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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修辭可以貼近現(xiàn)實一點,不然哪怕貓貓欺騙,可信度也非常低。太宰先生甩了甩袖子,甩出一連串的水珠,他漫不經心的靠在橋上,“是的呦,我在迷路的途中不小心入水了~”他看著在下,歪著頭,露出了一個同樣微妙的笑容,“路人君是特意來救我的嗎~?好感動~”從溺水者的角度來說,要求他們觀察水面和周圍的情況,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但如果這個溺水者是太宰先生的話,那么把附近的情況觀察的一清二楚,并且在心里得出省略過程的結論,好像就十分正常了。在下之前舉著傘、默默看他快樂跳舞倒立的那一段時間,他一定看到了吧。既然太宰先生故意裝作不知道一件事,在下也就默契的裝作不知道。人類有自己的秘密和打算是十分正常的,更何況是太宰先生,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已經足夠在下看出來,想要太宰先生事事坦白,簡直比和夜斗君變成一個正經嚴肅、每天端坐在神位上憐憫信徒的神明難度差不多。“不,在下只是路過?!?/br>“咦,真的嗎?”太宰先生用輕飄飄的語氣說出可怕的話,“我還以為路人君是特意用異能力來遇見我的呢?”“究竟是時間系還是預言系的呢?……這個反應,難道都不是嗎~?”他看過來,“路人君的反應好奇怪?所以果然不是敵人吧?居然是友方嗎?好——奇——怪——”最后的語氣,居然還帶上了嫌棄的情緒,不知道他對友方的定義究竟是如何的。太宰先生若有所思的道:“那么,是覺得我很頭疼,特意來‘拯救’年幼的我的嗎?”“路人君的眼睛好耀眼,感覺心動了呢~”在下死魚眼,“抱歉,太宰先生,你是不是又進入奇怪的狀態(tài)了?”這種好像想到什么就說什么的奇怪狀態(tài),果然還是在試探之類的吧。如果在下真的是來做像他隨口說的、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拯救’行為的友方,想必會感到頭疼欲裂吧,就算不是,反應也可以暴露出很多東西。總之,不管怎么做,太宰先生都可以在內心挖掘出在下的每一處細小的動作,思考在下的心理活動,然后‘順理成章’、‘有理有據’地推理出未來。但問題是,在下真的是如同在下所說的那樣,只是‘路過’。“雖然感到十分抱歉,但太宰先生,拯救之類的字眼,”在下想了想,還是遵從內心,“真的很難用在你身上?!?/br>說完之后,在下后退一步,歪了一下頭,“太宰先生還有什么事嗎?”“靠近岸邊的水可能會淺一點,但是看準位置再跳下去,就不會被石頭卡到了?!?/br>太宰先生接受了這個建議,并且懷疑道:“路人君好像在笑?!?/br>在下否定,“但不是因為太宰先生被石頭卡住在笑。”“那是為了什么?”太宰先生繼續(xù)用輕飄飄,仿佛被河水浸泡過的語氣道,“為了身高嗎~?”在下抿了一下唇,克制住自己,想象自己是一頭對月嗷叫的孤狼,“只是一部分原因?!?/br>太宰先生將信將疑,露出仿佛真的相信的表情,“既然路人君這么可愛真誠的撒嬌了~”那就還是記仇吧~在下:……在下看著真的好像在撒嬌、卻說別人撒嬌的太宰先生,心平氣和道:“太宰貓貓也很可愛?!?/br>然后真誠建議,“繼續(xù)洗澡吧,太宰先生,在下……”濕漉漉的太宰先生靠在橋上,對在下張開手,“在下好狼狽,身為在下的同事,居然這么冷酷無情的嘛~在下君~”用了‘在下’的自稱、拖長尾音后,太宰先生立刻補充了一句猜測,“我肯定叫你在下君的對吧?一定是在下君這個稱呼~”“像是在逗貓咪哎?!?/br>貓咪這種稱呼,好像比較符合太宰先生的惡趣味,在下心平氣和,“準確的說,像是在逗流浪貓,雨天大街上,濕漉漉的流浪貓?!?/br>太宰先生坦然自若,絲毫沒有被暗指的自覺,“在下君有什么事嗎?快點走吧?!?/br>在下有些懷疑,太宰先生居然這么輕易的就放過在下了嗎?這一點也不像是太宰先生的作風。但太宰先生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而且要是表達疑問,可能會發(fā)生更糟糕的事。最終,在下放棄疑惑,若無其事的收回懷疑的視線,對太宰先生點點頭,“那么再見了?!?/br>然后轉身離開。刀重了一下。太宰先生隔著薄薄的那層繃帶抓住刀尖,跟著在下走了一步,然后自然而然的疑惑問頓住、回頭的在下,“咦,在下君,怎么不走了?”?太宰先生晃了晃手,連帶著刀也晃了晃,“快點走吧,在下君~渾身濕漉漉的好難受?!?/br>?每當在下表示疑惑的時候,通常不是在真的表示疑惑,而是在表示對方的脫線行為,“太宰先生,你……不去入水嗎?”太宰先生比在下還要吃驚,“什么?在下君居然希望未來的同事入水的嗎?!”“在下君好過分~”在下錯了。原來十四歲的太宰先生,和二十二歲的太宰先生,相差不是那么大。作者有話要說:草?。?!舞臺劇第三彈熟rou出來了?。?!感情線是什么?!沙雕才是王道!?。「兄x在2020-05-2921:32:32~2020-05-3019:39: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孤島16瓶;一一一言6瓶;文以載道吾道不孤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2章在下糟糕迷惑太宰先生裹著毛毯趴在酒店的窗口,作仿佛被卡通化的東觀西望狀,“居然來酒店嗎?好不符合在下君的氣質哎,我還以為會去住橋洞呢~”在下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提醒了一句,“這里是二樓,跳下去不會致命?!?/br>歡快的背影卡了一下,太宰先生轉頭,不滿道:“在下君對我的印象到底是什么樣呀,跳樓那么痛,我才不會選擇呢~”那個在舞臺劇的世界中,從二樓幸福的仰倒下來的人,好像是太宰先生吧?總感覺就算從橫濱最高的那棟樓——港口Mafia的那五棟大樓——頂部跳下來,也毫不意外呢。一邊隨意思考著,在下一邊回復,“可是如果是太宰先生的話,什么都有可能的吧?”以防萬一,在下開啟了異能力,平淡的酒店房間變成了昏暗的舞臺,舞臺中心處撒下一道淡淡的光束,籠罩在下和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