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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堂哥堂妹,表姐表弟的,一般來說,親屬圈里的人配得上的幾率比較大?!闭f著,秦月明黯然地說:“醫(yī)生說,像昊昊這種血型的,骨髓能配上的幾率是千萬分之一?!?/br>秦母一臉悲戚地看著秦月明,期期艾艾地說:“要真那么難,月明,咱不如算了吧。唉,能治就治,實在不行,還是另作打算吧。你大哥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與其為了個病孩子弄得人財兩空的,倒不如另外娶個媳婦,再生一個健康聰明的孩子,才是正經(jīng)過日子的法兒。”秦月明搖搖頭,說:“媽,這個話再也不要提。昊昊活著一日,我就寶貝他一日,只要有一線希望可以治好昊昊,我都要想辦法抓住。行了,時候差不多了,mama,要不,今晚上我守著昊昊,你回家去歇著,我去G市的這幾天可就都要勞累你了?!?/br>說是要馬上去G市,幸虧秦月明留了個心眼,先找了個同學(xué)先了解一下,就怕萬一他不在G市,自己貿(mào)貿(mào)然跑了去,撲了個空不說,還浪費許多的時間精力乃至路費。結(jié)果,他還真不在G市。這個叫劉慧的女同學(xué)以前在學(xué)校里是個御姐式的人物,因為她愛好通過星座血型什么的推算人的愛情走向和未來命運什么的,所以,人脈廣大,認識很多人,也熟知很多的小道消息,不過,再怎么靈便的“包打聽”也有盲區(qū),劉慧并不知道秦月明和魏東流之間的那一段感情糾葛,還惋惜說:“你說魏東流???那次他受傷后不是失憶了嗎?據(jù)說魏家花了許多力氣給他治都沒有治好,最后就去了美國治,好像還是沒治好,不過,不影響智力,后來,說是他就留在美國讀書來著,這幾年都沒有回國,也不知現(xiàn)在情況究竟如何?!?/br>秦月明總不能飛去美國找他,只好作罷。秦月明翻來覆去一晚上,卻又想到,魏東流就算人不在G市,可是,他們魏家是個大家族,其中,會不會有和昊昊血型相同的,據(jù)醫(yī)生說,親屬中血型和骨髓的型能匹配上的幾率還是很大的。秦月明又給劉慧打電話,先隨意擺談了幾句,然后,說起畢業(yè)時做的體檢,秦月明狀若無心地說:“我有個親戚的孩子得了重病,需要經(jīng)常輸血,可是,那孩子是B型RH陰性血,就是罕見的熊貓血。我記得魏東流就是B型,是不是?”其實秦月明并不知道魏東流的血型,談戀愛的是兩個男人,自是沒有女子那么細膩的心理,會把戀人的方方面面都弄得一清二楚。此時的秦月明是在試探劉慧知不知道,因為魏東流是當(dāng)時的校園風(fēng)云人物,劉慧肯定會對他好奇的,說不定還真挖掘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果然,劉慧回憶了一下,說:“你的記性還不錯嘛,魏東流就是B型,不過,B型是B型,B型多得很,不一定是陰性啊?!?/br>說著,劉慧開始回憶起了大學(xué)時候的事情,略帶惆悵地說:“說起魏東流的血型,那時候,學(xué)校里前仆后繼追求他的人可不少啊,經(jīng)常有妹紙來找我問卦,看怎么才能贏得魏大神的歡心。我那時候就說過,按著B型血男性的性格特點,魏大神其實是外表冷漠內(nèi)心火熱的悶sao男,然后,B型血男人都注重欲|望,喜歡美人,美食。所以,妹紙們,有姿色的就上吧,沒姿色的就苦練廚藝,持之以恒的話,一定能把他拿下!結(jié)果呢,大神就是大神,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還愣是沒在咱們學(xué)校找過女朋友,現(xiàn)在倒好,跑去了美國,肥水要流外人田了。萬惡的美帝國主義啊?!?/br>秦月明哭笑不得,說:“你怎么都結(jié)婚了,還在犯花癡呢?你老公知道了,非吃一大缸子醋不可?!?/br>劉慧不以為然地說:“老夫老妻了,吃什么醋?。空嬉源滓彩乔槿?,我老公就跟一截死木頭一樣,腦子里就只有他那工作、工作的?!?/br>秦月明隨口問了一下劉慧的老公在哪里高就,沒想到他居然是在G市最好的醫(yī)院,有“金品醫(yī)院”之稱的協(xié)和醫(yī)院管理科,做的就是將各種文件、病歷等資料輸入電腦資料庫的工作。秦月明心里一動。秦月明以前曾經(jīng)聽魏東流無意中提及,他們魏家的人都十分注重健康,幾乎每個人都在本市最好的醫(yī)院辦理了金卡,由醫(yī)院方面經(jīng)常性地監(jiān)控著身體狀況。要說G市最好的醫(yī)院,不就是協(xié)和醫(yī)院嗎?要想入手調(diào)查秦家每一個人的血型狀況是很困難的,即便是花大價錢請偵探所,也未必就能一一弄清楚。本來秦月明還在躊躇,要怎么才能調(diào)查清楚魏家那一幫人的血型呢,不說實話,非親非故地,人家憑什么為你奔波,要是說實話,把昊昊的真實身世實言以告,也太匪夷所思了!這一下可算是瞌睡遇上枕頭了。如果魏家人都在協(xié)和醫(yī)院辦了金卡的話,電腦庫里肯定有他們的病史,乃至血型情況等,一定會很詳盡的。秦月明終于說通了劉慧的古板腦筋的老公,讓他幫了這一個大忙。很快就有了回音。在辦理了金卡的魏家人中,恰有一人是B型RH陰性血型,就是魏東流的母親,鐘可盈。于是,得知了這一重要情報的秦月明親自趕到了G市。飛機落地后,秦月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提著自己的一件簡單的行李,大步流星地跨出倉口。坐著大巴車前往市區(qū)的途中,秦月明注意到機場高速右側(cè)一晃而過的凱迪公司傲然聳立的巨型廣告牌,隔了幾公里,又出現(xiàn)一個。G市這樣的機場沿線的高炮廣告牌,至少是幾十萬一年,這么密集地投放,只能說明,凱迪公司賺錢的能力很強大。而凱迪公司隸屬于魏氏企業(yè),只是魏氏的財富的冰山一角而已。看來,六年的時間,只是讓富的一方越發(fā)地富,而屬于是窮的一方的自己呢,還是很窮,秦月明在心中自嘲。確實是,配、不、上。正如鐘可盈當(dāng)年所說的。想到她當(dāng)時臉上鄙夷而譏誚的表情,秦月明真恨不能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她。可是,這一次,卻不得不求助于她。無論如何,也要說服鐘可盈去給昊昊做一次骨髓配型。秦月明心想,這是一場真正的戰(zhàn)斗。☆、初戰(zhàn)老妖婆為了省錢,秦月明下榻的是百來塊的如家連鎖酒店,房間小床也小,倒是設(shè)備齊全,還有連了網(wǎng)線的電腦,住得還算舒心。秦月明洗了澡出來,翻出一個通訊錄給幾個在G市的同學(xué)朋友打電話,足足打了一個多小時,然后又上了一會兒網(wǎng),在腦子里把剛才得來的信息仔細地過了一遍,才漸漸地拿定了主意。魏東流的mama鐘可盈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她是一切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