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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皓軒并不多說,一筆帶過,看進(jìn)夏晨歡的眼,“對我來說母親的門第,地位,是哪國人都沒關(guān)系。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會一視同仁,負(fù)起父親的責(zé)任?!?/br>蕭皓軒并不是多喜歡孩子,他也不是多需要一個孩子。就算他永遠(yuǎn)不成親生子,也可以把皇位傳給思楚,念屹,皓源?;蛘呱踔敛唤舆@個皇位,撫三人之一上位。但時逢恰巧,燕夏兩國聯(lián)姻,對可有可無的王妃,他自然做了于大燕最有利的選擇。接下來的事水到渠成。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觀察,夏晨歡是父母的好人選,所以今天蕭皓軒才松口撤掉避子湯。而他此刻這番話讓自己更加肯定。“不論以后燕夏聯(lián)盟如何,夏氏衰微或興盛,你都是宣王妃,是我的妻子。我想要的也只是你的孩子,與其他無關(guān)。”夏晨歡愣愣地看著蕭皓軒,心臟怦怦跳個不停,仿佛下一刻就會從胸口跳出來。他原本堅(jiān)硬的防護(hù)殼裂開一個口子。男人說的平實(shí),平實(shí)到讓夏晨歡相信他會真的愛那個孩子,就算是他生下的,就算得知了一切真相。蕭皓軒看著夏晨歡驚訝又感動的碧眸,心頭塌陷的那塊好像變的柔軟,他伸出手。夏晨歡看了看寬大的手掌,又看看蕭皓軒,咽了口口水,忐忑不安地將手放在男人掌中。手被蕭皓軒握住,下一刻,男人猛地用力,夏晨歡向前跌進(jìn)他的懷中。蕭皓軒把人攬?jiān)谕壬?,這是夏晨歡除卻歡愛外第一次被男人整個抱著,剎那面紅耳赤,止不住的心跳。蕭皓軒用內(nèi)力傳音,“斂秋?!?/br>殿外的斂秋立刻應(yīng)聲,“奴婢在?!?/br>“把避子湯煎著?!?/br>“是?!?/br>夏晨歡呆愣了,宣王這是同意,就這么同意了?他剛才甚至做好了被休的準(zhǔn)備。炙熱的氣息噴在夏晨歡的額角,男人話語中沒有任何不爽,“你既還有猶疑,那便再等等。你會明白我所言不虛的。”夏晨歡胸口漲的厲害,是從未體會過的滋味。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真摯地看向?qū)Ψ剑χ乐x,“謝王爺體諒。”蕭皓軒迷了瞇眼,近在咫尺的面容美的動人。下腹一緊,他不再壓制情欲,狠狠吻上粉唇。夏晨歡被奪了空氣,只能閉上眼,任男人肆虐。骨節(jié)分明的手緊緊握住衣襟,微微打顫。第二十二章緩和·第二十二章似乎是要證明自己說過的話,那晚之后,蕭皓軒和夏晨歡待在一起的時間明顯變多了。宣王勤政為民是朝中有目共睹,百姓交耳流傳的。他白日上朝辦差,進(jìn)宮述職領(lǐng)命,夜晚每每在六部和中書省議事堂待過戌時,很多時候甚至過了子時才回府。但最近一個余月,蕭皓軒大概有七八日都提早回府,和夏晨歡一起用晚膳。第一次李文來通傳的時候,夏晨歡瞪大雙眼,愣了。倒是清珞和清瑤立刻高興的失叫出聲,惹得斂秋罵她們沒規(guī)矩。不用夏晨歡和西苑動手,王府廚房自然備好了膳食送到西苑。不多不少,十道菜,道道精致美味。夏晨歡除了蕭皓軒生病那三日親自做飯之外,再沒有進(jìn)過廚房。夏晨歡手藝并不算好,唯獨(dú)這藥膳滋養(yǎng)食做得好??梢?yàn)榻?jīng)歷,他并不喜歡下廚。以前夏晨瑜病時最難伺候,最愛指使折騰夏晨歡。非要他親自下廚才肯罷休,不合口味就一遍遍讓他重做。夏晨歡平時學(xué)的是四書五經(jīng)六藝,對女紅和廚藝一竅不通。手藝是生生被夏晨瑜磨出來的,自然喜歡不到哪里去。照顧病人沒關(guān)系,可要他當(dāng)作情趣愛好就做不來了。夏晨歡只求安分守己,平穩(wěn)度日,素日里躲蕭皓軒都來不及,哪里做得出親自下廚,邀男人共膳之事。因此,夫妻一起用膳這種再平常不過的事,除卻那三日,再沒有過。夏晨歡忐忑不安,蕭皓軒倒是從容自在。“參見王爺?!?/br>蕭皓軒看他一眼,走到主位坐下,沉聲道,“起來吧,以后私下的禮都免了?!?/br>夏晨歡一怔,剛想推脫,男人卻冷著臉看他,明顯不容拒絕。夏晨歡只好應(yīng)下,“謝王爺”,又反射性行了一半的禮。被蕭皓軒不耐煩的一瞪,方訕訕地收了手。“坐下吃飯?!笔掟┸幷f完不再看他,自顧自的動筷夾菜,也不用丫鬟布菜。“是”,夏晨歡坐在男人左側(cè),瞟了瞟對方,局促的動筷吃飯。兩人都沉默不語,殿中氣氛有些緊繃。但蕭皓軒明顯斂了氣勢,還配合著夏晨歡的速度,一頓飯下來也算平和。飯后蕭皓軒沒有要走的意思,李文將折子和文理閣的密報搬到內(nèi)殿。他往窗邊暖榻上一坐,翻開折子,看了旁邊不知所措的夏晨歡一眼。“不用管我,忙你的去吧?!?/br>男人說完果真不再看他。夏晨歡眨眨眼,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是他的寢殿,難不成還能把宣王獨(dú)自丟在這不成?夏晨歡抿抿唇,思索片刻,讓斂秋去書房將他在看的醫(yī)書和在識的草藥拿過來,坐在紅木圓桌上仔細(xì)研讀。一開始他還頻頻看向蕭皓軒,后來漸漸專注在醫(yī)書上,竟忘了房里還有一個人,放松下來。蕭皓軒沒再感覺到對方的視線,方抬眼看向夏晨歡。那人神情專注,側(cè)臉溫和美好。他挑了挑眉,又低頭看向手中密報。這種感覺并不差。蕭皓軒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幼時沒爹沒娘,后來兩年顧遙倒是常常陪他,那是蕭皓軒生命中最快樂的日子。可后來顧遙漸漸忙了起來,陪他的時間越來越少。雖然蕭皓軒接觸的人多了起來,有侍女侍從跟隨,名儒良將為師。可除了顧遙,其他人對他來說只是可有可無罷了。再后來顧遙走了,蕭皓軒學(xué)習(xí)接手的事情越來越多。他的生活被填的很滿,有父皇皇叔,有朝堂眾臣,也有誓死衷心的跟隨者。可蕭皓軒早已習(xí)慣了一個人,習(xí)慣了孤獨(dú)。就算顧遙回來了,可那人再不需要他的陪伴,蕭皓軒也不敢再讓自己在他身邊沉淪。他的時間全都給了國事。身邊之人形形色色,來來去去,蕭皓軒卻從未讓誰真正走進(jìn)他的生活。他已經(jīng)不習(xí)慣讓別人陪伴,也沒有習(xí)慣去陪伴別人。可是蕭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