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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br>如果不是因為當(dāng)初剛回歸人類社會的自己根本不懂得為人之道,在打掃下水道時把水管劈破,可能,還會一直跟著神明大人吧。僅以五円硬幣為代價。織田作先生道:“在下君也是一位很溫柔的人?!彼袷窍肓讼肜?,又說,“孩子們都很喜歡你。”從很多方面說,孩子都是這個世界上最會洞悉人情緒的生物吧。孩子們絲毫不怕在下君,反而都躍躍欲試地想要從高處把他撲倒,然后和他玩鬧,這大概說明,在下君對他們毫無惡念和威脅。“是吧是吧!”太宰先生的眼睛變成了可疑的亮晶晶狀態(tài),蕩漾的甩著面條一樣的手臂,“所以在下君穿著華麗的公主裙、抬著下巴、微紅著臉傲嬌又羞澀的說‘才不喜歡你呢!’的樣子,一定……!”坂口先生看了他幾秒,若有所思的道:“森、森先生?”港黑Mafia首領(lǐng)的一些特定特質(zhì),從某方面來說不是秘密。織田作先生回憶了一下謠言,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像呢?!?/br>“可惡,我才不是蘿莉控!”太宰先生不滿的停止舞動,又突然停下來,“咦,安吾,你居然說在下君是蘿莉?哇好過分!在下君快打他!”在下忍了忍,沒忍住,還是十分認(rèn)真道:“太宰先生,你剛剛的樣子,十分適合穿華麗的公主裙、抬下巴、傲嬌又羞澀的道‘才不喜歡你呢!’?!?/br>坂口先生推了推圓眼鏡,“為什么一定要是公主裙?……喂你們注意一點好嗎?酒吧是公共場合,不要像變/態(tài)一樣!”第8章在下愉快迷惑的確很像變/態(tài)哦……不、不行,整間酒吧的畫風(fēng)都被太宰先生帶歪了。織田作感慨道:“不愧是讓橫濱聞風(fēng)喪膽的干部啊,太宰?!?/br>在下頓了頓,壓低了聲音,“什么?”然后獲得恍然想起在下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織田作先生的知識灌輸,什么讓所有人都聞風(fēng)喪膽的男人,什么對太宰的敵人而言、最不幸的就是身為太宰的敵人,什么聞名橫濱的雙黑,什么雙黑的另一位重力使先生。在下久久不能言。“哎?織田作好過分,說這些之前應(yīng)該先架好攝像機拍在下君羞恥的表情的!”太宰先生完全沒有在說自己的自覺,居然有點遺憾。“羞恥?”織田作先生疑惑的重復(fù)了一遍。一只三花貓從吧臺下方跳上來,在吧臺一角趴下,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們。太宰先生眼睛一亮,“對的,就是羞恥~”“比如,你們趴在貓咪先生腳下,被貓咪先生一本正經(jīng)的呵斥你們居然不肯吃我準(zhǔn)備的料理~”“是不是很羞恥呢~?”坂口先生推了推眼鏡,“我說,太宰?!?/br>“摩西摩西!安吾想吃了嗎?!我有準(zhǔn)備呦~~~”“可是,”織田作先生誠懇的道,“不會有很多人想再吃一次吧,太宰,你真的嘗過嗎?”“哎哎哎?”仿佛胸口中了一刀一樣,太宰先生一頓,然后露出若無其事的表情,“在下君就很喜歡吃嘛~”嗯?在下放棄和貓咪先生的對視活動,看向太宰先生,“什么?”“料理哦,在下君超喜歡吃的,每次看到,都要提議嘗一下的~”坂口先生補了一刀,“難道不是因為在下君每次見到,都以為是第一次嗎?你究竟是怎么做的料理,居然會有侵蝕人類記憶的效果!”對的,侵蝕記憶,只有這種說法,才可以解釋吃了料理后的那一段記憶空白時間。和太宰那家伙相處的某一段時間,記憶完全是空白的,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憑太宰口述這種事,簡直太過可怕了不是嗎?!太宰先生愉悅的瞇起了眼睛,“反正結(jié)果也不會太過分嘛,我又不可能試圖讓在下君用刀把安吾的發(fā)際線再往后削一點的啦~”……坂口先生的表情開始變得空白。織田作恍然大悟,“我之前以為是安吾掉發(fā)了?!?/br>在下沉思了幾秒,堅決否定,“不會,在下不會做這種……事情?!?/br>“是的~”太宰先生為坂口先生空白的表情加了一點活力,“所以在下君最后只同意削發(fā)尾,簡直像是在幫安吾理發(fā)啦……咦,安吾,你怎么了?臉色好~糟~糕~呀?!?/br>太宰先生,請您務(wù)必閉嘴吧。坂口先生舉起手,“麻煩了,謝謝。”酒保先生從吧臺下面拿出一把木錘,“三思而后行啊,坂口先生,您開始吧?!?/br>*今天的酒吧,一如既往的吵鬧呢。在下用嘴唇碰了碰杯子里的冰球,“織田作先生,您真不容易啊?!?/br>織田作先生把視線從在吧臺座椅周圍竄來竄去的坂口先生和太宰先生身上移開,“還好吧,難得這樣熱鬧了。”他把應(yīng)該用懷念或者什么其他語氣說出來的話用平靜的語調(diào)說出來,“太宰最近有些興奮吧,因為終于見到了第一次遇見我們的在下君?!?/br>咦?所以興奮的后果是坂口先生遭殃嗎?好像可以接受。只是,在下提醒,“在下并不是第一次見到太宰先生,之前見到過?!?/br>“應(yīng)該少于三面吧?”織田作先生道,“而且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時候的他吧,昨天太宰進來時,你表現(xiàn)的□□吾了。”等等,現(xiàn)在安吾已經(jīng)是一個形容詞了嗎?“咦,織田作會吐槽了嗎?”太宰先生從在下背后探出頭來,手虛抓著在下的衣物,“安吾太慢啦~”坂口先生把手放在織田作先生的肩膀上,緩著呼吸,沒有說話,只用眼神回應(yīng)輕飄飄加火的太宰先生。糟糕,明明是追著別人打,但被欺負(fù)的,反而是坂口先生呢。在下問織田作先生,“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他們停下來嗎?”織田作先生平靜的回答,“大概要引來他們的注意力……引來太宰的注意力,就可以停下來了?!?/br>“喂喂喂,當(dāng)著我們的面這么商量真的好嗎?好像我們是兩個在打鬧的小孩子一樣啦~”太宰先生出聲,順便抽空陪坂口先生玩,“咦咦咦,安吾又慢了?果然嗎,文職之痛!下一步是不是又要掉頭發(fā)?好多好多……唔!”他被木錘打到了一下。“還是兩個小孩子呢?!痹谙峦崃艘幌骂^,躲過‘不小心’襲來的木錘攻擊,“真是純潔而無暇的羈絆啊?!?/br>“什、什么?!”兩人同時停下來,和對方互相對視一眼,又同步轉(zhuǎn)過頭去,“噫……好惡心的說法。”織田作先生終于想到了怎么引來他們的注意力,“安吾,你是去出差了嗎?”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