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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打劫,把生命與和平看得更重要。幽靜的黑眸,從中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的模樣。夏晨歡胸口起伏驀地變大,紛雜的情緒似乎要噴薄而出。他眼神一凌,滿是果決和堅定。肚中孩子的預(yù)產(chǎn)期在臘月到正月,那時三哥定已經(jīng)坐穩(wěn)帝位。如果秘密還未暴露,那么孩子出生后,他會立刻對蕭皓軒坦白。夏晨歡做不到永遠(yuǎn)欺騙蕭皓軒,多一刻就多愧疚一分。他也怕更久一點會舍不得那個孩子。得到越多,越怕失去。所以,所以……夏晨歡小心翼翼撫上男人的臉,眼光流轉(zhuǎn)處化不開的情濃,心臟怦怦直跳,試探著向前吻上薄唇。所以就讓他最后貪心幾個月吧,自私的待在蕭皓軒身邊。這是夏晨歡第一次吻男人,第一次主動碰觸他。蕭皓軒心頭一跳,眸中燃起烈焰,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仍記得避開對方的小腹。男人狠狠咬上夏晨歡的唇瓣,狂風(fēng)暴雨般侵犯口腔,把小舌吮吸到發(fā)麻。一瞬被拉進(jìn)情欲,快感從相接的唇齒散到周身,兩人交纏在一起,無法分開。“嘖嘖”的水聲和短促的嬌喘在寂靜的屋內(nèi)顯得分外羞恥。半晌,蕭皓軒喘著粗氣退開兩寸,臉色沉的難看,看向夏晨歡的眼神像要將人吃掉一般。夏晨歡霧眼迷蒙,嘴角微微流出口水,毫不掩飾愛戀的仰望著男人,蠱惑人心。這一刻的他當(dāng)?shù)闷饍A國傾城四字,當(dāng)真會引得群雄爭奪。蕭皓軒的分身幾乎要爆開,他聲音嘶啞,話里透出危險,“你若是再勾我……”戛然而止,男人臉色更黑兩分,第一次說不下話去。夏晨歡的身子不適合再來一次,就算再做一次,那般歡愛只會勾起情欲,喂不飽自己。夏晨歡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惹了火卻不給滅的行為很不厚道,男人什么時候有過這般憋屈的表情。他忍不住失笑出聲,越想停下就越收不住笑意。夏晨歡笑顏輕松愉悅,甚至有些孩子氣,沒了往日規(guī)矩守禮到讓他不喜。蕭皓軒更希望夏晨歡一直是現(xiàn)在這樣,他嘴角勾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眸中掩不了的寵溺。夏晨歡表情愈加溫柔,鼓起勇氣環(huán)上蕭皓軒的脖子。男人順勢側(cè)身,將他摟進(jìn)懷中。蕭皓軒暗嘆了口氣,壓住下腹沖動,一下下?lián)嶂暮诎l(fā),放柔聲音,“睡吧,已經(jīng)晚了?!?/br>今夜射了三次,夏晨歡確實疲累。他“嗯”一聲,安心的閉上眼。等懷中人陷入安眠,蕭皓軒方滅燈合眼。另一邊,夏國行宮中夏皇和皇后屏退了太監(jiān)宮女,也正要就寢。倏然有一道人影自暗處上空飛躍而下,緩緩從金龍紅柱后走出來。夏皇和皇后還來不及尖叫出聲、大喊有刺客,便在看清來人的瞬間目瞪口呆,大驚失色,當(dāng)場愣住。那人抿緊嘴唇,眼底一絲愧疚都沒有,可面上還是作出可憐認(rèn)錯的模樣,“咚”的跪地,“父皇,母后,瑜兒錯了?!?