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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角,“嘖,人有點多啊?!?/br>“在我動手之前,”景鳴冷聲道,“勸你識相點,跪下向我求饒,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話音未落,藍崇墨的雙節(jié)棍已經(jīng)甩到了景鳴面前,用力地打在他的太陽xue上,發(fā)出“嘭”的一聲。景鳴眼冒金星地后退了幾步,旋即憤怒地吼道:“趕緊把這小子解決了,去救程總!”藍崇墨作為公司內(nèi)部的最強戰(zhàn)斗力,向來目中無人,即便此刻被二十多人包圍,他仍然維持著淡定從容。不過,很快他就維持不住這種淡定了。如果說藍崇墨的戰(zhàn)斗力評分是100分,那么其他人的評分大概都在50分左右。可是,20個50分的選手怎么著也能把100分的選手打敗。藍崇墨一邊喘著氣,一邊應(yīng)對著四面八方的圍攻,幾乎要敗下陣來。正在這時。公司門外忽然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藍崇墨微微失神,下一秒,一把短匕沖他揮來,他幾乎躲閃不及。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到達。一記漂亮的勾拳將襲擊藍崇墨的人直接揍翻在地上。一名帶著摩托車頭盔的高大少年出現(xiàn)在藍崇墨身邊,下一秒他摘下頭盔,露出一張帥氣而難以接近的臉。周圍的人被那一拳嚇著了,頓時都不敢上前。“你是……?”藍崇墨怔愣地看著高大少年。“某人的前男友?!崩柘蚓淠乜粗矍斑@群人,心底在估算著他們的戰(zhàn)斗力,“來幫你的?!?/br>“就你一個人嗎?”藍崇墨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黎向君舉起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做了個“上”的手勢。很快,一群人出現(xiàn)在堡壘科技公司的門口。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門外停了一大堆交通工具,從滑板到摩托車再到小汽車,應(yīng)有盡有。“聽說,這里的人不太好對付?!崩柘蚓押谏念^盔帶回去,“那我就看看,能有多厲害?!?/br>景鳴盯著黎向君,冷笑道:“你一個普通人,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br>“我當然不會多管閑事?!崩柘蚓_拳頭,眼底騰起冷冷的殺意,“我只管一件事:那就是不讓你們踏出這里半步?!?/br>少年意氣風(fēng)發(fā),身后有千軍萬馬。眾人似乎能看見他眼底燃燒的火焰。那是身為“不死者”的他們永遠也不會有的東西。藍崇墨微微一怔。他忽然想起了25號,那個少年的眼底也曾有這樣的火焰。這似乎是25號和眼前這個高大少年之間的羈絆。只看一眼,藍崇墨就知道,這場架不會輸。這邊不死者們和流浪小動物協(xié)會陷入混戰(zhàn)之中,另一邊,程壘正在想別的辦法逃脫簡時宇的束縛。簡時宇緊盯著程壘,生怕他搞什么小動作。正在他心里默數(shù)著還剩多少時間警察會來的時候,他身后的某個保鏢忽然從地上爬起來,抄起茶幾上的酒瓶接近他。當那個酒瓶呼嘯著朝簡時宇頭頂砸來的那一刻,他立刻就反應(yīng)了過來,身體往后一側(cè),在地上迅速地翻滾躲過酒瓶的攻擊。下一秒,他用短刀刺中了那名保鏢的小腿,并借力從地上一躍而起,飛起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酒瓶。葡萄酒瓶里還剩一些酒,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碎片飛得到處都是。馥郁的葡萄酒香氣在整個房間里彌漫。簡時宇回頭去找程壘,在視線接觸到對方的那一刻,忽然身體一僵。程壘已然從地上站起來,手中拿著一把槍,黑漆漆的槍口對著簡時宇,像無盡的深淵般讓他心頭一跳。“把刀放下?!背虊纠溲劭粗啎r宇,一邊挪著步子往門口走,一邊命令簡時宇,“往后退十步?!?/br>簡時宇咽了口唾沫,丟掉了手中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一樣讓他膽戰(zhàn)心驚。就在程壘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把槍放下?!?/br>程壘當即頓住腳步。他沒有立刻回頭,而是依舊拿槍對著簡時宇,不動聲色地往另一邊緩緩走去。不一會兒,程壘、簡時宇和門口的人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程壘這才緩緩看向門口。門口站著一名身形頎長的英俊男子,穿著一身颯爽的警服,他手里熟練地舉著一把槍,正面色嚴肅地盯著程壘。“韓……韓嘉晉?!”簡時宇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他在上車之前,通過手機把自己的位置共享給了云州市的警方,讓他們一直追蹤這個信號,并盡快趕到現(xiàn)場。但他沒想到,來的人是韓嘉晉,還穿了一身警服。一身藏青色的警服將韓嘉晉襯得英俊帥氣,拿槍的姿勢也像電影里從天而降的英雄。他看了眼簡時宇,勾了勾唇角,緩緩說道:“那次在醫(yī)院的時候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是警方臥底。”“可你不是在公司里嗎?!”簡時宇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我本來就是云州市的警察?!表n嘉晉盯著程壘的動作,眼底透出警惕,“在你來了云州市之后,我就跟過來了。公司那邊我讓他們放假了?!?/br>程壘看著韓嘉晉,沉聲問道:“臥底是什么意思?”“啊,程總,你應(yīng)該記得我吧?!表n嘉晉冷笑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我剛來堡壘的時候,名字叫做唐子銘?!?/br>“唐……”程壘緩緩睜大眼睛,“他不是自殺了嗎?!你怎么可能是他!”唐子銘之前是堡壘科技公司最具實力的試驗品,一直被程壘視為驕傲,只不過一年前忽然跳樓自殺了。“自殺?”韓嘉晉嘲諷地笑了一聲,“我怎么可能自殺,那當然是我和夏城警方一起演的一場戲,為的就是回到警局,把這兩年在堡壘獲得的情報匯報給他們?!?/br>“云州市那么多犯罪團伙忽然集體落網(wǎng),你就沒有起過疑心?”程壘臉色發(fā)白,“可是唐子銘明明不是你這張臉……”“哦對了?!表n嘉晉笑了笑,“我假死之后的那段時間,是去整容了,為的就是避免被以前的人認出來?!?/br>正在這時,更多的人抵達了現(xiàn)場。陸御是跟著云州市的警方來的,他在看見韓嘉晉的時候還驚了一下,但是當他看到他身上的警服,還有兩人手上的槍時,他一下子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你出去?!焙啎r宇大聲地對陸御說,“不要進來!”十多個警察從門口陸續(xù)進入別墅,門外也被人團團包圍。每個警察都用槍指著程壘,韓嘉晉沖他冷聲道:“你把槍放下!”程壘嘴唇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