經(jīng)過允許來到這里,就連站在門外觀看都需要上級層層批準(zhǔn)一周,可惜他們遇見的是謝先生和林語。只見連接著試管和儀器的管子從空白的試管里流入針管卻變成了紅色的液體,最后流入一個個儀器內(nèi),儀器一下下閃著藍(lán)光。那些儀器又連接著其他的伸向外面的線路。林語站在這里,腦海中瞬間閃過了太多太多的畫面。他仿佛看見了一個同樣擠滿各種儀器工具的房間。房間中央是一個藍(lán)色病床。那藍(lán)色的病床的兩側(cè)有著鐐銬長期流下的刮痕。林語聽到了自己慢慢加快的心跳……他看向那個透明的試管,那個連接著無數(shù)的線路和針管的試管。他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身影,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針管各種測試的儀器。那個支離破碎的身影。體內(nèi)塞滿了各種奇怪的藥劑、儀器,身體、內(nèi)臟被切成一塊塊泡在各種透明的藥劑里。不會微笑、也沒有眼淚,沒有任何屬于人的情緒。那些人說他不是人。不是人…那他是什么?林語忽然感到心底涌上來的一陣巨大的悲慟,那情緒是那么的激烈,幾乎讓他渾身都忍不住輕輕顫栗起來。他鬼使神差地走向那個透明的試管。這一次,透過無盡的虛無時空,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那個試管里漂浮這淡淡的藍(lán)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