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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就像是他有著無論如何也必須守護(hù)好和自己一樣從書中誕生的太宰治子的這份信念一樣,其他人也有著各自絕不可讓步半分的信念。他們立場不同,因此從一開始便無需多言。瑪修也愣了一下,但在藤丸立花給出下一個指示前,她都會維持著現(xiàn)在的姿勢不會變動半分。更何況,按照她對前輩的了解——“你又是怎么想的呢?”出乎常人所能預(yù)料的是,藤丸立花的選擇是轉(zhuǎn)過頭去,認(rèn)真地問太宰治子。她看向了站在自己不遠(yuǎn)處的黑發(fā)女人,那雙金色的眼睛里沒有半點(diǎn)猶豫,平靜得不像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或許是看太宰治子沒有給出反應(yīng),橘發(fā)少女再次問了一遍,用那樣鄭重堅定得不可思議的聲音問道:“我想要知道,治子小姐又是怎么想的?”“什么?!”連末廣鐵腸和條野采菊都被藤丸立花的舉動給驚到了。畢竟有哪個家伙會在遇到這種問題時選擇去問反派Boss的?太宰治子似乎也被藤丸立花的問題給驚到了,但很快她又回過神來,用手指抵著下巴,笑瞇瞇地說道:“嗯,你要問我嗎?我的回答是——”黑發(fā)女性那張柔軟的嘴唇吐露出一句輕飄飄的話語:“我不想死在她們幾個的手里?!?/br>“我知道了?!碧偻枇⒒ㄟ@么說道,做出了抉擇:“瑪修!保護(hù)治子小姐!”“是!”粉發(fā)少女這么說著,再次舉起十字大盾,“哈”地一聲擋住末廣鐵腸的襲擊。十字大盾猶如最堅固的城墻,牢牢地將內(nèi)里的所有人保護(hù)了起來。這下就算是被稱之為最強(qiáng)的末廣鐵腸也不由得露出了嚴(yán)肅的神色。她認(rèn)真地說道:“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我知道。”藤丸立花用極為堅毅的眼神望著她,說:“就是因為我知道了,所以我才會這么做?!?/br>“治子小姐說她不想死在你們兩個的手上,這對我來說就是理由?!?/br>末廣鐵腸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認(rèn)真,也明白了繼續(xù)說下去是沒有用的。因為對方并不是什么猶猶豫豫、優(yōu)柔寡斷的人。在認(rèn)清這一點(diǎn)之后,她抬手繼續(xù)向瑪修襲去。而另一邊,為了避免自己被敵人攻擊到,使得瑪修分心。藤丸立花往后退了一點(diǎn)距離,和太宰治子與西格瑪一起處于一個剛好在瑪修守護(hù)范圍卻又不會被敵人偷襲到的距離。太宰治子望著藤丸立花,平靜地說:“你想要問什么?”太宰治子明白,藤丸立花會救下她,除了這位少女本身就是個溫柔的人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因為藤丸立花有問題想要問她。藤丸立花頓了頓,說:“是,我有問題想要問你。但在之后再說吧,先把他們兩人擊退。”“僅憑瑪修一個人是很難打敗那兩個人的吧?!碧字巫有α诵?,說:“幸好我早有準(zhǔn)備?!?/br>這么說著,太宰治子遞給了藤丸立花一張小紙條。藤丸立花愣了一下,匆匆地看了一眼紙條,發(fā)現(xiàn)紙條上面竟然都是她原本想要問太宰治子的問題。原來早在前往分配好的房間時,太宰治子就預(yù)料到了可能會有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于是提前拿了一張小紙條,在上面寫了藤丸立花可能會想要問的問題。藤丸立花頓時有些驚訝,心里對太宰治子看穿人心和預(yù)料未來的能力感到心驚。但還沒等她驚訝完,就見太宰治子反手拽緊了西格瑪?shù)氖?,跟著他離開了這里。比起進(jìn)攻,瑪修更擅長防守。更何況出于某種像是世界觀戰(zhàn)斗力限制的東西,哪怕再強(qiáng)的英靈在這里也只能做這個世界戰(zhàn)斗力頂端的那幾個人,卻絕不可能突破上限。而瑪修最多能夠做到的也只有以最強(qiáng)的防守拖住這兩個人??蓵r間拖久了,其他人也會過來。太宰治子繼續(xù)待在這里的話反而會被后來來的人抓住,還不如讓她趁瑪修拖延的這段時間跑遠(yuǎn)。在進(jìn)來橫濱基地之時,太宰治子就記下了自己走過的所有地方并且推斷出了哪個地方最少人。此時她仿佛才是這個基地的主人那般,抓著西格瑪?shù)氖滞〞碂o阻地躲過了各種巡邏,拿起物資放在車上。而后和西格瑪來到大門前一段距離,觀察了一下橫濱基地大門的狀況。大門那里有幾個人在看守著。由于此時正好有基地的戰(zhàn)斗隊伍要開車出去尋找物資,所以大門是開著的。太宰治子望了一眼,躲進(jìn)了小巷子里,轉(zhuǎn)頭表情有些嚴(yán)肅地對西格瑪說道:“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太宰治子的整張臉都埋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也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那般閃爍著。她說:“你要知道,等踏過這扇門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br>“想必獵犬部隊的人很快就會對外宣布我的喪尸王身份。而那時候,作為喪尸王同伙的你也會被全世界的人追殺的?!?/br>“你真的想好了嗎?”太宰治子的聲音猶如一道咒語,讓西格瑪暗中吞咽了一下口水并且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究竟要面對什么。西格瑪堅定地看著她,說道:“我想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太宰治子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忽地又“噗嗤”一聲笑出來。說:“怎么弄得和告白一樣?”西格瑪睜大了眼,大腦空白了一瞬,等徹底消化完太宰治子的話語時才猛地漲紅了整張臉。他抖了抖嘴唇,想要解釋什么,但最后又什么都說不出來。看西格瑪緊張的樣子,太宰治子又笑了一聲,最后也沒打趣他了,準(zhǔn)備和西格瑪說一下等一下應(yīng)該怎么出去。結(jié)果西格瑪直接掏出一把木倉來。或許是怕太宰治子有疑問,西格瑪解釋道:“這是特制的木倉,打在人身上會讓他們眩暈幾秒。放心吧,對人體沒有太大傷害的,只是讓他們眩暈幾秒而已?!?/br>“等一下我先用木倉讓那幾個看守暈過去,治子你就趁機(jī)開車開出去?!蔽鞲瘳斦f道。太宰治子看了他一眼,心情有些微妙地想,其實(shí)她完全可以靠言語就讓那幾個看守放下警戒的。不過看著西格瑪認(rèn)真的模樣,太宰治子覺得自己還是暫時不要說了。做好準(zhǔn)備后,兩個人開著車,緩緩地向大門行駛。由于是從基地里開向外面的,太宰治子又特意挑了輛守衛(wèi)們會看著眼熟卻又不會直接認(rèn)出車主人是誰的越野車。所以就算是守衛(wèi)們也沒有第一時間升起警惕。等到他們敲了敲車門,想要叫車?yán)锩娴娜伺浜蠙z查,登記身份消息后才能出去時,守衛(wèi)才憑借在危險中鍛煉出來的直覺猛地跳到一邊去,還沒等他喊出聲,射過來的東西就讓他瞬間喪失了意識。好歹也是獨(dú)自在末世的基地外停留了一段時間。雖然以前剛拿木倉時西格瑪?shù)臏?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