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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在報警,不過如今這些都跟他沒有什麼相干了。(11鮮幣)莫言賞歡(惡魔年下攻vs悲劇大叔受)78從法國回來已經(jīng)大半年了,李莫言的生活才稍稍正常了些,在從前兄弟的幫助下,重新找了事情做,干勁雖不如從前強烈,但也不至於虛度青春,因為忙碌,傷春悲秋的心思逐漸少了,因為受了些打擊,個性似乎也成熟了不少,對未來,似乎又有了一些期望。傷心是可以淡忘的,但愿思念也可以如此,雖然這會他還不想遺忘。是日,他剛從家里出門,繼而接到仲圣楠的電話,對方語調(diào)低沈,有氣無力,李莫言便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情況不好?”“嗯,這次病發(fā)比較嚴(yán)重,醫(yī)生說恢復(fù)的可能性不大,可能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br>李莫言默默嘆了口氣,然而生老病死不由人控制,凡人回天乏力。他接著又問:“得想辦法通知他了?”“嗯,估計就是最後一面了。”對方話語之中難掩悲傷,比之前倒也成熟不少,“給他之前的號碼留了言,不過至今還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等了,等他主動聯(lián)系我們。”李莫言不免急躁,心想,這樣也不是辦法!但那一大家子連日來已經(jīng)很辛苦了,李莫言不想增加他們的負(fù)擔(dān),只得道:“我來想辦法!”仲圣楠反問:“你知道他在哪里?”李莫言有些泄氣,黯然回了句:“知道是知道的?!?/br>是的,知道是知道的,但是很有可能他一去,對方又走了,還是枉然。仲圣楠拜托說:“那就指望你了,你也知道,他是老太太的命,老太太見不到他,想必是沒辦法瞑目的?!?/br>李莫言點頭:“嗯,我知道的?!?/br>大半年了,仲敘的行蹤,李莫言其實是知道的,他只是一直強忍著沒有去找對方,他已經(jīng)把他逼成這副樣子了,不想再逼下去,否則指不定又有什麼事情。仲敘是散漫慣了的人,從小就是如此,家人尚且沒有辦法,旁人更是強求不得,他愛怎麼想,他想怎麼做,都由著他去吧。李莫言心里這樣想著。但是這會,特殊情況來了,李莫言非出動不可了。李莫言是在意大利的一個小漁村里找到仲敘的,當(dāng)?shù)氐狞S種人極少,仲敘又是外形比較出色的一類,打聽到他的住所并不困難,李莫言順著路人的指引,一路找到了仲敘的住所。李莫言找過去的時候,仲敘并不在家,他沒有在當(dāng)?shù)刈夥?,而是一直住在一家小鄉(xiāng)村旅店里,想必也是不打算久留的。這一次停留的時候還算是長的,據(jù)李莫言所知,仲敘已經(jīng)停在這里40多天了。每每得知這樣的消息,李莫言總是又悲又喜,喜的是,仲敘愿意在一個地方停留,說明他生活得還算不錯,畢竟四處奔波總是辛苦的,悲的是,停留總是有原因的,或是因為某個人,或是因為某種心境,而這些,只會預(yù)示著仲敘將會離他越來越遠(yuǎn)。仲敘不知何時能夠回來,路邊的咖啡館不少,李莫言隨便找了一家坐進(jìn)去,大約是半下午的時光,可是小小的咖啡店里卻不乏客人,不像是游客,李莫言一攀談,居然大多都是本地的上班族,當(dāng)真是個悠閑的好地方,適合居住。李莫言這一路走來,只覺得當(dāng)?shù)孛耧L(fēng)淳樸,大都熱情好客,溫度適宜,景色怡人,心想著,他倒是個懂得享受的人,一邊輕笑著,嘴角又不禁流露出一縷苦澀。這樣的生活,本來可以兩個人一起經(jīng)歷的。李莫言生怕自己等到的會是兩個人,畢竟這里可是意大利呀,最不缺的就是帥哥猛男,對方確是對他有些情愫,但忘記一個人、愛上一個人,這兩件事往往是同時發(fā)生的,更何況是旅行途中,是最不乏豔遇的時候。還好,回來的只有仲敘一個人。看見李莫言,仲敘似乎一點也不驚慌,遠(yuǎn)遠(yuǎn)的沖對方笑了笑,接著漫步走上前來,氣定神閑的講話問好,還是李莫言沈不住氣,單方面給了對方一個擁抱。半年不見,仲敘的頭發(fā)比從前長了些,末梢微卷,顯出幾分隨性與不羈,倒有幾分當(dāng)?shù)厝说母杏X,可能是經(jīng)常曬太陽的緣故,皮膚也較之前黑了些,但是整個人氣色不錯,看起來硬朗而健康,如此李莫言也放心了些。當(dāng)然,他最渴望的,便是問對方一句:半年了,你跑遍了大江南北,究竟想通了多少?仲敘沒有追問李莫言是如何得知他的行蹤的,而是直接把對方迎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沒有急著倒茶招待,而是將李莫言拉至陽臺,指著遠(yuǎn)處的港灣,海邊的懸崖,炫耀起當(dāng)?shù)氐娘L(fēng)景人情來,一邊向後者介紹起自己近期的生活,態(tài)度平淡隨和,語調(diào)輕松而愜意。在李莫言看來,這樣的待遇,自然是比當(dāng)做客人拘謹(jǐn)對待要好,這才半年時間而已,兩人雖然沒有見過面、通過話,但關(guān)系似乎比從前進(jìn)步了不少。一個在學(xué)著成熟,一個在學(xué)著豁達(dá),互相的距離總是越來越近的,也許再過半年,兩人還能再親近一些,可以一起坐著談天說地,把酒言歡,再過半年,對方便能想通了,重新拾起當(dāng)初對自己的承諾。李莫言心里這樣想著。在異鄉(xiāng)的空氣下,聽著情人的心聲,李莫言也很享受現(xiàn)在這份親近,想再聽對方絮叨一會,但是時間緊急,由不得他選擇,他不得不抓緊道出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他說,“仲敘,我這次來是有其他原因的,你可能──可能要跟我回國一趟。”仲敘這會正悠閑的喝著咖啡,聽到這里,不禁頓了頓,手腕一抖,幾滴咖啡漏了出來,滴在陽臺的木板上。他大抵也猜到了原因,臉色黯然下來,幽幽的問:“是老太太?”李莫言替對方傷感,頹然的點頭。仲敘半晌沒有回話,繼而放下手中的杯子,轉(zhuǎn)過身去,雙手撐在陽臺的欄桿上,深吸了口氣,問:“她怎麼樣?”李莫言不知道如何回答,真話假話似乎都不對,她若真好的話,他也不會到這里,只得回了句:“她很想見你?!?/br>(11鮮幣)莫言賞歡(惡魔年下攻vs悲劇大叔受)79李莫言來之前已經(jīng)安排好了行程,兩人隨即就收拾行裝去了米蘭,連夜從米蘭乘機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