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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往陽傘下的藤椅走。“哎哥啊,你等等我,咱meimei叫啥啊你倒是告訴我”黃杉不依不饒的追問,心想著能多從顏閻嘴里撬點貨出來。“她叫穆梓,怎么,還不死心?”“穆梓……”黃杉在心里把這名字嚼了好幾遍,只覺得好聽又有意思,“哥你給我句實話,那姑娘真是你meimei?親的?”“你管我親的后的,我拿她當(dāng)親妹,你就給我長著點記性。”顏閻知道黃杉色心不死,抬手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扇在他后腦勺上。“不是啊哥,你聽我說,這談戀愛的事情你情我愿,萬一你meimei真看上我了,那你也不能棒打鴛鴦不是?”黃杉呵呵傻笑,卻是真的對穆梓動了點心思,“能當(dāng)你妹夫那我可就值了?!?/br>顏閻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黃杉,直把人看的毛骨悚然。黃杉見狀趕忙轉(zhuǎn)了話風(fēng):“不過話說回來,哥你突然找鄭家人想干什么?你別和我說你也看上新區(qū)那邊的地了?”“我是對那邊的地沒興趣,就是鄭家那邊看上了,剛好穆梓在那有個地,鄭家人想空手套白狼整了些下作手段……這不,有些話還是當(dāng)面說清楚了好。怎么,新區(qū)的地有問題?”黃杉搖搖頭說:“倒不是地有問題,哥你可能才……度蜜月回來不知道。這一年,鄭家好像摻和了些不該摻和的事。你看,咱再怎么混大事上也還都是正經(jīng)人。要我說你也不缺那幾個錢,不如給咱穆梓meimei重新挑個風(fēng)水寶地,就別和那些和那些混人攪和了成不?”顏閻從懷里摸出根煙點上,眼神看著有些迷離,“這我倒是不知道,不過你說的法子我也不是沒和她提過??伤宰雨竦牟恍?,懟起來能把你氣死。不過你說鄭家那邊是染了黑,還是沾了藥?連你都想避著?”“怕是都沾了,我老頭那邊好幾次想搞他們,但是一直捉不到現(xiàn)行?!秉S杉聞著煙味忽然也饞起來,他和顏閻討了根煙后繼續(xù)說,“后面的人太油頭了,賊他媽滑手。不過鄭家也每到連那點錢都掏不出來,要跟個姑娘搞手段吧?哥,你說是不是鄭家人另有所圖?”顏閻聽到這,手里的煙一顫掉下一截灰來。穆梓開的是酒吧,難免會招些玩藥渣滓,所以顏閻其實私下里往酒吧安插了幾個眼線,為的就是不讓人在酒吧里搞事情。這一年他不在國內(nèi),不知道還有鄭家這么一茬。現(xiàn)在穆梓的酒吧一直被sao擾,搞不好是鄭家那邊的人誤會了穆梓背后有什么勢力,所以存心來試探。“媽的!好心辦壞事!”顏閻氣的一把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然而當(dāng)他站起身去尋找穆梓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穆梓沒了蹤跡,鄭家少爺也沒了身影。黃杉很快就發(fā)現(xiàn)的顏閻的擔(dān)憂,他也沒磨蹭,轉(zhuǎn)身就叫周圍的安保和服務(wù)生詢問穆梓和鄭少爺?shù)娜ハ颉?/br>不是黃杉狗腿,而是他知道這顏家二少爺發(fā)起飆來有多瘋。他現(xiàn)在只希望穆梓平安無事,萬一有個好歹……今天這事怕是很難善了了。10.10.跪下唱征服2018-08-1615:05:12黃杉看著顏閻那一副黑到底的臉色,心里默默的為鄭家那個小子上了柱清明香。鄭家那小子這次要是真不長眼動了那個叫穆梓的姑娘,顏閻是絕對不會輕饒對方。要知道,在本市顏家可是真正能橫著走的那張豪門大戶,而顏閻更是顏家上上下下的眼珠子。