/br>皇后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盯著夏晨瑜,“瑜兒……”剛張口,猛地想起什么,趕緊吩咐外室的人統(tǒng)統(tǒng)出去。“你們都到殿外守著,任何人都不準(zhǔn)入內(nèi)。”“是?!?/br>夏皇死死瞪著夏晨瑜,一張臉漲的通紅,怒不可遏,發(fā)指目眥,上前狠狠甩了夏晨瑜一耳光!“啪!”皇后眼里閃過一絲心疼,但終究不是她能開口的。“逆子!你還有臉回來!”夏晨瑜捂著左臉,不可置信地瞪向夏皇。父皇從小就寵他,從來沒有動過手。雖然不多,但夏皇確實把所有的親情都給了夏晨瑜。坐于帝位,內(nèi)憂外患,朝局不穩(wěn)。夏皇不笨,但沒有安邦定國的本事,是以疑心甚重,薄情狠辣。當(dāng)時恰逢殷家護(hù)駕有功,與另外四大世家抗衡護(hù)住夏皇。夏皇待殷皇后生下的孩子自然不同。夏晨瑜又是雙兒,不會覬覦皇位,生的貌美,聰明會撒嬌,泯滅的親情便都投注到了夏晨瑜身上。但對夏皇來說最重要的永遠(yuǎn)是皇權(quán)富貴。夏晨瑜私自逃婚,燕夏開戰(zhàn)不要緊。但若沒了大燕幫扶,阮忌企圖謀反,這夏皇就不能容忍了。若擱以往夏晨瑜早就翻臉大鬧了,但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他深吸一口氣,掩下眸中不滿,額頭觸地,一副恭謹(jǐn)?shù)臉幼印?/br>“瑜兒自知犯下死罪,至父皇母后于不顧。我一剎鬼迷了心竅,后悔時已鑄成大錯,本應(yīng)該在無人的荒崗以死謝罪,但是……”夏晨瑜頓了頓,抬頭直視夏皇,口氣倒挺真摯,“我不忍父皇和母后被jian人算計謀害,這才進(jìn)宮直言?!?/br>夏皇和皇后聽罷蹙緊眉頭,神色凝重。夏晨瑜嘴角冷笑一閃而逝,“父皇以為大燕出兵真的是幫您嗎?”夏皇不說話,臉色越發(fā)暗沉。這件事極其隱秘,晨瑜是怎么知道的?夏晨瑜一字一句地說,“夏晨碩才是宣王真正結(jié)盟之人?!?/br>夏皇和皇后臉色一剎變成灰色,五雷轟頂,好像失音,麻木了。既說不出話,也沒有力量,呆若木雞。第四十四章真身第四十四章夏皇猜忌多疑,本來對各個皇子就不信任。但是夏晨碩表面上一直安分守己,少言寡語,性格甚至顯出幾分懦弱。比起那些狼子野心的兒子,夏皇對他反而沒有那么警惕。加之夏晨碩養(yǎng)在殷皇后名下,本家是衰微的鄭氏,兩者之間存在對夏皇有利的矛盾。所以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扶夏晨碩為太子,讓其繼承大統(tǒng)。但那必須是在自己掌控下,在他安然西歸之后。若夏晨碩暗地里謀劃,便是五馬分尸都不足惜。人們總是容易相信邪惡多過善良,這一刻的夏皇也不例外。他從震驚中回神,心底已經(jīng)不再相信夏晨碩,厭惡狠辣浮于表面,卻也不全信夏晨瑜。“若夏晨碩真和宣王結(jié)盟,乃是極其隱秘之事。朕都沒有覺察,你是怎么知道的?”殷皇后同樣不解,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夏晨瑜哪有探聽到這種驚天內(nèi)幕的本事。夏晨瑜眸中不安一閃而過,按照交代的話開口,“我料到父皇和母后會尋我,所以從靖城逃走后沒有留在夏國,而是去了大燕。在各地輾轉(zhuǎn),直到三個月前進(jìn)入燕京。”他直視著夏皇,滿臉不可置信,表情語氣倒真令人信服,“機(jī)緣巧合之下,瑜兒偶然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