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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藥效很讓他惡心,他想吐也吐不出來,只好咬緊牙關忍耐著,權當被任務目標反下了藥。“我滾了你怎么辦?”櫻桃吻了吻他的鼻尖,哄他似的拍了拍他的臀瓣,“你看那些假陽具,哪有我這根好看?嗯?”從未被這樣對待,他被rou麻得快要暴走,胡亂推搡著櫻桃的肩:“快點...滾!你不想死的話...”“滾!”他又吼了一次,企圖趕走所有的不安。他告訴自己必須打起精神,等藥效過了,他才能殺了櫻桃,讓他跟那些貪戀美色的任務目標一樣,死成連媽都不認的慘狀。胸口被揮舞的肘尖掃到,如雪般的肌膚立刻紫了一塊,櫻桃悶哼一聲,低頭看了眼患處,惡狠狠地扼上他的喉嚨:“寶貝,你別磨光我的耐心,我沒準會拿些奇怪的東西塞進你的小roudong?!?/br>他勾了勾唇角,望向丟在地上的物品:“沒準是那把女士槍,或是你和我踩碎的耳麥,還是說...”他收緊了手上的力道,山竹因缺氧漲紅了臉,難耐地挺起胸口,他胡亂扒拉著櫻桃的手掌,像只求生的小寵物。“還是說,你喜歡那把合歡椅呢?”櫻桃看了眼椅腿,戲謔地笑了起來,“真夠粗的,難怪你喜歡。”櫻桃放開他的喉嚨,隨即大笑起來,不知在想象什么重口味的畫面。終于獲得了空氣,山竹捂著脖子大口呼吸,淡色的嘴唇一張一合,發(fā)出規(guī)律而誘人的喘息。“咦?索吻嗎?”櫻桃將他的雙手扣在兩側,粉嫩的舌尖舔上他的唇。“剛才沒親夠?嗯?”他沿著他漂亮的唇線細細描繪,氣得他渾身顫抖。山竹越氣他越來勁,眉眼彎彎地笑了起來。他一下含入他的下唇,像嬰孩進食那般吮吻,鼻間發(fā)出“哼哼”的撒嬌聲音,仿佛自己才是被疼愛的那個。山竹閉緊齒關,掙扎著別開臉。櫻桃將他逮了回來,繼續(xù)陶醉地吮吻,他猜這家伙一定在找機會咬掉他的舌頭,便極力忍著伸舌的沖動。“啵”的一聲,櫻桃用力地親在他唇上,放開他的雙手,“你聽說了嗎?他們送了我一個美稱——色情撒旦。意思是跟我上床的人都會死?!?/br>櫻桃撫上他的臉,美眸聚集著濃郁的血光:“你也會死嗎?”早見慣了血腥,山竹不以為然地剜了他一眼:“你才會死...”“很好...”櫻桃興奮地舔了舔唇,五指勾成了利爪模樣,輕而易舉地在地毯上撕起一段布條,指腹上的青筋根本不像人類的皮rou。“你是不是...”山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想起了技術中心提過的人體鋼化改造。據(jù)說這是業(yè)內(nèi)即將普及的技術,在殺手體內(nèi)植入特制的生物芯片,讓他們的身體自愈力達到極致,而手腳能隨時化作銳利的冷兵器。山竹當時以為是個無聊的玩笑,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櫻桃小臂上的血痕已經(jīng)消失,刀鋒般的指甲也冒著森寒的光芒,如果跟他硬碰硬,沒準還真是找死。“怎么樣?帥嗎?”趁他發(fā)呆的間隙,櫻桃用布條捆上他的雙手,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山竹徒勞地掙扎了幾下,身體便被翻了過去,櫻桃撩起他的衣擺,色情地吮吻他的后背,在他敏感的腰窩上來回舔弄,弄得他輕輕顫栗。