這眼珠子想瞪誰就能瞪誰,瞪過去了你還得夸他一句瞪得漂亮瞪的好看,否則那顏大少爺和嚴(yán)家老頭背地里能活生生玩死你。這也是顏閻之前萬花叢中浪,從來不被刺兒扎的原因之一,畢竟那些帶刺兒的都給人提前捋干凈了,再能扎著才有鬼。當(dāng)然,一年前那個突然拉著顏閻結(jié)了婚的男人是個例外。說到這,不知其中內(nèi)情的人大多都要羨贊一句顏閻這輩子投了個好胎??牲S杉卻偶然從自家老頭那聽到過關(guān)于顏家二十年前一場橫禍的只言片語,所以大概能猜出顏閻當(dāng)初怕是遭了什么大罪,這才讓顏家老頭那么寶貝疙瘩的寵著護(hù)著。所以富貴人也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陌 ?/br>黃杉長長的吐了口煙,掩去眼中那些深思后跟到氣沖沖的往別墅臥室里走的顏閻身邊狗腿的說:“哥你消消氣,咱穆梓meimei才和那姓鄭的上去沒多久,這才幾句話的功夫,該是出不了什么事的。”“我有說是擔(dān)心穆梓出事嗎?”顏閻腳步一頓,轉(zhuǎn)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黃杉,“我擔(dān)心的是那個姓鄭的真的有了不該有的念頭,最后偷雞不著蝕把米,被穆梓玩死在床上。”黃杉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被地上凸起的一塊臺階絆個馬趴。被穆梓玩死?黃杉腦海中浮現(xiàn)出剛剛才見過一面的女人。柔軟的黑發(fā)長及腰部,素淡的妝容溫婉柔和,雖然眉目間略帶一絲俏皮和精明,但也似乎……不像是會把人玩死的床上的那種類型吧?“有些女人化妝就和有些男人穿衣服一樣。”顏閻半開玩笑似的嗤笑一聲,人已經(jīng)站定在守著兩個保鏢的臥室門前,“有道貌岸然衣冠周正的禽獸,怎么就不能有溫婉動人美貌如花的畫皮?”說著,顏閻揮了揮手讓跟在他們身后的華盛安保將鄭家那兩個保鏢從門口趕走。同顏閻一起站在門口的黃杉起先還當(dāng)是顏閻跟他開玩笑,卻突然覺得,面前這房門背后……是不是太安靜了一點。顏閻耐著性子敲了敲門,沒有動靜。一邊的安保立馬有眼色的掏出萬用鑰匙將門從外面打開。黃杉同顏閻一同走了進(jìn)去,隨后又像是顧及什么,讓安保留在外面并反手關(guān)上了門。再等黃杉回頭,顏閻已經(jīng)走進(jìn)去打開了里面隔間的門。黃杉緊趕上兩步,還沒走兩步就踩到了什么。他低頭一看,自己腳下正是一枚裝著不知道什么液體的注射器。注射器中的液體殘留著一半,另一半不知是撒了,還是已經(jīng)打進(jìn)什么人的身體里了。“媽的!那姓鄭的用藥!”黃杉腦門蹦出一根青筋,卻還是理智的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將注射劑包起來放好,等著待會叫人來取證。可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自己有了搞鄭家的證據(jù),而是那另外半管藥擁在什么人身上了。可千萬別是穆梓。“顏哥!穆梓她……”黃杉一身冷汗的小跑兩步,可進(jìn)了里間的瞬間他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了。說真的,他黃杉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可真當(dāng)他看見半小時前自己還微微心動的小可愛正一副業(yè)界大佬的模樣坐在一個裸男背上翹著腳抽煙還一臉“老子不想說話都他媽給我閉嘴”的表情時,他覺得自己可能還是太單純可憐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