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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會好很多。把葉譽希再拉下水,矛頭就不止吳想一個了。再來,就算其他人不信,但只要吳想的死忠粉信了,他們就會一直維護自己的偶像,大不了現(xiàn)在沉寂一兩年,過一兩年轉(zhuǎn)型再出來活動說不定會有更大可能。但這些的前提都是,吳想必須要先出來暗示一下。經(jīng)紀人甚至已經(jīng)著手找人寫文案,就算指認對方是葉譽希,也不能大白話明明白白說出來,這樣反而適得其反,用隱晦、深情一點的文案反而能戳中人。到時候把焦點轉(zhuǎn)移到吳想和葉譽希談戀愛,視頻的事自然也就無傷大雅了。但吳想一向偏執(zhí),微博賬號密碼都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因為他之前紅,所以公司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F(xiàn)在經(jīng)紀人就體會到了這樣的壞處。他們寫了千萬個文案,也得讓吳想自己來發(fā)。吳想沒有回復經(jīng)紀人的短信。他上微博看了一下,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把那個自稱叫“寧寧”被人扒出來真名叫“許小寧”的網(wǎng)紅的視頻看了一下,吳想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長得這么丑,還說像我哥哥?他平靜把掛在微博熱搜上的自己和葉譽希點了一下,看到了從前在自己微博下面眼熟的id和頭像,如今都在跳著腳罵自己,也沒覺得有多生氣。只是好像……也沒多大意思。電話短信私信都被擠爆了,卻沒有一個他想知道的信息。哥哥是不是被我害死了?吳想閉上眼睛,那張稚嫩的臉仿佛還在自己眼前。不過他很快又想,如果死了,陳銘遠肯定會找人把自己打死的。所以哥哥……應該還好吧。吳想重新把微博劃到了最上方,重新點開那個“寧寧”自述的視頻微博,還是忍不住皺眉:太丑了。但隨即,他的手指輕輕動了動,點了個贊。也許這樣的話,哥哥會不那么恨他吧。吳想已經(jīng)沒有力氣想了。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陪親戚打麻將……抱歉整天都是暈乎乎的……太痛苦了=。=第86章醒來或許葉譽希自己都不知道和吳想的第一次見面。在葉譽希的認知里,吳想就是作為“繼母帶來的弟弟”出現(xiàn)的,他天然地排斥那兩個人。即使性格溫吞,也不至于熱情。不知道為什么,吳想似乎認定他好欺負一樣,總是提出令他非常為難的要求。玩具、遙控器、食物……到后來,房子、男人。凡是葉譽希喜愛的,吳想都有興趣;凡是葉譽希擁有的,吳想都要奪走。葉譽希從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他從小在父母的關(guān)愛中長大,就像任何普通的一家三口一樣,爸爸忙于工作,嚴厲而生疏,mama溫柔體貼。他又怎么會懂,在單親家庭里長大的孩子,表達情感的方式會那么激進?更何況,吳想甚至不是普通的“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葉譽希后來才知道,吳想的爸爸是跟人打架斗毆去世的,生前患有精神病。自從吳想母子嫁進來之后,葉譽希的生活被徹底打亂。他原先以為爸爸會站在自己這一邊,但他性格不如吳想那樣外向,又沒有一個柔軟的mama幫他說話,久而久之,他的爸爸就不再愛他了。從母親走后,葉譽希經(jīng)常聽到爸爸罵: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陰不陽的東西!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葉譽希想,或許他身上帶著原罪,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在贖罪。否則,為什么死了都還要重來一次呢?他原以為重生是老天爺給的饋贈,但事實擺在眼前,他覺得大概只是老天爺沒有虐夠,所以才從墳墓里把自己挖出來。葉譽希躺在醫(yī)院里,意識昏昏沉沉。他有時候會做夢,夢里情緒驚懼,反應在儀器上,所有線條都凌亂不堪,讓醫(yī)生焦頭爛額。這時候的陳銘遠卻很安靜。他安靜地坐在葉譽希身邊,當醫(yī)生過來的時候,他就安靜地挪到走廊里,盯著地面看。醫(yī)生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擔負著的不只是一條人命,還有陳銘遠的精神健康。陳老爺子曾經(jīng)公開放狠話,任何人都不準在他面前提起“陳銘遠”三個字,否則所有合作全部取消。這是一種相當決絕的姿態(tài),聽說有一位大客戶在飯桌上或真或假地感嘆“陳銘遠可惜了”,第二天陳老爺子就拒絕了對方的訂單。商人最重利,而當一個商人連利益也不在乎的時候,就是他意氣用事、最不能招惹的時候。一時之間,陳銘遠仿佛在陳老爺子面前人間蒸發(fā)了似的。他重新出山,甚至跟夫人一同進出醫(yī)院,看樣子是想再生一個。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了一個共識,陳銘遠這個人已經(jīng)廢了。無論他取得了多少合作公司的信任,不管他之前對尹家施加了怎樣的壓力,不管他死了活了還是殘了……對于陳家和利益相關(guān)方來說,陳銘遠都廢了。就連娛樂圈里也聽到了某種詭異的風聲,陳銘遠現(xiàn)在連個商業(yè)站臺的邀請都收不到了。所有人都在忽略陳銘遠,但醫(yī)生不行。他看著陳銘遠的狀態(tài)日漸下滑,終究還是忍不住,跟陳老爺子打電話,叫他來醫(yī)院里體檢。陳老爺子說:“我半年前才體檢過了?!?/br>楊醫(yī)生仗著自己跟陳老爺子交好,反駁:“你年紀大了,最近又經(jīng)歷了很多變故,多體檢沒壞處。我聽說,你最近經(jīng)常鍛煉身體,想重新培養(yǎng)jingzi活性?”話說到這里,陳老爺子語氣突變,說:“是啊,總不能讓陳家的香火在我這一輩斷了?!?/br>陳銘遠還在呢,香火怎么會在陳老爺子這一輩斷了?楊醫(yī)生嘆了口氣,看來陳老爺子的確心意已決,不將陳銘遠當做自己的兒子了。楊醫(yī)生嘆了口氣,卻說:“不管怎么樣,你還是抽空來我院里一趟?!?/br>陳老爺子與楊醫(yī)生多年的交情,楊醫(yī)生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陳老爺子自然是去醫(yī)院了。當楊醫(yī)生一反常態(tài),非要親自帶著陳老爺子去各個科室體檢的時候,陳老爺子心里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他問楊醫(yī)生:“你今天非叫我過來,到底是什么用意?我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不至于拐彎抹角到這個地步吧。”楊醫(yī)生有點尷尬,說:“我介紹你認識一個醫(yī)生,他在高齡產(chǎn)育方面很有研究,你跟他聊一聊,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妻子著想吧?!?/br>陳老爺子一想是這個道理,于是壓下心頭的疑慮,跟著楊醫(yī)生往前走。走了還沒五步路,就看見陳銘遠坐在走廊上,垂頭喪氣,一點精氣神也沒有。陳老爺子頓住腳步,詫異地望向楊醫(yī)生,因為過于憤怒,胡子都被吹飛起來了。他說:“老楊,你什么意思!”楊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