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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冷聲補充,“我不是在問兄弟之情,而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愛情。”夏晨歡如遭雷劈,瞠目結(jié)舌的瞪著男人。片刻才回過神來,驚慌失措,難以置信地拔高聲調(diào),“我們是兄弟,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怎么能夠,怎么可能有愛情!”蕭皓軒無謂的挑挑眉,“情愫從來與血緣和性別無關,那是后人自己加上的條框規(guī)矩?!?/br>夏晨歡震驚不已,他張了張嘴,說不出反駁的話。蕭皓軒重復到,“你喜歡他嗎?”夏晨歡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答案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不,我不喜歡三哥?!?/br>他腦袋亂成一團,反應不過來蕭皓軒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卻一點都不希望男人認為他喜歡三哥。夏晨歡直視著蕭皓軒,使勁搖頭,“我只把他當作哥哥,我不喜歡三哥,我……”夏晨歡驀地止了聲,悲哀的閉上眼,說不出那后半句話。我……我喜歡的是王爺。夏晨歡雖然決定放任自己喜歡蕭皓軒,隨心而為,可他卻無法把愛說出口。謊言被拆穿的那天,這份愛會變的可笑至極。明明說著愛,卻欺騙對方,利用對方達到目的。夏晨歡不愿自己的真心被踐踏。如果那樣,還不如被當成一個沒有真心的人。這是他在蕭皓軒面前最后的自尊,夏晨歡想保住。他深吸一口氣,睜開眼,好不容易拾起之前的思緒,抬頭想問男人,卻迎面被吻住了唇。蕭皓軒將人攬回懷里,讓他靠在肩膀上,右手托住夏晨歡的后頸壓向自己。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激烈的啃咬舔舐,而是唇瓣輕磨,慢慢用舌尖去舔,再含在嘴里輕吮。輕柔到不帶任何情欲,緩慢到夏晨歡沒有像往日一般陷入情欲。他愣怔著,呆呆的任人輕薄。蕭皓軒的舌頭輕而易舉便進入了夏晨歡的口腔。他撩撥的掃過牙齒和上額,酥酥麻麻,終于讓夏晨歡回神。蕭皓軒引導著對方回吻自己。舌頭交纏,唇瓣相磨,喂給夏晨歡自己的口水,也咽下夏晨歡的津液。半晌,兩人分開,鼻尖相碰,嘴角還連著牽出的白絲。夏晨歡碧眸水霧茫茫,心跳的飛快,好像要從胸膛里跳出來一樣。明明不是第一個吻,卻像初吻般讓夏晨歡心悸。沒有往日炙熱的感情,卻讓夏晨歡覺得自己被男人珍惜著。蕭皓軒看入近在咫尺的碧眸,里面只映出自己的模樣。他知道夏晨歡沒說完的話是什么。這個人喜歡他,實在很明顯。剛開始羞澀臉紅的反應,后來主動靠近自己,再后來夏晨歡眼睛里愛戀漫溢,只要瞧上一眼便能明白。蕭皓軒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在意而已。仰慕喜歡他的少女雙兒何其多,看到他臉紅心跳的更是不少。本來夏晨歡喜不喜歡他都沒關系,蕭皓軒承認他是自己的妻子,與愛情無關。他不需要自己不愛的人愛自己。可是剛剛那瞬間,蕭皓軒不忍那碧眸染上悲涼。他突然覺得,這雙眼睛還是含笑望著自己最好。就像現(xiàn)在這樣,躺在他懷里,朝他綻開笑容,明眸閃亮的看著他。蕭皓軒只要一挺腰就能滑進濕熱的xiaoxue,那里還有自己上一次射進去的東西。沒有夏晨碩,沒有其他窺探夏晨歡的人。蕭皓軒眸色愈暗,小腹發(fā)緊,他再一次奪走了夏晨歡的空氣。只是這回炙熱又激烈,把夏晨歡拉進欲海,沉沉浮浮中能抓住的只有男人而已。第三十七章情敵(5)第三十七章夏晨碩就這樣在宣王府住了下來,他絕大部分時間都和夏晨歡待在一起。用過早膳后兩人會討論夏國政事,夏晨歡在這方面聰明又機敏。以前他懷才不遇,盡管私下會和夏晨碩交流,但無法高談闊論,暢談抒懷。現(xiàn)在沒了拘束,又知曉自己時間有限,夏晨歡把腦子里所有的論策、政法一股腦全倒了出來。讓夏晨碩驚艷不已,惜才之心愈重。夏晨歡其實是有私心的,他希望三哥能記起兩人以民為重,蒼生為本的初心。希望他能理解自己想死亡重于泰山,實現(xiàn)理想和追求的志向。希望他打消帶走自己的念頭。可每次快提起這個話題,夏晨碩立刻避開,將其掐滅在萌芽狀態(tài)。他好像完全忘記了兩人在濟世堂的對話。每日和夏晨歡交流辯論,或者回憶兩人小時候的事。午后夏晨碩會陪夏晨歡去濟世堂。他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時向吳天請教幾個好奇的問題。而蕭皓軒雖然身份高貴,但不折不扣是個勞碌命。每日早朝,覲見皇帝,按時到六部報到。要是蕭楚屹派下了差事,到地方視察整頓兩三個月都很正常。所以男人待在宣王府的時間并不多,就算夏晨碩來了,他依然每日按部就班的處理政事。只是會盡量早些回府,與夏晨歡和夏晨碩共用晚膳。飯后把酒暢談,絲毫沒有受到夏晨碩那不倫心思的影響。夏晨碩面上同樣不露分毫,與宣王相談甚歡。對于聯(lián)盟之事,他們雖然沒有說定,但是條件、方法多少都討論過。可兩人越正常,夏晨歡越是不安。自從那晚后,夏晨歡一直心亂如麻。蕭皓軒為什么問自己喜不喜歡三哥?男人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冒出這個想法,這種事只有兩種可能。第一,自己的態(tài)度或行為讓蕭皓軒覺得他對三哥有異樣的情愫。第二,由此及彼。男人察覺到了三哥對自己……夏晨歡根本無法再想下去。但他越逃避,越無法把這個驚世駭俗的猜測驅(qū)除出腦海。三哥喜歡自己嗎?男人對女人那樣的喜歡?不,不可能的!夏晨歡心里不愿意承認,可還是不由自主地回想過往,仔細觀察夏晨碩對自己的態(tài)度、作風。越想越慌,越想越冷。夏晨歡想不出解決辦法,只能采取最無為的對策,當縮頭烏龜。他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那不過是猜測,只要三哥不說,他不能,也沒必要去求證。他對三哥只有兄弟之情。不論從前還是以后,都會一如既往,用兄弟的方式和夏晨碩相處。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了七八日。顧遙近一個月前帶著四個皇子公主出發(fā)去了桂林郡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