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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東西肯定讓主人你胃口大開,恨不得直接吞下去吧。但是吃了這個靈魂之后,要找到下一個這么合口味的那就難了,還不如慢慢養(yǎng)著吃黑暗情緒。”要吃黑暗情緒這玩意兒說簡單是簡單,但說難那也是真難。只要是個人,不,應(yīng)該說,只要是能思考的生物就多多少少會有黑暗情緒。但太宰治也不是什么黑暗情緒都吃的。一般來說,越是與死亡相伴的人身上的黑暗情緒就越濃重。但普通人的黑暗情緒很多總是雜亂而不純粹的,對太宰治來說連開胃小菜都做不了。但剛剛那個男人——鶴丸國永瞇了瞇眼,金色的眼睛在日光下流露出一種璀璨的光。太宰治一向是冷靜的,與他簽訂了契約的刀劍們也很少從他那里感應(yīng)到什么情緒,像遇到費奧多爾這樣時還是頭一遭。從太宰治那邊傳達過來的,令人幾乎渾身顫抖起來的激烈情緒讓鶴丸國永都懵了,不難想象太宰治本人真的遇到費奧多爾時有多激動。在這種情況下,鶴丸國永也不難理解太宰治為什么會先放著對方了,畢竟直接一口吞了可就沒了。還不如養(yǎng)著,隔一段時間就去吃幾口黑暗情緒。0619號:“......”他其實只是單純地猜測到費奧多爾留有一手而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做什么,為什么鶴丸國永能夠腦補這么多?不過太宰治也的確有些遺憾沒能抱著費奧多爾吃上一口黑暗情緒就是了。這么想著,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從小巷子里離開之后,太宰治和鶴丸國永一起走在橫濱的大街上,這里的路和太宰治印象里的已經(jīng)發(fā)生了挺大的變化。畢竟本身就是不同的兩個平行世界,之間又差了7、8年。這使得太宰治不由得看久了些,在心里對比著兩者的區(qū)別。而身旁的鶴丸國永比他還要興奮,一下跑這,一下跑那,還整張臉都貼在櫥窗上,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眼睛亮亮地注視著里面的東西。太宰治望過去時,看見的東西通常都是些奇怪的眼鏡或服飾。這使得他不由得思考,難道說這些歷史悠久的刀劍審美品位都是這么清奇的嗎?本丸里的其他刀劍們風(fēng)評被害。“主人!我可以要這個嗎?”鶴丸國永指著一家眼鏡店里的東西,語氣激動地問道。太宰治眨了眨眼后點頭,他倒是不介意順手幫忙買一兩件東西。反正用的不是他的錢,而是這個世界的太宰治的錢。而這個世界的太宰治的錢又是從沢田綱吉那里拿來的。還在彭格列分部處理文件的沢田綱吉猛地打了一個噴嚏。買完后,鶴丸國永戴著自己的太陽花眼鏡看起來高興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他恐怕真的要展翅飛翔了。太宰治看向身旁的鶴丸國永,問:“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去?”名為鶴丸國永的刀劍笑了笑,撒嬌似的說道:“好不容易來現(xiàn)世一趟,就讓我多待一會兒吧?更何況我在這里也能夠保護你,是吧?!?/br>他說話的時候,白色衣物間的金色鏈子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著,發(fā)出了極為清脆的聲響。太宰治靜靜地注視著鶴丸國永,對方正戴著有些滑稽的太陽花眼鏡,注意到他的目光之后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問:“怎么了嗎?”鶴丸國永,他的刀劍。與此同時也是打造于平安時代的名刀。能夠見到這些刀劍的付喪神們還真是不可思議。哪怕是太宰治也不由得為之嘆奇。本應(yīng)該非人的器物擁有了人形還擁有了思想和感情,這難道不會讓人心生好奇嗎?太宰治甚至想著拿鶴丸國永的本體研究一番。只是鶴丸國永實在太引人注目了,這讓太宰治有些頭疼。能不引人注目嗎?先不說鶴丸國永那種非人的美麗容貌。就他身上穿的這一套華麗的衣物就足夠讓人側(cè)目了。再加上太宰治本身就容貌過人,因為這個世界的“邪神”體質(zhì)還對很多人有著一定吸引力。兩個人站在一起時簡直就是這條街最靚的崽。沒看到街道兩邊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慢下腳步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們兩個指指點點嗎?雖然太宰治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但他也不想這么引人注目,畢竟他過來橫濱是來找線索的。看見太宰治有些苦惱的樣子,鶴丸國永倒也沒有那么不識趣地繼續(xù)待下去,他笑著說:“好吧,雖然我還想繼續(xù)多玩一會兒,但還是不要給你添麻煩了。畢竟主人能夠送我禮物已經(jīng)是了不起的驚嚇了。”鶴丸國永揮了揮摘下來的太陽花眼鏡,說:“我還以為你不會給我禮物的?!?/br>太宰治問:“為什么?”他倒只是覺得順手的事。“因為前段時間的主人感覺怪怪的?!柄Q丸國永答道。刀劍并沒有半點像人類那樣的避諱,毫不在意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怪怪的?”太宰治愣了一下,問道。鶴丸國永回想起了前段時間他所看到的太宰治。那時候,太宰治罕見地來了本丸一趟。雖然太宰治和刀劍們簽訂了契約關(guān)系,但實際上他和和刀劍們并不親近,也沒來本丸幾次。所以他來到本丸時,刀劍們都高興壞了。哪怕是鶴丸國永也忍不住躲在一旁想要給太宰治一個巨大的驚嚇。只是那時候的太宰治看起來怪怪的。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太宰治并不會一直保持純粹的人類形態(tài)。半人半怪物的姿態(tài)對他來說是最舒適的。黑色的長發(fā)瀑布似地披散下來的怪物靜靜地注視著外面的天空,他像是在看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沒在看。身體里的觸.手不知為何瘋狂地搖擺著,可能還發(fā)出了刺耳的笑聲?鶴丸國永也不清楚,他只是突然覺得那些觸.手可能在和太宰治說話,因為下一秒他就用有些可怕的表情低聲說了什么,而那些觸.手則是在那之后奄奄地趴了下去。“你在做什么?”鶴丸國永連惡作劇都忘了做,直接走出來問道。太宰治早就發(fā)現(xiàn)他蹲在一旁了,此時看到鶴丸國永出來也沒有感到半點驚訝。“在看外面。”太宰治意味不明地說道。他的眼神漆黑而空洞,明明聲音平靜得沒有半點起伏卻隱隱有著壓抑的瘋狂。“外面?”鶴丸國永疑惑地說道,他順著太宰治的目光望向了外面的天空。天空是一片蔚藍色,萬里無云,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但太宰治還是平靜地注視著外面的天空。“瘋狂...”聽完鶴丸國永的回想,太宰治用手指抵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呢喃著這個詞。“好了,那么我走啦~”鶴丸國永朝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