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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夫說王爺這幾個月一直忙于政事,積勞成疾,加上…有些縱欲,引了風(fēng)寒入體卻不重視,這才一下子病倒。昨夜開始發(fā)熱,我今早發(fā)現(xiàn)敢忙去請大夫?!?/br>夏晨歡越發(fā)焦急,“嚴重嗎?可定下治療的法子?”“已經(jīng)開過藥,大夫說并不嚴重。王爺是因病積累久才會病的突然。只要退了熱就無大礙,之后再慢慢調(diào)理?!?/br>夏晨歡點點頭,目光仍擔(dān)憂的停留在男人臉上,“你下去熬藥吧,我在這照顧王爺?!?/br>李文勸道,“不必勞煩王妃,自有……”卻被夏晨歡利聲打斷,“我會陪到王爺醒來,出去吧?!?/br>李文思慮再三,應(yīng)聲退出房門。“斂秋,去多打些溫水來。”夏晨瑜以前沒少病過,夏晨歡知道怎么照顧生病的人。他先用溫水幫蕭皓軒擦汗?jié)竦纳眢w,換上干燥的衣服。接著一直用濕毛巾敷在額頭上,又扶起男人靠到自己腿上,用小勺一點點給人喂水。等藥熬好,斂秋趁熱端進房。夏晨歡本也想用勺子喂給蕭皓軒。可大概因為太苦,一點都沒喂進去,全都順著嘴角流出來。夏晨歡心疼浪費的中藥,又見蕭皓軒越發(fā)難看的臉色。心一橫,含住一口藥親上男人的唇,用舌撐開牙關(guān),將藥液嘴對嘴哺過去。或許是平時吻慣了夏晨歡,喝慣彼此的唾液,蕭皓軒這下把藥都喝了下去。夏晨歡見法子管用,只能紅著臉一口口哺完整碗湯藥,心里的石頭方松些。之后整日夏晨歡都守在蕭皓軒床前,連用膳的心思都沒有。不停的給男人擦身降溫,喂水喂藥,直到半夜這人的溫度終于完全降下去,夏晨歡一顆心總算不再懸著。但他怕男人夜里又升溫,或是醒來要人伺候,不敢離開,只能繼續(xù)守著蕭皓軒。夏晨歡已是累極,守著守著就趴在床頭邊睡過去。第九章落水(3)第九章蕭皓軒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渾身無力,頭還一抽一抽發(fā)痛。腦子慢慢開始回籠。他記得睡夢中渾身發(fā)熱,難受的不行,想醒卻醒不過來。直到一抹清涼在自己全身游走,緩解他的汗?jié)裨餆幔挥腥私o他哺喂水,緩解喉嚨的疼痛。蕭皓軒心里懊惱,知道自己是發(fā)熱病倒了。他練武之后體魄比一般人強健許多,從未病過。這幾日有感風(fēng)寒,也只是偶爾頭疼,他便未在意,誰知直接不省人事,丟臉到家。蕭皓軒轉(zhuǎn)頭,方發(fā)現(xiàn)有人趴在旁邊睡著。不設(shè)防備的面容對著自己,是夏晨歡。蕭皓軒一愣,是他在照顧自己嗎?男人眸色變暗幾分,若有所思。蕭皓軒實在覺得渾身不舒服,皺眉直起上身,緩緩靠在床頭。他沒注意夏晨歡一手搭在他的臂上。他一動夏晨歡立刻驚醒過來,先是迷糊的眨了眨眼,隨即驚喜的笑起來,“王爺,您醒了!”蕭皓軒點點頭,眼神放柔兩分,他感覺得出別人是不是真誠的關(guān)心自己。“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聲音嘶啞。夏晨歡敢忙倒一杯水湊到人的嘴邊,渾然不覺自己的舉動比以往親密許多。反而是蕭皓軒愣了愣才就著人的手把水喝下去。“已過三更,您昏睡了一天一夜。大概昨夜開始發(fā)熱,還好現(xiàn)在體溫已經(jīng)正常。”蕭皓軒臉色愈發(fā)難看,竟然昏睡了那么久,那夏晨歡又是……“你怎么會在這?”出口帶著自己沒察覺到的質(zhì)問和冷漠。夏晨歡張嘴卻不什么都說不出,“我……”是愧疚他因自己下水觸發(fā)風(fēng)寒,還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健康?夏晨歡抿了抿唇,“照顧王爺本是我份內(nèi)的事,王爺不喜歡見到我,等您病好了我便不會再過來?!?/br>蕭皓軒暗嘆口氣,他對夏晨歡總不自覺的語氣凌厲。這人眼里明白白是關(guān)心和委屈。但宣王更不可能道歉,他放緩聲調(diào),“我沒事了,你回去吧?!?/br>夏晨歡一反往日溫和聽話的性子,垂眸搖頭,“王爺雖然退了熱,風(fēng)寒卻沒好。要好好休息調(diào)養(yǎng),不然可能又會復(fù)發(fā)?!彼D了頓,帶著請求看進男人的黑眸,“您要人伺候,我在旁邊安靜的待著,您當(dāng)我不存在便是?!?/br>蕭皓軒挑挑眉,不與人爭了。他確實渾身難受,連一個指頭都不想動。夏晨歡見男人默認暗松口氣,接著突然想起什么,匆匆跑出門外。不一會端著個碗回來,走到床邊。“您一整天沒有進食,我晚上熬了些粥暖著,要吃一點嗎?”蕭皓軒聞著粥的香味真覺得肚子餓,他點點頭,還沒伸手去接夏晨歡已經(jīng)坐到他身邊。這人先往他身后放上幾個枕墊,讓他靠的更舒服,然后舀起一勺粥吹涼,放到他嘴邊。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讓蕭皓軒有點訝異。他倒是比一般的丫鬟還會伺候人,男人配合地張口吃粥。這下蕭皓軒真真對夏晨歡另眼相看,粥非常好吃,“當(dāng)真是你做的?”夏晨歡點點頭,蕭皓軒扯了扯嘴角,“你倒真不像個皇子?!彪y道是夏國皇后特別會教雙兒?夏晨歡呼吸一滯,臉色隱隱發(fā)白。他努力鎮(zhèn)定不敢讓男人看出破綻,他可不就不算個皇子嗎。好在蕭皓軒沒有注意,沉默的吃盡整碗粥。他的身體還在病中,吃飽又有了睡意,便讓夏晨歡扶著睡下。夏晨歡滅掉燭,屋子瞬間漆黑一片。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當(dāng)真累了一整天不一會就昏昏欲睡。蕭皓軒在黑暗里視力也極好,他看著夏晨歡皺起眉,這人不是打算坐著睡一夜吧?他為什么要照顧自己,平時不是從不主動接近他嗎?蕭皓軒越看心中越煩悶,沉聲道,“上來睡?!?/br>夏晨歡從瞌睡里驚起,不甚清醒地問,“王爺您說什么?”“上床來睡?!?/br>夏晨歡一愣。蕭皓軒雖然幾乎日日要他,兩人卻從未同床共眠過。他慌忙推脫,“不必了王爺,我在……”“上來!”蕭皓軒語里透出不耐,氣勢強硬不容拒絕。夏晨歡咬緊下唇,終是解開外衣,在黑暗中摸索著爬上床,可盡量躺在外圍。紅木制的床很寬大,兩人中間的空隙還能再睡下兩人。蕭皓軒微蹙眉,伸手摟住夏晨歡的腰將人拉近。“啊,王爺!”黑暗中夏晨歡什么都看不到,驚叫出聲。蕭皓軒把被子甩到旁邊的人身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