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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這里曾經(jīng)是森林。末日帶來的全球環(huán)境惡化已經(jīng)使得森林都變成了荒土,連樹也沒幾顆。更別提如今的末日環(huán)境,弱rou強食,使用暴力成為人上人已經(jīng)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了。無數(shù)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人被剝削著,至死無法得到救贖。大倉燁子望著遠(yuǎn)處光禿禿的大樹,堅定地說道:“我一定會讓這個世界恢復(fù)回充滿秩序的世界?!?/br>太宰治子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回頭去,說道:“如果走這一條路的話,燁子一定會很辛苦的吧?!?/br>先不提已經(jīng)習(xí)慣了如今混亂,拋棄了良心,選擇了獸性的人們要怎么回到原先的秩序。就說外面的那些喪尸只要一日沒解決,這場荒誕的混亂就會一日繼續(xù)下去。大倉燁子當(dāng)然知道這條路會有多難走,她握緊了拳頭,用那種孤注一擲,仿佛要將自我的靈魂也燃燒殆盡的眼神說道:“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太宰治子眨了眨眼,笑著說道:“那我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吧。”大倉燁子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可別小瞧我啊,我說會來那就一定會來。”太宰治子挑挑眉,無奈地攤手,說道:“好吧,那我改口——那我就等著一定會到來的那一天?!?/br>大倉燁子笑了,不是平時那種張狂肆意的笑,而是無比柔和的笑,這使得她的臉龐看起來極為溫柔。“等到了那個時候...”她說道。等到了那個時候做什么?大倉燁子也沒有說,她只是緊緊地握住了太宰治子的手,就這樣陷入了沉睡之中。第二天兩個人醒來的時候,天氣又變得極為炎熱起來,昨晚兩人蓋在身上的被子都被她們踹到了一邊去。“接下來想要去哪?”太宰治子問道。“先去下一個基地看看吧。”大倉燁子說道:“各個基地的機密拼湊在一起的話肯定能夠得到什么?!?/br>為了能夠得到辦法解決這個末世,大倉燁子迫切地需要拿到各大基地的機密資料。太宰治子說道:“小基地的機密消息都是我們早就知道的,不如這次去橫濱基地看看?聽說那是個龐大又充滿秩序的地方,是燁子你會喜歡的基地?!?/br>大倉燁子有些猶豫。她雖然強大,但一個人對上整個強大的基地的話也夠嗆,更何況還要顧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太宰治子。一旦發(fā)生什么意外,她自己逃跑是綽綽有余,但太宰治子就不一定了。大倉燁子知道對方有著超乎常人的智謀,但在她眼里,太宰治子一直是那個需要她保護的女孩子。這很有可能是因為當(dāng)初大倉燁子遇到太宰治子的時候正是末日剛來臨的時候,她正因為重傷而奄奄一息。好幾次大倉燁子都以為太宰治子要死了,無數(shù)次想著要怎樣埋葬對方的尸體,沒想到太宰治子最終還是活下來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大倉燁子就像是一個撿到了鳥兒的小女孩,為脆弱生命沒有逝去并且頑強地堅持了下去而產(chǎn)生了萬般珍重的心情。特別是在這樣混亂、沒有秩序的末日下,每天死去的人都在增加。而大倉燁子緊緊地握住了這只柔軟的手,像是握著一個象征。代表著無數(shù)死去之人的象征。兩個人吃了點壓縮餅干,伸展了一下手腳后走出了小木屋。剛走出小木屋,大倉燁子立刻警惕地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男人,她下意識地將太宰治子護在身后,警惕地喊道:“是哪個鬼鬼祟祟的小老鼠?!”出現(xiàn)在那里的是一個擁有雙色發(fā)的男人,他的頭發(fā)一邊是白色,另一邊是淡紫色,他穿著一身簡便的休閑裝,整潔得與整個末世格格不入。他看上去極為鎮(zhèn)定地說:“我沒有惡意,只是正巧經(jīng)過這里??吹酱颂幍男∧疚堇镉腥硕行@訝罷了?!?/br>或許是為了表達(dá)自己的誠意,他主動伸出手,說:“我叫做西格瑪?!?/br>與此同時的橫濱基地。“還是沒有找到太宰嗎?”基地的領(lǐng)導(dǎo)人之一森鷗外皺著眉說道。“沒有?!蓖瑯邮穷I(lǐng)導(dǎo)人之一的福澤諭吉深深地嘆了口氣。坐在一旁的異能特務(wù)科代表種田長官覺得自己和這兩個人好像有些格格不入。作者有話要說:評論提到的森先生登場了,還有其他人等等再寫~以及昨晚有妹子提到想看性轉(zhuǎn)的森和陀總2333正在考慮要不要把他們兩個性轉(zhuǎn)了,或者說干脆全員性轉(zhuǎn)得了,不管是只有治子一個人性轉(zhuǎn)還是治子、森、陀一起性轉(zhuǎn)又或者說是全員性轉(zhuǎn)感覺都很有意思的樣子!難以抉擇啊。↓↓↓感謝時間: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塵塵、單行道、灸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發(fā)發(fā)8瓶;范范一號5瓶;一葉2瓶;非常感謝各位小天使們的支持(づ ̄3 ̄)づ第49章天氣還是惡劣得可怕,過于炎熱的天氣讓人汗流不止。目所能及之處通通被黃沙所淹沒,有風(fēng)吹過時,guntang得如同熱浪般的風(fēng)裹著碎石和沙粒襲來,恐怖程度得不亞于喪尸。太宰治子駕駛著越野車在前進(jìn)著,車子發(fā)出了“嗡嗡”的聲響。越野車在到處都是沙子的世界里漫無目的般地前進(jìn)時像是在大海中游蕩的小舟一樣,一吹就倒了。自稱西格瑪?shù)哪腥俗诤竺?,他的臉上帶著溫和得體的笑,仿佛他不是正處于末世,不是正坐在越野車的后座上,而是身處一個豪華的宴會那般。西格瑪問道:“你是叫做太宰治子對吧?我能夠叫你治子嗎?不知道為什么,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喂?!弊诟瘪{駛位上的大倉燁子臉黑得嚇人。憑借著自己如今因為年幼而嬌小的身體,她直接站起來,一把抓住了后座上西格瑪?shù)囊骂I(lǐng),表情像是惡魔一樣恐怖,她冷聲地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流行這種搭訕方式了,小哥?!?/br>原本被大倉燁子的行為嚇了一跳的西格瑪看上去有些茫然地問:“那現(xiàn)在流行什么樣的搭訕方式?”大倉燁子一下子被他給噎住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可置信之后認(rèn)為自己被耍了的她一下子暴怒起來。“你這家伙是在挑釁我嗎?”大倉燁子露出了一個非常友好且燦爛的笑容,可愛得能夠讓許多人產(chǎn)生母愛和父愛。然而這笑容卻不知為何讓西格瑪后背一涼。看似在專心開車的太宰治子毫不客氣地“噗嗤”一聲笑出來。早上太宰治子和大倉燁子準(zhǔn)備重新踏上旅程的時候,剛好遇上了自稱西格瑪?shù)哪腥?。這個男人極為可疑,看上去很弱,但相對比末世的其他人來說,身上卻又干凈得可怕。最重要的還是他對太宰治子有種莫名的熱情。原本打算無視西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