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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步走,擔憂地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別著急……”秦月明忽然一轉(zhuǎn)身,拉住魏東流的胳膊,直直地望進他的眼里,簡短而有力地問:“你相信直覺?所以,你剛才才下死勁地追我。那么,直覺有沒有告訴你,我是個值得你信任的人?”魏東流愕然:“???!??!”秦月明的一對明亮而逼人的目光牢牢地鎖定魏東流,說:“相信我,就跟我走。別問,因為沒時間給你解釋??傊?,有一個對你而言至關(guān)重要的人,在等著你去拯救?!?/br>魏東流真心懷疑自己的頭是不是真被門夾過了,明明面前站著的人似乎是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說的話也是藏頭露尾、莫名其妙,他卻神使鬼差一般地點了點頭。秦月明拽住他的胳膊,說:“那走吧,先去買機票。放心,不會賣了你的?!?/br>作者有話要說:☆、來先抱一個兩個小時后,秦月明和魏東流坐上了開往H市的航班。秦月明看著魏東流的長手長腿委委屈屈地憋在經(jīng)濟艙窄小的空間里,膝蓋抵著前面的座位,連側(cè)身都很困難,不禁微感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啊,讓習(xí)慣了坐頭等艙的大少爺坐經(jīng)濟艙?!?/br>魏東流搖了搖頭,說:“哦,這個沒關(guān)系,也就兩個小時而已。我不介意。只是,”他頓了頓,眼睛緊緊地盯著秦月明,幽幽地說:“你似乎很了解我的情況,我介意的是,你對我了如指掌,而我卻對你一無所知?!?/br>秦月明聳聳肩,說:“你失憶了嘛,我又沒失憶?!?/br>魏東流循循善誘地說:“所以,我很焦慮啊,很想知道以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你看,你一句話,我就跟著你走,連家都沒來得及回去看一眼,你說,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拿出些誠意來?最起碼,你得告訴我?guī)拙鋵嵲?。比如說,你開始時沒說完的那句話。你說你和我有著比同學(xué)還要深切的關(guān)系,那是個什么樣的關(guān)系?還有,你還說的要帶我去見一個對我而言關(guān)系重大的人,那個人又是誰?和我有怎么樣的重大關(guān)系?”其實,秦月明并不打算對魏東流隱瞞什么,相反,他恨不能馬上告訴他一切真相,可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因為魏東流之前并不是彎的,而現(xiàn)在,他得了失憶癥,居然能被那兩個女人并偽造出什么初戀女友來,最起碼說明了一點,他目前的性向不明。若是這會兒貿(mào)貿(mào)然告訴他真相,沒準還把他驚嚇了,再說……秦月明往四周看看,這是一班晚班客機,機上坐著的多是去A省旅游的人,人們一群群,一簇簇地挨著擠著,興奮地說著話,若是這時候自己告訴了魏東流真相,萬一要是引起他的過激反應(yīng),恐怕要在這人擠人的飛機上弄出點波瀾來,那豈不是弄巧成拙?不若……徐徐圖之。秦月明深深地凝視著魏東流,又側(cè)頭小心滴瞅了瞅?qū)γ孀簧系娜?,一對母女正在熱鬧而興奮地聊著天,似乎沒人注意他們,這才側(cè)過身體,盡量擋住坐在內(nèi)側(cè)的魏東流,不緩不急地說:“我說過的,我是值得你信任的人,所以,我絕不對你撒謊。不過,這件事實在是說來話長,而且,先頭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想必也聽見了一些,你知道,我兒子在H市被人拐走,我現(xiàn)在想不了別的事情,一腦子都是要怎么找回我兒子,怎么有心情給你說那件事情呢?而且,那件事太過離奇,這里人多口雜地,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你放心,只要我兒子的事情一安定下來,我就把所有的真相都原原本本都告訴你?!?/br>魏東流悶悶不樂地說:“那好吧,不過……”魏東流郁悶地吐出一口氣,小聲地說:“怎么感覺像是被你拐上賊船了呢?”秦月明想了想,說:“飛機上人多,不好說話,等會兒下了飛機我給你透露個大概,行了吧?哎,你就這樣想嘛,反正你都被我拐上賊船了,既來之,則安之?!?/br>魏東流眉頭蹙成一個深深的結(jié),盯著秦月明看了很久,最后嘆了口氣,說:“好吧,反正都被你拐上賊船了,就暫且信你一回。不過,等到了H市,你的事情也弄得七七八八的時候,你一定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誠實地告訴我?!?/br>秦月明說:“一言為定?!闭f完,秦月明伸手拿起前面座位的口袋里的航空雜志,看了起來,看這架勢就是不愿意深談的意思。魏東流才飛了十多個小時過來,這又折騰了大半天也累了,盡管心里有著諸多的疑團,一來對方不愿意說,二來也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最后他便合上眼睛,頭一歪就睡著了。在他睡著以后,秦月明側(cè)過頭來,幾乎是不錯眼珠子地盯著他看,前塵往事歷歷在目,看得秦月明的眼睛里泛起了水光,暗暗地在心里下了決心,你想要知道,我就全部告訴你,這一次,我們來共同面對吧。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后,秦月明將魏東流推醒,小聲地說:“醒醒,咱們到了?!?/br>魏東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轉(zhuǎn)頭看四周的旅客們都在起身往行李架上拿皮箱,秦月明也從座位上站直了身體,抬高了上臂,正用力地想要把他自己那個旅行袋取下來,可是,旅行袋的下面還被另一個旅客塞了個裝著各種土特產(chǎn)的紙袋子,秦月明的動作幅度有些大,帶得那個紙袋也往下落,同時,因為紙袋未封口,袋里的東西先落了出來,什么云片糕之類的,驚得秦月明忙蹲下身去撿。魏東流也想起來幫他撿,一抬頭,卻看見袋子里還有一個體積龐大的金華火腿,先頭被別的土特產(chǎn)堵住還沒掉出來,現(xiàn)在,袋口松了,眼看著要往秦月明的頭上砸去。魏東流情急之下半伸直身體,想要幫他擋開,見來勢太猛,空間太窄,又施展不開臂力,只得使勁拉了他一把,試圖幫他避開,不然,這一下真要砸在臉上,只怕臉都要砸青了。因為經(jīng)濟艙空間仄狹,秦月明被這么猛地一拉,他立腳不穩(wěn),身子一晃,不知怎么地就跌倒在魏東流的腿上,同時,溫熱的嘴唇輕輕地擦過魏東流的臉頰。兩人都呆了一秒,保持那個姿勢對視著。那個紙袋的主人忙趕了過來,將自己的東西裝好,抱歉地說:“對不起啊,沒砸著你吧,幸虧你的……嘿嘿嘿……男友,反應(yīng)敏捷。”周圍的人都紛紛投來好奇或者八卦的目光,秦月明慌忙紅著臉從魏東流的腿上站起來,拿了旅行袋,兩人逃也似地下了飛機。魏東流的行李因為太大只了,沒法像秦月明那樣隨身攜帶,而是辦了托運,秦月明陪著魏東流去取行李,兩人站在傳送帶附近等著,因為剛才的事情,彼此都有些尷尬。只是,秦月明心里裝著昊昊的事情,實在是沒心情去解釋或是說些什么。出了機場,已經(jīng)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