“因為你剛才不乖,所以我要懲罰你。”話畢,堅硬的手掌劈上后頸,山竹抽搐著貼緊地面,視線和聽力變得模糊,幾近昏死過去。“開門!你們兩個雜種!”暴躁的敲門聲又讓他清醒了一點兒,他吃力地睜大眼睛,看見櫻桃迅速走開。“cao!你個賤貨!穿上衣服?。√毖劬α?!我告訴你!你們完了!上頭說了,他們要看的是整個過程!而你們居然把探頭都打爛!我絕不會包庇!”是指揮官,他舉著錄影機在門口嚷嚷,“識相的話!就放我進去錄像!不然你們死無全尸!”山竹吃力地扯了扯嘴角,心道你想得美。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陣不似人的慘叫傳來,門被用力關上,櫻桃往回走來。他白皙的小腿闖入視線,山竹緩緩撩起眼皮,看見他滿身的血。“好臟啊~”櫻桃抱怨著,隨后從玻璃柜里找出了浴巾,胡亂擦著身體。他看了眼琳瑯滿目的粉色道具,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哈哈哈哈~寶貝,不止有假陽具,還有跳蛋和縮陰球哦~你喜歡哪個?”他看向地上的山竹,美眸里滿是暴戾,“不許你喜歡它們,你只能喜歡我的roubang,還有...這個...”他拿起抽屜里的雕刻刀和針管,熱烈地盯著山竹的后腰。持續(xù)被吵鬧著,山竹想暈都暈不過去,他恢復了點兒體力,微微撐起身體:“你廢話那么多...是...硬不起來了嗎?呵...”櫻桃不怒反笑,只帶走刀和針管,走回山竹身旁。他蹲下身,狠狠摁住山竹的后頸,目光卻停留在他的腰窩:“你知道嗎?腰窩是個難得的好東西。”被他摁得喉部著地,山竹又開始缺氧,他呼哧呼哧地喘息著,下顎繃出美麗的線條。“它被稱為性感之眼,出現(xiàn)在你yin蕩的身體上,可真他媽合適...”櫻桃勾了勾嘴角,隨后手起針落,“我?guī)湍汩_第三個眼,如何?”“唔!”山竹被扎得彈了起來,后頸卻被摁得更緊。一股酥麻之感沿著脊柱蔓延,他的上半身漸漸失去了知覺。可他的思維依舊清晰,思考著這是什么新的玩法,算了,什么新玩法都無所謂,反正櫻桃會死在他的手中,不差這點兒折磨。可過了幾秒,鋒利的刀刃插進后腰,他瞬間疼得目眥欲裂,幾近慘叫出聲。櫻桃才知道麻藥不夠,愧疚地勸慰起來:“山竹...忍一忍...你忍一忍...”他的聲音如此溫柔,但山竹不會感謝他,他權當他精分,自導自演式的勸慰只是玩弄的方法。櫻桃像在找什么東西,輕輕地攪動刀刃。刃面碰到了敏感的神經(jīng),山竹疼得汗流滿面,捆綁的雙手被勒出細密的血痕,他叫不出聲,喉間只擠出絲絲低吟,猶如恐怖片里的厲鬼。“真的好了!你忍?。 睓烟夜麛喟蔚?,無比心疼地看了眼挖出的血rou,聲音更加慌亂。“乖...忍忍,真的,馬上好....”櫻桃在患處灑上愈合藥水,動作穩(wěn)當而規(guī)律,嘴唇卻被咬出血絲。他仿佛在極力地壓抑憤怒,像在暗自發(fā)誓要滅了誰。山竹看不見他的表情,心想這家伙真能裝,虐待他人明明非常痛快,哪來的臉裝慌亂?他要不要嘗嘗這種滋味?等他落在自己手里,他就讓他全身都扎上小刀,讓他像只全身長滿倒刺的刺猬。他的肌膚如此白嫩,沾上殷紅的血一定很美。櫻桃完全不知他的心思,只見他柔軟地趴著,一副任人擺布的誘人模樣。他還真就受到了誘惑,等山竹完全愈合后,便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入他的臀縫:“